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散了之后,陆元琪和陆元谦兄妹俩走在一块,陆元琪不由抱怨道:“苏木那个死老头子,竟然敢不给我们镇南王府面子,除了我们王府谁还有资格摆那棵松树。”
陆元谦匆匆赶来,因资金不足错失宝物,却不甚在意,“拼财力,我们镇南王府哪里拼得过这些世家,我们手上有的,也就是兵权而已,很多矿产都收不回来,还在那些世家手里。”
“那就直接把他们抄家灭族,不就得了。”陆元琪恨得牙痒痒的,怪不得那些世家小姐平日那么大架子,连她这个郡主都不怎么放在眼里,原来人家也是有资本的。
陆元谦笑了,“要真这么干,我们陆家离被抄家灭族也不远了。”
陆元琪平日也就是赏花喝茶逛街,何曾了解过这些,她疑惑道:“为什么?”
陆元谦解释道:“我们手里有兵权,再有了钱,处在西南这块物阜民丰的地盘,还易守难攻,自立为王正好,何必效忠皇权,你以为大夏这些帝王会放心?也就是如今这些世家还能和我们抗衡,保持平衡,镇南王府才保得住,不过你别以为世袭就能一直世袭下去,说不定哪天变天了。”
陆世良以为自己儿子不懂事,陆元谦哪里看不清时局,他只是看不上钟家那些个小姐,又自觉自己才智过人,未必不能找到一举收服这些世家,让他们把口里的肥肉都吐出来的办法。
何必要上赶着给人当女婿,搞得跟卖身似的。
陆元琪大吃一惊,“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
陆元谦伸了个懒腰,舒了口气道:“没什么事的,你若是能依着父王的意思嫁给杜家,拉拢拉拢人家,我们和世家若是结盟了,大夏虽然会觉得是威胁,但也未必敢轻举妄动,毕竟当年平定天下也拿这些世家没办法。”
陆元琪脸一黑,“你都不乐意娶钟家小姐,凭什么要我嫁到杜家,杜如风傻不拉几又长得不怎么样,我干嘛要嫁给那样的人。”
陆元谦失笑,“杜如风虽然性子跳脱了点,但人家在府城美男排行榜也是排在前几名的,你居然说人家长得不怎么样,你这是要上天啊。”
在他看来,他这个亲妹妹也挺傻不拉几的,和杜家那小子不知道多般配。
陆元琪怅然若失,一脸怀念道:“那是你不曾见过真正的绝色,等你看到过了,就会明白,什么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太二不仅脸长得好,人家还天生贵气,还翩翩君子,还外表冷峻内心温柔,除了家世比不上杜如风,哪一点不把杜如风秒成渣。
再说,太二家世尚且不清楚,搞不好,也不输给杜如风。
都怪那个村姑,要不是她缠着太二,她就不会出手对付她,以至于连累太二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缸金莲花虽然比不上那棵“青龙啸天”,父王看到也会欢喜的吧。
当天下午,缸莲被致德拍卖行送到镇南王府之后,陆世良见到太阳底下灿若黄金,仿佛散着佛光的金莲花,果然很欢喜。
虽然靠近这缸金莲,嗅着莲花清香,并未如传说中的百病全消,但是确实提神醒脑,感觉全身疲劳瞬间消散,轻松无比。
“好,很好,琪儿有心了。”陆世良有种吾家有女终长成的欣慰感,不容易啊,终于懂得孝敬父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