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二就说,“村长家已经闹开了,村长媳妇要上吊,被人给救了下来,好几个人正在那院里守着呢,村长媳妇说,说你上次送的酒有问题,村长喝的差点没死过去,她一着急就吊上去了,还说她家的一两多银子喂了狗啥的。”
喂了狗了?这是骂余氏是狗,那她一家子成啥了?还说她提过去的酒有问题,你玛,这明摆着诬赖人呢,针对余氏就算了,还想把她给捎上,这得问问她乐不乐意了。
柳氏又压低声音道:“我听村长家隔壁的邻居说,好像是你婶子去了一趟,她走后才开始闹起来的。”
柳氏的眼神就瞟了眼东院的大门,一个愣神后,示意箫玉也去看。
箫玉就看到大门里边露出常氏的衣裳角,她从镇上回来就听陈氏说东院她婶子已经去过村长家了,好像是还银子去了,看这情况,似乎常氏捅了什么马蜂窝了。
箫玉就让柳氏先回西院她家等她,她马上就过去,等到柳氏进了她家的院门,她才又回转身进了东院。
常氏没想到她又折回来,再想躲也来不及,就挺身出来了,笑眯眯的问箫玉,“金玉你咋又回来了?是不放心你阿婆?”
“婶子,你这悄没声息的躲在后面干啥呢?是又做啥亏心事了?”
常氏一听就不乐意了,“金玉你这说的啥话,好歹我是你的长辈,有你这般和长辈说话的?我在自己个的家咋能叫“躲”呢?”
箫玉懒得和她啰嗦就直接切入主题问她借了村长家多少银子,又去还了多少银子,还说镇上永安药堂那里可以查账的。
箫玉这么说,常氏就是想胡说八道也是不能够的了,就告诉箫玉说,“是村长给了三两银子,药铺那边半价,只花费了一两八钱五十文,这一回来,你叔就让我把剩余没花完的一两一钱五十文都如数还了回去。”
箫玉就问,“你去村长家里说啥出格的话没?”
“天地良心啊这个,我替你叔跑了一趟咋就倒霉上了?这可冤死我了,金玉,我啥也没说,我一进村长家说要找村长,就被你那个阿婆给拦在了院门口,说村长喝了酒,不清醒,有啥事就和她说,
我就照实说了,把银子也给了她,没想到她倒是和我吊脸子,说她家子轩进学哪哪都正需要钱,让咱家有了钱就得赶紧还上,我就说这家里银钱都是你阿婆管着呢,她就啥话都不说把我给轰走了,这算啥,我也想找人说道说道哪。”
箫玉知道村长家的儿子箫子轩去了县城进学,听说已经通过了府试,考取了童生的资格,今年八月就可以参加院试了,若是院试通过了,那就是拥有了秀才的功名在身,就可以接着往上进仕考举。
农家人供养个读书人不容易,箫玉理解,因为两家不大来往,她对村长家的这个长辈实在不了解,只听说性子温和,但很要强,省吃俭用的说啥也要供儿子念书。
箫玉又问了两句,常氏反过来调过去就是这番话,看再也问不出啥来了,就出了东院,回家拿了一两八钱五十文,和柳氏一起就过去村长家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