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纸还抱着希望,”也不一定就是员工,说不定和宫危家有什么关系,比如他家的亲戚、宫危他爸的那些情人、私生子什么的。”
安珀回答:“宫危家的八卦可有意思了,我对他家那点事可能比宫危他爸自己记得还清楚,肯定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也许就像秦猎说的,这个西结用的是假名。
他们刚一查完,边伽和杀浅两个人就也从秀场回来了。
边伽看见林纸恢复了活蹦乱跳,放心不少。
他语重心长:“林纸,我昨天就觉得,你这个螃蟹……”他看看她,见她没有晕倒的迹象,才继续说,“……螃蟹过敏不太正常,不过没好意思说。过敏哪有你这样的?你这不太像是生理问题,更像是心理疾病。”
林纸:?
边伽欲言又止,“……林纸,你是不是有什么关于螃蟹的童年创伤?比如小时候被螃蟹夹了鼻子什么的?”
不用林纸开口,连杀浅都忍不住反驳,“夹个鼻子,就能‘创伤’成这样?”
林纸默了默,“我童年的时候,真没被螃蟹‘创’过,倒是给过螃蟹挺多创伤的,吃了不少。”
秦猎转头看了她一眼。
他给她编的晕倒理由实在太奇葩,林纸只好努力往回圆:“可能小时候吃太多,吃伤了,长大就开始过敏。”
边伽很同情:“心理病其实好治,我建议你这几天趁机多吃几只,说不定就能吃好了。”
林纸:边伽,你真是个天使。
林纸郑重答:“我也觉得。”
边伽问大家:“我们下午要不要出去玩?来布切以后就一直闷在酒店里,都还没出去过呢,也不知道外面好不好玩。”
林纸已经出去逛了一大圈了,很想跟他说:不用出去了,外面又冷又乱又黑,还有各种帮派,一点都不好玩。
林纸和秦猎他们还有事,都找借口不肯走,边伽只好拉着杀浅陪他一起出去闲逛。
整个下午,秦猎都在忙着,终于有计划了。
秦修刚好认识布切城的治安官,他们决定跳过酒店的安保,派人直接潜伏在赌场,一等他们交易,就立刻抓捕。
转眼又到晚饭时。
今晚,齐瀚还是会来赌场等人,戴黑色半指手套的人说不定也会出现,治安局的人应该也已经来了,混在赌客中。
赌场说不定有大热闹看,林纸拉着秦猎和安珀,又去了离赌场最近的自助餐厅。
边伽和杀浅不知道逛到哪里去了,还没回来,林纸给他们发了个消息,让他们回来后到餐厅汇合,然后就去餐台那边,毫不客气地夹了三只螃蟹到盘子里。
安珀还在这里看着,螃蟹过敏的事不能忘,秦猎袖手旁观,准备见证过敏的人脱敏的奇迹。
林纸安心地吃掉螃蟹,然后看了看他,不声不响地朝他身上倒了下去。
秦猎:“……”
林纸已经到了小丘身上。
现在是饭点,小丘和阿塔正坐在不远处一桌吃东西,已经差不多吃完了,在商量晚上的活动。
小丘说:“我还是想再去赌场试试手气,万一能把买指关节的钱赢出来呢?”
阿塔也很同意。
两个人一起站起来,进了隔壁赌场。
一进去,阿塔就换好筹码,直奔一台投币拉滚轮的机器,小丘一个人东张西望。
林纸忽然在他脑中出声,“在赌场里走一圈。”
小丘十分惊喜,“副人格,你又出来了?你今天忽然没动静了,我在那栋楼外面站了半天,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后来想了想,觉得你可能每天到了固定的时间就会消失,对不对?”
他当这个“副人格”是仙杜瑞拉,十二点钟声一响人就没了。
小丘一边问,一边听话地转了一圈。
看来还不到时间,齐瀚没来,赌场里也没有戴着黑色半指手套的人。
小丘这孩子很乖,林纸顺便劝他:“赌场不是好地方,久赌必输,何况这里还会出老千,故意骗你的钱,真的会输到倾家荡产。”
小丘忽然懂了,“你能看出他们是怎么出老千的,所以才会赢,对吗?”
“对,”林纸没有瞒他。
林纸说:“我再帮你最后一次,就算是今天害你在中心广场挨冻的赔礼,你过去单押一个‘5’,不要押太大,几百一千的就够了,拿到钱以后,就去买你姐的人工指关节,以后不要再进这种地方来了。”
“以后再也不来了。”小丘跟她保证,“我知道,要是押得太大他们会怀疑,说不定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小丘并不贪心,只换了五百的筹码,走到转盘前,乖乖地押在“5”上。
小球开始欢快地蹦跶,周围的人都在吆喝着自己的号码,气氛热烈。
旁边忽然多了个人。
林纸看见,那人的一只手垂着,戴着黑色细绒线织成的半指手套。
小球稳稳地停在数字“5”上。
林纸忍不住用小丘的身体转过头。
是杀浅。
他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用那双漂亮的凤眼,好奇地看着桌上的数字和转盘。:,,.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