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尔的情绪平复了,楚源小声道:“我要是你就死缠烂打,俗话说得好,烈女怕缠男。可别做同归于尽的蠢事,我看的清清楚楚的。”
又对大家道:“行了啊,都睡去吧,佰新新不可以再犯了啊,喜欢就去追,你也是个爷们怕个啥。”
等大家都回到帐篷,吴铭还是傻傻的看着佰新新的房车。楚源道:“你们的关系真够乱的啊,你和梦晓帅和酱汁,我的天,想想就脑仁疼,别看了睡去吧,机会在车上,加油。”
吴铭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楚源将梦晓帅和他安排在同一辆车上,他非常自信自己能追到梦晓帅。
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帐篷,楚源又在营地周围转悠了一圈,也回了房车。
季风问:“梦晓帅怎么了?”
楚源摇头道:“我给你科普一下啊,佰新新喜欢梦晓帅,吴铭和梦晓帅看来是在闹情绪,徐尔是梦晓帅大学时期的追求者,为了梦晓帅整容五次,今晚表白依然被拒绝,你边上哪位和吴铭也不清不楚。你说这关系,我想想就脑仁疼。”
这时候江汁儿突然插话了:“我怎么和吴铭不清不扯了?”
楚源笑道:“你以为我是瞎子,还是对我卦术的怀疑,算了懒得管你们的烂事,只要不牵扯团队的安全,死活与我何干,睡觉。”
说完关灯上床,毫不避讳的将季风搂在了怀里。幸亏关了灯,要不季风能羞死。江汁儿道:“你们就不能避讳下?”
楚源满不在乎道:“我搂着我女朋友那个管得着我,咸吃萝卜淡操心。”
季风被楚源一声“女朋友”给暖化了,她靠的更紧了一些。江汁儿怒道:狗男女。
次日大风人站在盐壳地上行走很费劲。车队依次向罗布泊湖心深处行驶。
今天楚源驾车让江汁儿休息下,想想自己和吴铭的事。
干燥的盐壳地到处都是碎石,车队缓慢的行进着,季风削了个苹果砌的一小块一小块的,喂给楚源吃,楚源搞怪的咬她的手指头。酱汁靠在车窗边愣愣的看着窗外。
季风道:“有时候我在想,罗布泊那么大一个湖怎么会干枯呢,又是什么原因使得它慢慢的干枯直至消失,她是不是故意的和我们躲迷藏,我甚至觉得她是活的,她有思想。”
楚源看着前方道:“你说的没错,罗布泊是活的,我一直深信不疑,我从来没有相信她消失了,只是躲到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去了而已。历史上她上演了多次凭空消失,又神秘出现的把戏,这次我来的目的就是眼掀开她的面纱。顺便找找彭先生的身影,他很神秘啊,想找到他可不容易。”
季风惊诧道:“彭佳木先生不是失踪了吗。”
楚源道:“是啊,就因为失踪,所以才需要我来找,罗布泊充满了秘密,我要一个一个的解开。”
季风也已有所思。
江汁儿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前面一个大坡,大家都加足了油门网上冲,佰新新的房车有点动了不足,冲了两次才上了这个大坡,过了这大坡,地貌发生了微弱的变化,盐壳碎石变得更多了。
魏早在前面停了下来,楚源看了看表,晚上八点。
楚源下了车走向魏早:“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魏早朝左前一指:“你看。”
楚源带着大家求了过去,一个小沙丘,树了一根木桩子,木桩子上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的字像鬼画符。楚源围着这个不足一点五米高的牌子,转了一圈道:“谁看得懂,这上面画的些什么玩意?”
周老大道:“嗯,你这个画字特别的形象,这看着不像是任何文字。”
布布道:“这是古佉卢文。”
楚源道:“你懂这些?说说上面说的什么。”
布布摇头道:“看不懂,我只是在网上简单的了解了下。”
楚源道:“佉卢文啊,两千多年的历史了,如今认识的没几个了。”
佰新新靠了上来道:“领队,你说这玩意两千多年了?”
楚源道:“我非常确定,这上面的文字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但是这些木头和牌子,我并不敢确定,但是年岁肯定不短了,会写这种文字的人得多久远啊。”
佰新新道:“那好,那这牌子肯定值钱啊,我带走他,说着就要去晃那牌子。”
楚源道:“随便你,只要少给我惹事就行。”
周老大突然说道:“别动,这牌子不能动。”
佰新新一下就不乐意了:“为啥不能动啊。”
周老大道:“我们不知道它写的是什么,我总觉得的这牌子在这里像是警告我们什么,这么大的罗布泊别处不知道,在我们的行进路线边上,立了这样的一个牌子,难免让人怀疑,动了怕是不祥。”
佰新新还真不动了,看向楚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