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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他看着瑟缩的夏禾,冷峻的唇抿成一条线。
两个人都沉默着,最终,他在还有理智控制自己不伤害她时,大步离开了。
听着大门重重摔上的声音,夏禾埋进被子里,泪水无声落下。
吸吸鼻涕,她难受死了。
明明是他做错了事,莫名其妙的发疯。
可他还发起火来。
……
一路冲下楼的穆北森坐到车上,如同无头苍蝇般在城市午夜寂静的马路上驰骋
穆北森心烦意乱的把车停靠到路边,直接给秦耀东打电话。
“喂……干嘛?”
秦耀东慵懒的声音透露出十分的不满。
“出来。”
“什么?”秦耀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了一眼手机,都快一点了,这家伙闹呢?
“出来,你知道在哪。”穆北森简单的说完,直接挂了手机。
“卧槽!”
秦耀东气的骂爹,这家伙简直是神经病。
这要不是穿开裆裤长大的情分,谁会鸟他。
真是倒八辈子霉了,认识这么个兄弟。
……
酒吧里人声鼎沸,熙熙攘攘。
幽暗的角落里,穆北森默默玩弄着手中的酒杯,晶莹的液体似有微光。
秦耀东看着他幽怨的样子不由一乐:“你这冰山还有怨妇的时候?”
穆北森眼神一冷,肃杀的目光让他脸上的笑瞬间僵住。
“你要是不陪我,就回去。”
冷冷的语调,顿时让秦耀东透心凉。
这家伙,说个话,飞个眼神都好像手术刀成精一样。
“不是,你好端端干嘛大半夜叫我来这?今天不是你爹大婚吗?你这是睹婚伤情,还是啥情况?”
秦耀东一边倒酒,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