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名女子洗去了脸上那些涂得厚厚的胭脂水粉,露出了自己的真实容貌,倒是让萧遥吓了一跳,原来这名女子竟然是一位年轻美貌的佳人!
芙蓉玉面的瓜子脸上,五官精致而玲珑,肌肤白里透红,粉嫩的如同婴儿!最要命的,是她那双大而圆的桃花眼,黑而亮,纯净而深邃的眼中包含着无限深情!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定力不够的话,多看她两眼,甚至都有可能让她把你的魂勾走!
“姑娘好漂亮的容貌!可以说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连本将军看得有点心动!想一尝姑娘芳泽!”萧遥淫荡地笑道。
“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奴家现在不是已经在大人的手上了么,大人想要对奴家做些什么,奴家一个柔弱女子,只能任凭大人处置了!”这个自称媛媛的美女,用勾人的媚眼,眼角斜斜地看着萧遥,然后嗲声嗲气地说道,卸下浓妆的她好像就换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的言语,眼神,动作,神态都更加的妖媚了。
“姑娘言重了,正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像姑娘你这种妖艳类型的女子,并不适合我,虽然说在姑娘身上发泄发泄欲望还是不错的选择,只不过本将军有军令在身,而且现在我们不是还在对姑娘进行审问吗,怎么好像变成在和姑娘谈情说爱了?”萧遥摇头笑道。
萧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大色狼,不然就不会连刚刚失去母亲,满心悲伤的宋可儿,他都想在船上就地正法!只是萧遥也是有要求的人,他看得出眼前的这位年纪轻轻却一身妩媚妖艳的美女,肯定是一个久经风月的女子,不然是不会如此收放自如地展现出勾人男人的神态,轻易就能挑起男人的欲望!
虽然说萧遥不会歧视这名女子的过去,但一想到自己的女人曾经和其他男人翻云覆雨过,心里总觉得有点疙瘩,所以现在他对眼前这个一直在放电勾引自己的美女兴趣就大大减少,于是萧遥很快就清醒过来,微笑说道:“姑娘肯定不是普通人,有如此惊人的美貌,我相信只要姑娘随便到大街上勾勾手指,就会有大把的男人为姑娘自动奉上银子,所以姑娘刚才说家中贫困,才会一时糊涂,出手偷我的令牌,拿去换钱,这个假话也太假了吧!”
“既然大人看出奴家是在说谎,那大人想要如何处置奴家?你们男人还不是一个德行,说得再好听,最后也只会在我们这些弱质女子身上发泄,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可怜女子还不是如同风雨中的浮萍,权贵手中的玩物!”这位美女感慨地说道,脸上更是露出了十分伤感的神情,娇柔可怜,让人心生怜惜之情。
“还在施展你的媚术?幸亏本将军是个正人君子,坐怀不乱!要是本将军是个好色之徒,此时定会中了你的媚术,然后精虫上脑,一旦和你欢好,定会受你蛊惑,甚至听从于你!”萧遥义正言辞地说道,毕竟高远还在身边,自己身为主公,当然要表现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果然,看到萧遥还没上钩,这名女子有点惊讶,然后很快恢复妖媚的神情,继续爹声爹气地说道:“那大人到底想如何处置奴家?反正现在奴家失手被擒,而且人赃并获,怕是逃不出大人的手掌心,难道大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要取奴家的性命?”
“其实我只是好奇,你如此一位美女,勾引男人的技术又如此厉害,我相信会肯定会有人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既然如此,姑娘为何还要以身犯险,化了一个丑妆来偷我的令牌?这里面肯定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本将军天生好奇八卦,好管闲事,而且喜欢一问到底,不喜欢别人对我遮遮掩掩,有所隐瞒,所以就是想姑娘对本将军实话实说!这样吧,如果姑娘的理由能说服我,那我就不但放了姑娘,而且还会将这块令牌送给你!”萧遥一脸奸诈,诱惑地说道。
因为现在萧遥他们已经来到了南阳郡,这里离陈国占领的信阳郡已经不远,可以说是就快要结束逃亡的日子,萧遥再拿着这块令牌也没什么用,而且最重要的是,只要宇文户已经倒台被杀的消息传到了南阳郡,那这块令牌就是废铁一块,甚至是死罪的证据,所以萧遥现在根本完全不在乎还要不要这块令牌!
“大人此话当真?你真的可以将这块令牌送给我?”这名女子激动地说道,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那一身妖娆妩媚的神情!
“那姑娘还是对本将军如实交待,你倒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偷这块令牌!”萧遥拿捏得很准,他知道这个美女现在最想得到的就是这块令牌!
“奴家姓任,名媛媛,今年二十五岁,原本是梁国江陵人士,当年周国大冢宰宇文户率兵攻破江陵的时候,奴家全家都被周兵杀害,而当年只有六岁的我,也跟随江陵十万百姓,一起被押往长安,在途中的时候,当年跟随父亲一起出征,如今周国大将军宇文志,见奴家虽然年幼,但面貌姣好,就在途经南阳郡这里的时候,把奴家留了下来,并将奴家托付给这里的一家妓院,要里面的老鸨对奴家进行调教,等奴家长大之后,就可以伺候大将军,博取大将军的欢心!”任媛媛无奈地苦笑道。
“想不到宇文,大将军也是一个会玩之人,懂得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还玩起了萝莉调教,真是变态,不是,真是高手!”萧遥竖起大拇指一脸崇拜的表情,却故作鄙视说道:“这样说来,你是大将军在南阳郡这里养的一名小情妇,凭借大将军的声威,你应该是过着丰衣足食,荣华富贵的生活才对,而且就凭你这讨好男人的手艺,应该能讨好大将军才对!让一个男人在床上舒服了,那自然就会要什么有什么,为何你还要偷大将军的令牌?你到底有何目的?”听到这名女子居然是宇文志的禁脔,萧遥就更加好奇了。
这时,任媛媛的眼神更加灰暗无光了,自嘲一声笑道:“情妇?如果大将军能当奴家是他的情妇,那奴家也认命了,安心在这里度过余生!但大将军却只是把奴家当作一个发泄的工具,只要他来到南阳郡,就想着各种法子对奴家进行折磨,有时候,他还,还要奴家去伺候其他人,他们一群男人,轮着对奴家进行,进行各种羞辱!所以奴家实在是无法忍受下去,所以。。。”
“所以你就想着偷这块令牌,然后逃跑?”萧遥接上她的话说道。
“奴家已经不是第一次想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了,只是宇文志早有预防,早就在这南阳郡安排了许多人监视奴家,所以奴家别说逃跑,就连这南阳郡的城门都无法走出!”任媛媛声泪俱下,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加让人心疼。
“任姑娘,本将可是大将军的亲兵副将,你现在却跟我说这些大将军的坏话,难道你不怕我转告大将军?”萧遥奇怪问道。
这时,任媛媛却突然嬉笑一声,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看着萧遥笑道:“因为我知道你不是刘幕!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要冒充他,也不知道你手上为何有宇文志的这个贴身令牌,但我知道你们都不是宇文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