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也没什么神秘之处”。
山湖将自己如何修炼的,都说给了风极听。
山湖认为,无论什么原因,能为自己挡钩子的伙伴是值得信任的。
有了山湖的经验,风极很快就找到了颈椎处的热点。
在几次失败后,火焰出现在了风极的手掌中。
风极一脸喜悦,眼睛被火焰映照的闪闪发光。
山湖抱着风极往山林的更深处走去,学会了魔法什么野兽都不怕了。
十天过去了,风极的伤口没见好转,反而有了溃烂的迹象。
风极表面不在意,心里却悲凉一片。
山湖确定了风极确实没有自愈的能力,不能看着风极的腿废掉。
在毫无头绪之下,山湖用自己做起了试验。
为了不影响试验结果,山湖拿起一根尖利的兽骨,划开了自己的手臂,血淋淋的伤口在两人眼前,慢慢愈合了。
山湖在多次试验后,明显的感知到,在伤口愈合的时候,有能量在伤口上波动。
解开了风极的伤口,用水冲洗干净后,将自己的手臂划开,让血滴在了风极的伤口上,遗憾的是,无效,风极的伤口没有一丝好转的迹象。
山湖脑洞大开,在自己手掌上划拉开一条长长的口子,然后将手掌用力按压在风极的伤口上。
风极疼的冷汗直冒,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奇迹出现了,在山湖伤口愈合的同时,连带着风极的伤口也有了些许的好转。
山湖和风极大喜,找到办法就简单了,山湖通过不停的伤害自己,治疗起了风极。
风极的伤口上长满了粉红的肉芽,看得让人头皮发麻。
当风极的伤口愈合如初,连一点疤痕都没留下时,山湖眼睛一翻重重倒在了地上。
山湖悠悠醒来,只觉头晕眼花,全身虚脱。
风极扶起了山湖,给他喂了点水。
“我应该就是失血过多,没事的,多给我吃点儿肉很快就补回来了”。
风极笑出了声,“你别睡,我去给你弄吃的”。
风极比山湖会照顾病患。
风极找了块石头,用炎刀切割成了一口石锅,给山湖炖了鱼汤。
山湖只觉胃里暖洋洋的,头也没那么晕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要给你炖汤呢”。
“你平时有家里人照顾着,不会也正常”。
“我从小主要就是干重活,这么细致的事,我可做不来”。
“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阿母和阿弟,族长还说让我继承大统呢”。
“看来你在你们寨子里是个能人啊”。
山湖一笑置之,“我是被我阿父打猎时从山里捡来的,寨子里的人对我,还好吧”。
风极一时语塞。
“我要回寨子一趟,族长要真当我死了,他会伤心的”。
风极皱着眉,“现在还为时过早,我们得想个安全的办法,不能让寨子里的其他人发现”。
困意袭来,山湖嘟囔着沉沉睡了过去。
风极用兽皮将山湖捂了个严严实实,守在洞口边,看向黢黑的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