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1月,新疆某酒厂资助生产建设兵团一职工骑摩托车穿越罗布泊活动时,一位地质勘探专家根据现代地图标示范围而测定了一个标志点,并在随行工作人员帮助下于拟设的标志点埋下一个空汽油桶标示湖心位置。由于此后一直没人去进行复测或考证,至今旅游者均将其当作湖心标志。有关专家认为,虽未作专业的论证,但误差不会很大,标志点当位于湖盆中心区。1998年2月春节首个罗布泊女子探险队在标志点竖下了第一块木碑,上书“罗布泊湖心”,26名女子探险队员在木碑上签了名。此后,连续不断有探险团抵达,湖心标志点成了进入罗布泊湖盆的必到之处。
今天车队经过11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罗布泊湖心”,眼前一片苍茫,如果说,裸露的湖心是她的肌肉,那么那些碎裂的盐壳就是肌肉的崩裂,只看眼前,她确实是死了。
大家跳下车都没有欢呼雀跃,我们经过了隔壁的风暴,经过了天工造物的雅丹,经过无边无际的荒漠,我们的队友牺牲了两位,我们的通讯全部瘫痪,但是我们到了。
楚源举目四望,罗布泊湖心一片坦途,苍茫一片没有边际,灰褐色的地表死气沉沉,没一丝生气,除了盐壳还是盐壳,踩下去都是淹至脚踝的松软粉状灰土,令人步履飘浮。
这里只剩下了死寂和广袤,大声呼喊没丝毫回音,这个地方令楚源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但又不能准确的描述。
周老大和布布站在一起,像是在讨论真么。
梦晓帅又让佰新新给她拍照,吴铭时不时的给她扶正动作。
徐尔的死并没有对梦晓帅造成多大的影响。
黄夕和郭美在一块一块的踩踏盐壳,像小孩子遇到了下雨天的水洼。
阿多和章辉站在楚源的身后,阿多问道:“接下来我们要朝那个方向走,你得出个主意。”
江汁儿心情还是恹恹的,只是和楚源不再那么拧巴,她说:“纷争我们已经迷失了,我都不相信眼前的一切。还不如随性些,认准一个方向。”
季风没有说话,她举着望远镜在查看四周。
魏早和波南走到楚源这边道:“领队,我刚才和波南沟通了下,他也迷失了方向。”
楚源道:“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这个鬼地方空间都能扭曲,何况人乎?”
楚源道:“令狐山死前说他家在罗布泊的东北1公里,虽然失去了方向,那我们就反向行驶吧,以罗布泊湖心为准点,四下转悠转悠。”
步步和周老大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周老大道:“目前来看也只能如此。”
大家商议片刻,决定立即出发,随是深秋下午7点钟,但罗布泊还是白天。车队沿着罗布泊南岸一路的前行。
楚源注意到地上的盐壳慢慢的变少了,取而代之的是石块。两个小时后天慢慢的黑了下来,石块也慢慢变少,地面上出现了黄沙。
魏早在前面的一处大沙丘停了车,楚源一看天却是黑了下来,急不在一时,大家安营扎寨。
还是车子围成一个圆圈,帐篷扎在里面,下风口处搭建厕所。
晚饭还是比较丰盛的,速食扒鸡,酱肘子,还有水饺,水饺在罗布泊是奢侈品,大家的吃的都很开心。
吃完晚饭,周老大给大家弹琴唱歌,大家热情的鼓掌,唱的也真不错,旋律悠扬,歌词唯美,加上周老大浑厚低沉的男中音,让人沉醉。
楚源道:“在大家休息前,先说说个人问题吧,我做个示范。”
楚源又道:“我来罗布泊的目的有两个,我的师门在罗布泊丢到一样宝物,我就是为她而来。第二个才是探险。”
楚源看了看众人道:“怎么没有人肯说吗?”
布布站了起来道:“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我老公是个疯狂的探险者,半月前,跟着地质勘探队进了罗布泊没有出来,我是来找他的。”
楚源叹息道:“他们只要不闯进我们的区域,问题不大,但是真要闯进来了,我不说你也清楚,你还有女儿布布,你改多为孩子想想。”
周老大也宽慰布布,说:“我也有一个女儿,我们要向前看布布,何况没有找到就是还有希望。”
布布看着周老大道:“谢谢你周老大。”
这时候郭美站起来的道:“我是来逃难的,我得罪了官员,给他们录了像,结果谈崩了,人家要弄死我,我东躲西藏的都躲不掉,正好遇到了周老大她们,干脆我就来了罗布泊。”
黄夕道:“我确实是来寻求突破自我的,我希望我变得勇敢,而穿越罗布泊是真正的勇者,加上遇见郭美,我喜欢她,所以我来了。”
阿多慢慢的站了起来道:“我来时想去太阳墓看看,顺便寻找精绝女王的墓葬。”
章辉也站了起来道:“我来时逃难的,我并不是真正的警察,但是我确实是司法学院毕业的,假如没有那一场意外,我现在应该是一名警察。”
楚源道:“章辉的事我来说吧,他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他和他双胞胎哥哥一起上学,但是他的哥哥失手将人推到,哪人撞击头部不治身亡,章辉是给他哥哥定罪的。”
楚源又对章辉说:“你哥哥现在也已经移民了,你的事也算结束了,放下包袱,以后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