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之下的航船越过点点冰面,一直驶于北流岛。
其实一开始的北流岛并不完全存在,从前居住的人也是最少的。
但因为太阳的凌空,在某一些时候突然被人所发觉,最终东流才派人过去居住。
没想到的是,东流岛因为这次的举动也幸免于灭亡之中。
“往年间,东流岛内部曾经发生过一件事情。”
“我记得是有天雾降临。”
火轻端着食物来到了上方,船的中前部位正好有木桌以及几个稍微大一点的油纸伞,用于遮日与遮雨。
在最前方的是一块突出的的平台,你可以站在那里看着不断映入眼帘的美丽航行景观。
而在中间稍微偏一点的地方是一根粗粗的船桅,与最后方高平台的大杆一样都有助风帆。
三层主控桨并不是主导,只有二层的掌风室才是控制这几处大帆的重要地方。
由于这艘船与其余船帆不同,只有两杆助风帆,所以一开始班索还想进行改善,但这一想法遭到了卧龙的拒绝。
此船所用之帆乃是硬帆,与他们国家所用的软帆不同,在很大程度上完全可以利用不同角度的风向进行航行。
而软帆复杂,也需要大量人力才能使得其利用风向而行,目前这一需求暂时不能实现。
虽然只有两面船帆,但船身经过精妙设计,加上这里的风力较大,并不需要太多船帆,否则也容易因为推力过大而掀翻航船。
“每当我想起卧龙先生的伟大决定就感到无比敬佩。”
班索推来了美味的果汁还有肉猪大餐。
小香拉着鲁大就跑了过去。
“这个国家曾经是受到威胁,我与卧龙先生此行目的就是过来调查的。”
“咦,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有钱人。”
火轻不看好地望着阿狸,让他有一点不自在。
“好了,该叫叫卧龙先生了,不然人不齐,可不能进行祷告。”
班索虔诚合十。
“什么祷告,拜佛都没你勤。”
坐了下来,让阿狸去叫。
……
“我试试……你们坐。”
冷汗,还不知道他是否醒来,太贸然多少有点不好。
“呃……怎么还不醒?”
卧龙趴在地板上看着熟睡的悠鹤,还有一些好奇。
“原来男人长这个样子,和我还是有一点区别的。”
心跳加快,想凑近脸,越发觉得此脸生得俊俏。
“咚咚……”
“谁?”
“呃……”
悠鹤刚醒,卧龙吓了一跳,马上擦了擦衣服整理站起,镇定。
“先生,该出去吃……”
“别吃了,你们先,我有事。”
“阿?可是每次都是……”
“谁?”
悠鹤摇头,晕得不行,这还是第一次躺这么久。
“什么人!”
阿狸立感不妙,卧龙觉得此事荒谬。
“没事……”
“先走,我会告诉你们的。”
“可是……”
“别可是了,赶紧走!”
流下汗,是一种命令,不得不服从,但内心还是存有疑惑。
船中根本没有这种说法,这次突然出现了男人,实在太过危险,得马上找人做出对策。
“你醒了?”
立正端正,恢复一副书生干净模样,依旧拿着书。
“你这茶是酒吧……”
悠鹤摇头,跌跌撞撞站了起来。
“此茶也许是正好过了期限,就自己发酵成酒了。”
“你多久没喝了?”
“呃……”
不想解释,赶紧开门。
“你跟我走,去见一下大家,不然过会可就麻烦了。”
“噢。”
此刻甲板上已经一阵骚动,鲁大气势汹汹地冲在最前头。
班索带着小香,一人手握一把大棍,火轻则拿起祖传长枪准备来个才艺展示。
随着木板的声响越来越急切,檀木门也随之开启。
“再快点,危险啊!”
阿狸一直推着鲁大,让他不得不加快速度,但这也顺了他的意。
“好,我尽力。”
等众人已经来到门前时,悠鹤正整理自己有一些乱的衣作,跟卧龙出来。
“拳!”
大拳一挥,力量巨大,卧龙优雅回退。
“冷静点。”
悠鹤捏住他的拳,轻松制服,震惊到了旁人。
“这是我朋友,只是借宿。”
当阿狸望向卧龙时,他的眼神似乎在警告,立马就退缩下来了。
“切,早不说,小子你还挺厉害。”
“差点被你给杀了。”
火轻用肩碰了碰悠鹤,一脸兴奋,完全与阿狸苦面相反。
“既然这位朋友来了,我们便一起虔诚吧。”
班索热烈邀请,都坐在了桌子旁。
“什么虔诚?”
悠鹤疑惑。
“自然是来自他们国家信仰之神的习惯,每次就餐都要好好虔诚祷告。”
“没办法,拉着我们一起当了信徒。”
“只需要合十,闭上眼感恩这一切就可以了。”
班索微笑,卧龙耐心传授这种就餐习惯,小香香随鲁大的指导而祈祷起来,晚餐开始。
“这种合十,似乎与金提神很像,是重国的一种神。”
“什么神?”
火轻奇怪,雪鱼肉在嘴边嚼着无比美味。
“川穹洲的一种神吧,我似乎听说过,悠鹤你难道来自重国嘛?”
卧龙为其倒了果汁,把猪肉烤扒给了他一块。
“呃……这是我……”
阿狸把话压在嘴边,对这个可疑之人真是越来越痛恨。
“我什么也不是,不知道来自哪。”
“阿?这么可怜!”
“呜呜呜……”
火轻抱着悠鹤痛苦,感觉他也是苦命人。
“呃……”
“好了,放开客人吧,伟大的莎瓦神明会保佑一切没有归属之人。”
班索劝阻,卧龙无奈摇头。
就这样,所有人除了阿狸都享用美食得十分开心,其乐融融,原先船上的人都对这位感到一直亲切感。
等到了夜晚,阿狸跪在了船后高台之上,卧龙正仰望着天上明月。
“对不起……”
“我所行之事你似乎并不是很满意?”
质问,高高在上,有权威在。
“我……只是认为他可疑……”
“可疑?他不过是今日我邀请的友人罢了,你不知道也不奇怪。”
阿狸显然是不相信这种说辞,还想反驳。
“可是公……平日里……”
“闭嘴,你只是他们派来的随从,可不要太高看自己了!”
发火,威压重重,使得眼前之人不敢再说一句,连忙沉默。
“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对客人不待,你也不用再守夜了。”
“我一直都不需要,只是他们强加于我……”
离开,只留下一位沮丧愤怒而陷入挫败的伪装者,也许在某一些时候都不受控制。
“我一定,不会放弃家族的希望的,这可是把柄。”
浴间内,悠鹤泼下一桶热水,白雾飘向了阔大之地,基本所有人都在那里洗澡。
壮实的身体,结实的肌肉,以及完美的肌肉纹线让他们感到强大与羡慕。
“你的身体比鲁大还厉害!”
火轻激动,想上去摸。
“冷静点,火。”
班索拉住他,鲁大已经受害其中,瑟瑟发抖。
“你一直都这样嘛?”
“如果是我的家人应该不会允许。”
悠鹤拒绝,开始清洗自己这几日疲劳的身体。
“家人?悠鹤不是……”
火轻奇怪,中间有一处圆形蒸池,不断产生出热腾之气来。
在四周上还有热水渠,可以用桶接住,基本上没有遮挡物,毕竟大家都是男子也不用忌讳什么。
“也许是妻儿呢,这倒也不奇怪。”
“在我的故乡美达国还有一位未婚妻在等着我呢。”
松开手,班索和鲁大一起坐在了蒸池旁,享受着美好的放松时光。
“不错,只是我并不是只有一位,她们都很好。”
每说到这,悠鹤都扬起幸福的微笑,特别是春晓要求他不要总是被男人乱摸时。
自己对这种事情都感到奇怪,但因为不懂也只能答应。
等到了现在,才明白春晓的高明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