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卜凡挑了挑眉毛,曾言言不确定他是不是还翻了个白眼“有人给我们部门扣了挺大的一顶帽子。”
“是觉得我这次讲课不好,还是……”
把话梅核吐出来包在一张纸巾里,往垃圾桶里丢去,毛卜凡摇了摇头“怎么能怪到你头上?”他把椅子稍微向前滑了一点,正视着曾言言,“但是以后你和其他部门的人打交道,还是要注意一点。我们自己平日说话都很随意,出去的时候呢,就要多看,多听,多想,少说。保护好自己,也很重要。”
“毛总,到底是怎么回事?!”
的确是有人在背后说了一些什么,而且,“投诉”到了杨筱歆那里。当然,人家把话说得还是相当漂亮的。曾言言要连夜从上海赶到河南,上了一下午的课,非常精彩,团队觉得北上广这些大城市做大单的经验真的非常值得学习,为了给风尘仆仆前来的老师接风表示感谢,同时呢正好也有个重要客户的宴请,就把两场饭局并到了一起。这是他们想事情不够细致,老师讲了那么久的课,其实已经非常累了,还要应酬客户,可能就显得有些有心无力。原本,想借这个机会让曾老师帮着促成一下客户,但是之前没预演过,过程中也没体会到老师的疲惫,所以有些弄巧成拙……幸好客户还在继续跟进。
白华丰在电话里和杨筱歆反复道歉“杨总您看,我们第一次请曾老师过来支持工作,还是没做到位,沟通不及时,所以弄得老师也很辛苦,客户那里也没有借力成功,以后还是要多磨合……”
如果用一句俗语来形容这次出差河南的曾言言,大概除了“吃力不讨好”以外,没有更恰当的了。
“这也太……阴险了吧!”曾言言已经想不出别的更温和的词来形容他,她气鼓鼓地对着毛卜凡说,“要告我的状就直接说嘛,干嘛要赖在高端健养部的头上,去杨总那里投诉你算什么意思?”
白华丰这招,曾言言看不懂,可毛卜凡心里敞亮着呢。
在级别上,白华丰算是和曾言言平级,但这不过因为曾言言是在总公司的部门。事实上,白华丰是分公司的部门经理级别,而现在曾言言不算管理岗了。可能在白华丰心目中,跟曾言言计较,显得自贬身价。如果要搞点事情出来,当然是要算到一个部门级老总头上了。
发泄了一通之后,曾言言平静了下来,她开始思考这件极为奇葩的事情“毛总,我不懂,白华丰他为什么?我们没得罪过他吧,而且我们和他也没有什么业务竞争关系啊,不都是帮着推大单做保费吗?还有,杨总会因为他这种……的投诉,而严肃地提醒你吗?我觉得老板不是那种人耶,她还挺……护短的。”说到这里觉得好像护短这个词没用对,不过,毛卜凡一定懂她想表达的意思。
毛卜凡反问了曾言言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发现白华丰挺有钱的?”
那应该也不至于比杨筱歆牛吧?曾言言虽然点了点头,但还是没明白这有什么要紧。
毛卜凡轻轻一笑“你觉得他是不是和严总关系也很不错,严总级别可比他高啊。唉,你不知道,白华丰家里,是河南当地纳税前十的大户。”
此时,曾言言不禁吸了一口气。这是真的没看出来!
“而更关键的是,我们集团有业务,其中有几个大股东是民营企业……”毛卜凡看了曾言言一眼,后者显然已经明白了什么,“如果这样的人不怎么懂事,换成是你,要跟他较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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