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荣气急败坏的把孙子越赶出了房间,一个人在屋里破口大骂,话语里把孙家祖宗十八代都日了一遍。
过了许久,许是理性回归,这才把孙子越喊了回去。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不是一块聊着天,怎么就……”廖荣仍然气恼不已,无端端被孙子越占了大便宜,他恨不得占回来。
啊,呸,谁特么要占这种便宜。
孙子越也苦闷得很,“这我哪里知道?我估计我们被人下了药。”
“下药?!”廖荣声音高了好几度,“在廖宅还有人敢给本少爷下药?”
不过随即两人发现房间里散了一地的药瓶,瞄到药瓶上的名字,廖荣脸都绿了。
“真是见鬼,无端端的药瓶怎么全打开掉在地上,简直像——”
他和孙子越对视一眼,都明白没说出来的话。
像是有个隐形的人,或者看不见的鬼,曾经进来过,给他们撒了药,又悄然离开。
可能吗?
能隐形的人可从未听过。
至于鬼怪,他们都是读书人,念过“子不语怪力乱神”,也念过“敬鬼神而远之”,大夏国连国师都有,存在鬼神也不奇怪,只是一般不去谈论。
难不成真招来什么孤魂野鬼?
廖荣心里陡然升腾起一股寒意,那,那什么鬼不去找别人,干嘛找上他和孙子越,他们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不,也不能说没干,只能说没干成而已。
靠,太二顶着那张恶鬼脸,难道还能受鬼神庇佑?简直越想越害怕。
孙子越拍了拍廖荣肩膀,廖荣腾地惊得一跳,“有话好好说,突然拍什么肩膀,你小时候没被老人家吓唬过吗,走在路上突然被拍了一下,结果回头一看,只有半张脸……”
孙子越也算服了这厮,自己能把自己吓死。
“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瞎想有什么用,问问院里的下人吧。”
招了下人来问,结果都是摇头,一问三不知。
“奴昨晚很早睡了。”
“没看到有人出没。”
“陌生面孔?没有见到。”
最后两人只能当做一起灵异事件对待,不了了之。
夜里廖荣在院子里烧了一堆纸钱,念叨着:“我给大人您送了这么多钱,可千万别找上我,要找就找太二吧,他和恶鬼有缘。”
两人锲而不舍地琢磨如何干掉太二,占有薛青迟。
薛青迟却对这三天两头的下三滥手段感到厌烦不已,这天她和太二上山打完猎,美美地吃完烤肉喝过喷香的骨头汤后。
薛青迟对太二说:“太二,我们搬出来住吧。”
“为什么?”实质上太二对住在哪里都无所谓,不过这么多年都住在廖宅,习惯了而已。
“老太太和廖荣太恶心了,你都不知道,老太太把你派去府城买药那天,还给我下迷药,半夜廖荣还跑我们房里来了。”
薛青迟决定把真相告诉太二,不能让太二蒙在鼓里,不然太二没准还把他们当好人,乖乖听话做事。
“什么?!”太二闻言,火冒三丈,咬牙切齿道,“他们竟然敢这么做!”
他又赶紧拉过薛青迟上看下看,着急地问:“娘子,廖荣他有没有欺负你?”
“放心,我没中招啦,廖荣还被我狠狠踢了一脚,你看他这几天都没出院子,估计受伤还没好呢。”薛青迟安慰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