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能装!
怪不得他跟路修睿有几分相似。
原来,他们是同一个父亲!
灵波是早就知道这件事的!她从来不曾说过,路修睿怎么会是顾锦书的儿子呢?当年,不是说,不是说顾锦书给父亲戴了绿帽子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裴启宸一下子呆住。
灵波起身时一眼看到站在门口的裴启宸,错愕了一下。
他听到了?!
“灵波,你说,路修睿他是顾锦书的儿子是吗?”
“你都听到了?”灵波叹了口气,罢了,都该知道
了!
“真的?”
“其实你已经信了不是吗?路修睿长得像你爸,你们兄弟有几分像!你们家的事想必你也听过不少,你母亲做过的事,你只怕不知道,需要我来告诉你吗?”
“灵波——”
“裴启宸,路修睿是你的大哥,无论你承认不承认,他不是野种,被你们裴家冤枉了那么多年,他没恨你们每个人,这本身就是胸怀!”
回到桐城。
裴启宸很低落,家里的事,他没有去参与,因为局里有事,他必须回到工作单位。
灵波也一并回来。
常羲打电话给灵波,“程小姐,刘青有情况!”
“什么情况?好了,别在电话里说,我们见面说!”灵波又跟常羲约了见面。
“刘青去了你们家,跟方秘书一起去的!你们回来的前一天,方秘书买办了一些东西,帮你们送过去,刘青也跟随的!”
“嗯!”灵波点头,“去了多久?”
“大概十五分钟吧!”常羲道。
“好,知道了!”灵波眼底闪过什么。
“常羲,你准备一下,我的护照什么的,给我申请一年的期限,这事别让裴启宸知道,我几个月后要去法国!”
“去法国?”常羲错愕。“去法国做什么?”
“暂时住一段时间!”灵波道。
“好!”常羲虽然狐疑,却没有再问什么。
回到家,灵波满屋子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刘青现在在公安局秘书科,方秘书偶尔给他家买办点东西,难道只是公事吗?
入夜。
裴启宸从单位回来,有点疲惫,听说顾锦书的葬礼在锦海举行了,父亲跟母亲要离婚,他们家现在一团乱。
他没有去锦海。
一方面听到灵波说的那些话,母亲当年陷害了顾锦书,所以才会嫁给父亲。
不知道为什么,裴启宸相信灵波说的,他母亲的确是能做出那种事,这些年来,他父母的感情也不好,真的离婚,也许对彼此都是一种解脱。
所以,他没有去锦海。
回来的时候,有点疲惫,灵波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
小家伙吃了好多的肉,突然想到什么跟灵波说道:“妈妈,祖爷爷说让我去北京上幼儿园!”
“不去!”灵波沉声开口,直接拒绝。
“为什么?”
“因为妈妈不喜欢!”灵波没有什么隐瞒。“去了北京,就没有菜叶子了!”
“可是有小舅舅和丹丹呀!”小家伙有点想丹丹了
,他的小媳妇儿,肖以丹。这次去北京都没有见到呢!
“那你去吧,去北京,妈妈不去!”灵波沉声道。
湛湛撇了撇嘴,道:“湛湛也不去了!”
“乖!”灵波夹了块肉放在儿子碗里,看裴启宸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挑眉。“不合胃口?”
“不是!”裴启宸摇头。
“还在想你父母的事?”
“嗯,也许那对他们来说,是对的!”裴启宸提神,夹菜吃饭!
夜晚。
床-上的男女在淡淡的灯光下…
灵波的长发铺散在床单上,黑发跟白色印花的床单映衬出一副奢靡的画面,那是一幅令人欲罢不能的美景。
混乱的大床,激烈的纠缠,热情的融合,极致时她伸手一摸,触及到一枚耳钉。
呃!灵波指尖一凉,心中暗趁,原来玄机在此!
这耳钉,应该是蓝色的吧!
瞬间,热情全无,一把推开男人,把那枚耳钉握在手心里。
“怎么了?”裴启宸错愕。
灵波把那枚耳钉拿到眼前,啪得开灯,果真是蓝色的!
裴启宸皱眉。“这是什么?”
“我也想问你呢!这是什么?裴启宸,我不用首饰,这耳钉,好像是你的老情-人,刘青的吧!”她冷声说道。
裴启宸错愕。“老情-人刘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