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极强的责任感。
我没再说话,而是继续看着她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
忽然,心中涌上一股陌生的感觉。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股感觉,总之现在是带着[把她按倒]这样的想法,然后听她说一句话。
我的理智在压着这股感受,同时也在努力的别过头不去看她。
此时,席念的模样也有些奇怪,眼里的光泽消失了,脸上的表情现在十分呆滞。
没多久,她突然舔了舔嘴唇,神色已经变了,变得像看到一头猎物的虎豹一般,想要突袭过来。
渐渐地,我心中的那种想法逐渐消失,但我眼前的席念却没有,还是一直盯着我看,与我对视着,仿佛只要我的视野一离开她就会发生什么事。
也许在一些人眼里,这副场景不就是男受女攻嘛,但在我眼里却不是如此,我只感到毛骨悚然,感觉她不是想要[吃]掉我,而是想宰了我,亦或者别的伤害我的手段。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紧促,喉咙被恐惧堵死没法发声。
她开始靠近,脸越来越近了!
这时,车子猛地停了下来,席念一头撞到了副驾驶位的靠背,而我则直接从她的大腿上滚了下来,那股恐惧感才消失不见,当我抬头看向席念时,她的眼神恢复了光泽,接着如同睡梦中惊醒一般猛地抬起头。
至于前面开车的司机师傅,似乎是有一辆机车从他脸上扫过去,搞得他不得不踩刹车。
他直接探出头张牙舞爪道:“嫩嘛没长眼儿是吧,冲冲冲什么呢?冲进厕所里冲进你xx里!”
骂完之后回头问道:“会长还有风先生,你们俩没事吧?”
席念从思绪中抽了出来,勉强笑道:“我没事……”她看向倒在地上艰难起身的我,赶忙将我扶起,“你,你没有受伤吧,我,我刚才做了什么吗?”
我看着她已经恢复的模样,思考了下,现在还是先别告诉她才好,兴许是太累了呢。
于是我回复:“没事,只是刚才你愣了神,我也看你看得愣神罢了。”
席念点了点头,接着便邀请我要继续躺吗?
我则摆摆手说不必了,倘若她要是再出现那种情况,说不定是另一回事了。
只不过,那股突如其来的感觉与席念那模样,会不会有关联呢?或许有什么前置条件才会引起这样的情况?
我想了很久,都没想到个所以然,等到达了目的地,我再问问席念吧,现在的情况也只能这样了。
不久,车子抵达了目的地,是一家奇怪的医院。
之所以说是奇怪,是因为来的路上车流逐渐变少,在看到这里时,耸立的高墙大门那里有几名站着的,全副武装的夏商卫兵,里面才是真正的医院大门。
车子在外面停了下,不久后我被带上了一个流动病床上,被拖着进了那家奇怪的医院。
我此时因为刚才那情况,身上彻底没有任何力气,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皮,只能任由着医生们摆布。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我被席念和那名司机搀扶着出来,外面已经黄昏了。
将我放上车之后,司机便开车载着我们离开了这里,虽然很想开口问,但因为检查里头动作太大,头现在还是昏的,眼睛疲惫的不行,最后无力地睡去。
似乎已经到达目的地,醒来时发现这里不是市区,车窗外边周围都是山林,貌似除了车轮下面是崭新的沥青以外,没有一丝市区的痕迹。
席念唤我下车以后,那辆车便离开了。
我望着正在离开的车越走越远,我心里就越发不安,毕竟出现了刚才那情况,我实在不敢跟她独处,只好站在原地,直至那辆车彻底消失。
已经朝前走了很远的席念见我站在那原地不动,大声唤道:“风流,快跟上!”
我扭头看向正在招着手的席念,尽管有一百个不情愿,但现在我貌似除了跟着她走,就没别的选择了。
因此,我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
大概十分钟左右,我们中途没有说什么,我一直跟在她后面,直到她停下,我也跟着停下。
“我们到了……”席念转身看向我,说道,“欢迎来到我的家。”
我凑上去看,只见一栋两层的别墅映在我眼前。
虽然我对房子没什么意见,有个能挡风挡雨的地方住已经很好了,但这房子实在太大了,几乎与顾叔叔那的别墅面积是一样的,它更甚至还是木制的,至少是外表看。
“别在那傻站着了,快进来吧。”这时,席念已经走到了院子大门,微笑地看着我说。
我反应了回来,连忙跟上去。
虽然我并不学土木,但不管怎么说,这房子它耐虫吗?而且内部装饰虽然算不上华贵,但颇有一副苏威爱式的装修风格。
席念带着我到客厅后,说道:“随便坐吧,我先去换身衣服,等一下。”
我点了点头,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在坐下来之后,我开始思考如何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