我讨厌人类。
仅仅因为我与其他人不同,尽管我没有做任何坏事,我还是遭受了严重的欺凌。
那时,一个普通人的心已经死了。
也许我永远无法找到和别人一样的幸福。
虽然其他人可能会称之为欺凌,但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无法逆转的伤口。
当你遭受重伤时,身体不会再次完全恢复。绝对的疤痕将永远留下。
对我而言,情况也是如此。
我的思想再也无法完全恢复,我别无选择,只能活得像个畸形人。
因此,那些曾被欺凌的人可能再也无法拥有正常的幸福。
我被欺凌所伤害,当伤口愈合时,我简直无法相信别人。
这并不意味着我会拒绝与别人互动,因为那样也无济于事。
他们只会受到更多的迫害。
我用智慧来武装自己,微笑着,与人保持合理的距离。
他们戴上了所谓“好人”的面具。
我不会对任何人做出伤害。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容忍他们欺压别人,因此我坚守着一条法律:
如果你做错了,我将全力报复。
这就是我的故事。
在我打工回家的路上,当我走过立交桥时,太阳已经下山了。
夕阳把整个世界染成了红色,白天和黑夜、现实和幻觉之间的界限开始模糊。
通常情况下,这座立交桥上应该有其他人经过,它也足够宽敞,可以扩大视野,但是此刻却一个人也没有,仿佛它已经消失在夕阳中了。
我独自一人走在立交桥上,只有我的手腕在漂浮着,没有消失。
它们上下摆动着,仿佛邀请我加入他们的行列。
当我疑惑地停下脚步时,我的手腕却开始变多了。
一个、两个、三个……它们邀请我加入。
我的手似乎想要让我在这里尽情玩耍。
转眼间,它们就增加到了三个、四个、五个、甚至十个。
一个人的生活真的很孤单,不是吗?
来吧,这里有位朋友。
无数只手臂邀请着我,让我感到很烦。
就在我准备赶走它们时,我听到了一个坚定而清晰的声音,像铃铛一样响起:
“不要接受邀请。”
我循声望去,看见一个像从夕阳中渗出的女孩进入我的视野中。
她是一位黑发扎成辫子、穿着海军蓝色西装外套的红棕褐色女孩。
像一位高中女生那样站着,右手拿着小剑,左手拿着一个带有字母“u”的银色音叉,在夕阳下反射出光芒。
那个女孩比漂浮在空中的手臂更加神奇,用一根音叉在空气中发出了动听的和音。
没有声音是很自然的,但是女孩并不介意,开始用音叉敲击空气,发出了两到三个声音。
她挥舞着小剑盘旋的轨迹,就像跳舞一样优美,音叉发出和音。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我感到内心美丽。
“美丽。”
当我喃喃自语时,音叉被挥舞起来,发出了“噗噗”的声音。当你用一根和音叉挥舞时,小剑会共鸣,当共鸣的小剑破空气时,美妙的音符在世界上回荡。
这听起来像一个三角形。
有一个声音,有一段舞蹈,当两个音符共鸣时,旋律就会产生。
女孩跳舞轻快,演奏旋律。
这是一个下雪的夜晚,田野上铺满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