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痊愈了，还搁这里装。

程祁非要跟着她，顾初甩不开，只得让他在后面跟着。正是清风舒爽的秋天，程祁家的小花园打理地井井有条，一簇簇色彩斑斓的菊花如云绽放，空气是淡淡的清香，闻起来让人心旷神怡。

顾初在小长椅坐下。

程祁也在她旁边坐下，两人距离挨得很近。

程祁说：“你看起来有心事。”

“对，我在想怎么摆脱你。”顾初毫不客气怼了回去。

程祁露出十分受伤的表情：“这辈子你都甩不掉我了。”

他盼了前世今生，就为了能够和顾初相安无事坐在一起，两人之间没有血海深仇，只有暗生的情愫。

顾初叹口气。

她最近心里总是不安，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顾初看了眼旁边的程祁：“你还记得老莫吗？”

程祁点头：“记得。”

顾初说：“前世我和他一个组织的，他是老板，我在幕后当黑客替他办事儿。他比我们更早进入虐文世界里，这人我了解，他绝对在策划阴谋。”偏偏，顾初不知道老莫的想法。

这让她处于被动之中。

顾初担忧，当危机来临的时候她会束手无策。

“怕什么，我一直在。”程祁拉住顾初柔软的手，轻捏了捏，“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顾初心口微动。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程祁，依然是那副俊朗的模样，侧脸轮廓好看地像是用最完美的工笔画勾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