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61 “神明不渡看客。”(2 / 2)

我又初恋了 慕吱 11654 字 6个月前

书吟不知是开心还是难过:“……你三心二意的工夫好厉害。”

商从洲这才说:“这部电影我之前在伦敦的时候看过了。”

书吟:“这是爱情电影,你和谁看的?”

商从洲斜睨她一眼,垂在身侧的手,和她十指紧扣,慢条斯理道:“和我一个表妹。我正好在伦敦出差,她刚失恋,哭哭啼啼地拉着我去电影院看这部电影,看完后还在朋友圈发了张我的背影照,仅她那个该死的前男友可见。”

书吟噗嗤一笑,了然:“不服输的女孩子。”

她被吊起了胃口:“后来呢?她那个该死的前男友有说什么吗?”

“后来,那个男的开车过来找她,车速快得恨不得把车从我身上压过去。”商从洲很是无奈,“趾高气昂地指着我,朝我表妹吼,‘你他妈从哪儿找来的小白脸,他就图你的钱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是空有长相的花瓶!’”

书吟笑得不行:“那是你几岁的时候?”

商从洲:“二十三四吧?我被他的话给吓得不轻,这到底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地下车库里有着暖气,他们在满室的温暖中,谈论着从前的趣事。

“结果我表妹也指着我,说‘这他妈是我表哥,他就是长得帅了点儿有钱了点儿,你他妈凭什么叫他小白脸,凭什么说我没脑子?’——给他吓傻了,急忙点头哈腰地和我道歉。和我道完歉,又去安抚我表妹的情绪,一口一个‘老婆’、‘宝贝’的……到最后,他俩抱在一起在我面前亲来亲去。”

书吟靠在他的怀里畅快地笑。

见她笑得如何愉悦,商从洲恶劣心起,伸手挠了挠她腰间。

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儿他都知晓,果不其然,她躲闪着,被挠的直不起腰来。

“还笑吗?”他故意冷吊着眉梢,“有这么好笑吗?”

“有,非常好笑。”书吟说,“没想到你成了第三者,还是吃软饭的小白脸。”

“也从侧面证明,我小有几分姿色。”

“……不要脸。”

“难道不是吗?你难道不喜欢我的脸吗?”

商从洲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书吟坐在位置上。

久久,他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边。

书吟怀里抱着爆米花桶,看电影时只顾着和他接吻了,爆米花都没吃几颗,她抓了几颗塞进他嘴里,“好吃吗?”

“还行。”

“还要吃吗?”

“不吃了,有点甜。”

书吟和他大眼瞪小眼:“那你还不关门干什么?”

商从洲笑:“还想亲一会儿。”

书吟指指车库,“都是车,有人看见就不好了。”

商从洲眉梢轻挑:“没人看见就行了?”

书吟耿直地点头:“没人看见,想干什么都行。”

然后她就在商从洲的神情里,察觉到不怀好意。

他脸上挂着幽幽的笑,空间里的暖气呼出来,吹得书吟皮肤发烫,心里涌起潮浪,她有点儿头晕目眩,脑海里不受控地冒出些不该有的画面来。

半小时后,封闭的地下车库里,只有商从洲一辆车——

宽敞的后座因为容纳了两个人,而变得狭窄起来。

他压在她身上,热腾腾的气息朝她涌来,空气好似在静静燃烧。

书吟脸上的笑渐渐退了下去,她手被他带着,解开了束缚着的皮带。

安静的车厢里,眼神对视间,产生暧昧的禁忌感。

“……回家好不好?”她迟疑着。

“没关系,我不碰你。”商从洲按着她的手,不断往下,往里。

好像碰到了什么,烫的她想收回手。

他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双腿敞开,衣服盖住,连书吟自己都看不见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配合着他的动作,勾起他无数的欲望。

她看见他眼底滋生的红,听见他因为她或克制或愉悦的呼声。

她靠在他肩头,待一阵急促凌乱的呼吸过后,他平复了会儿,而后,抽过湿巾,擦她的手。

他面容是清淡的,望向她时,有种败坏的浮荡。

书吟一看他,就会想起方才的事,于是别开眼,小声道:“你就不能回家里再做吗?”

商从洲说:“可我一直在想,有机会和你在车里来一次。”

“……”

书吟埋在他肩颈,脸烫的过分,她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装聋作哑地打了个哈欠。

商从洲:“困了吗?”

书吟说:“有点。”

他说:“到家了再睡,乖啊。”

书吟闷声笑:“哄小孩儿呢?”

他也笑:“没呢,在哄小姑娘。”

又黏糊了一会儿,商从洲才把书吟抱回家。

到家的时候,书吟已经睡了,商从洲把她抱回屋。期间她意识模糊地醒来,嘟囔了句:“睡觉要穿睡衣。”复又沉沉地睡去,像是在说梦话。

商从洲还是给她换了套睡衣。

书吟不工作的时候,作息还是挺规律的。

每天早上七八点醒,夜里十一点前睡。

隔天七点多,她和商从洲都醒了。

商从洲带了些工作回家,吃过早饭,他去书房办公。书吟则在他边上看书。

下午一点多,作息也是很规律的沈以星,在下午一点准时醒来,给书吟发消息。

书吟给她发了条“我问问他”后,转头问商从洲:“你要不要和我们去普济寺?”

商从洲反问她:“你想我去吗?”

书吟没有犹豫:“想。”

她描述着:“普济寺有棵树,香客都会在树上挂红布许愿。那里的大师说,情侣在同一块红布上许愿,愿望成真的可能性特别高。”

“好,我和你们一块儿去。”商从洲是不信神佛的,却还是答应了书吟。

普济寺坐落在山中,每逢节假日,无数香客前来祈福敬香。

商从洲的车停在远处的停车场,三人徒步十分钟才能抵达普济寺。

今日阳光果然很好,白雪消融,空气里满是蚀骨的湿冷。

书吟和沈以星姐妹好地挽着手走在前面,商从洲跟在她俩后面。

她俩不知道聊些什么,彼此笑出了声。

商从洲好似被感染,也笑了出来。

她在沈以星面前,总是格外的鲜活,像是带着潋滟春色的花。

大雄宝殿前的空地里烟熏火燎,香客们双手持香,虔诚向天地间的神明许愿。

不远处的千年古树挂着条条红布,在阳光下涤荡起伏。

排队领红布的队伍太漫长,沈以星没了耐心,持香去拜其他的神佛。

商从洲陪书吟排队,队伍看似很长,实则排了两三分钟就到他俩的顺序。

商从洲付钱领红布,而后和书吟拿了支笔。

他问:“要许什么愿?”

书吟早已想好,说:“愿我们的爱永远是爱。”

无论加多少前缀,爱只是爱。爱不会褪色,不会过期。

商从洲执笔,一笔一划地写下这句话。

然后,他抱着书吟,书吟拿着红布条,系挂在树梢上。

郁郁葱葱的树,红布迎风飞扬。

近处分发红布的僧人不知被人问了什么,他淡笑着,沉声道:“神明不渡看客,只渡有情人。”

蓦地,书吟和商从洲对视着,心跳在此刻同频、共振。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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