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这个病还得用名贵药材滋养着。”大夫看着许湫冬逐渐严肃的表情,还以为她想开了。
“想明白了也好,他,”不适合你。
“他还能活多久?”
大夫惊讶地看了眼许湫冬,似乎没想到她想问得是这个。
“用药材吊着,细心养着,再活个一二十年没有问题。”
二十年太少,她想要的是一辈子。
许湫冬眸子冷淡,问:“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能让他活得更久一些。”
“没有,他的病没办法根治。”大夫看出了许湫冬的坚定,目光中带着欣慰。
不错,有担当。
许湫冬失落地低垂着眸子,说道:“我知道了,他什么时候能醒?”
大夫走到桌前,拿起纸笔写了一张方子,对她说:“你去镇上抓药,回来熬了喂给他,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就没事了。”
许湫冬从兜里摸索着银钱,最后只从兜里掏出几个铜板。
“这些钱你收着吧,谢谢你。”
大夫没有拒绝,她拿起铜板说:“医者父母心。”
许湫冬把药方叠好放在了胸前,她弯腰背起床上的宋迟攸准备回家。
结果就见一个醉醺醺的女人走了过来,在大夫家里到处翻找着,“钱呢?钱呢?”
大夫痛心疾首,“孙女啊,我没钱了,你难道真的想逼死我啊?”
“你当我眼瞎啊,刚刚才出去一个人,能没有钱?她给你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