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阵恍惚过后,昏昏沉沉的醒来,然而醒来后看到的并非如我所常识的一切,似乎又来到了与那日一样的场景。
只不过这一回,我能动了,在梦里移动。
在我身边周围忽然冒起一阵大火,但我知道这是梦,所以并未感到惊慌,而这火燃到身上时,也没感觉到任何痛觉。
不久,在这一阵大火以后,我来到了一个地方,我能感受到体感了,我的身体被什么东西吊着,等到视野清晰后,我发现自己倒悬着,用力屈身往上看,只见双腿被捆绑倒吊着。
我顶着头昏脑胀扭头看向四周,然而一看,脑子就更加难受。
在我周围,都是些尸骸,我甚至看到很多脸上还挂着恐慌的表情,看样子在生前都遭受过非人的对待。
这时,一个惊悚的惨叫声从我面前的铁门传出,一个痛苦的惨叫声。
然而奇怪的是,心里除了被这阵突然吓了一下以外,便没有太多感受。
我困惑地思考着,这应该是我那失去的记忆吧,难怪我触碰到太多过去时,我的头就会变得十分疼痛。
我听着这撕心裂肺的叫声好一阵子,长时间的大脑充血使得我昏昏涨涨,然而下一秒,铁门被踢开的声音令我马上精神起来。
铁门被踢开后,一个壮硕,脸上有一道疤痕的人扛着已经失去生机的人走进来,看样子已经被折磨到离开了。
我看着这一幕没有动弹,毕竟要是被他发现,指不定我也要受到这种折磨,索性就闭上眼数数,不去理会。
从脚步声猜测,他走到了我身旁,默默地挂起那具尸骸。
在心中数数到178时,那人似乎是已经完成了,脚步逐渐从我耳边越来越远。
正当我想松一口气时,脚步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等了好一阵子后,又逐渐走过来。
原本要落下的心顿时提起来,我的呼吸逐渐变得紊乱,太大呼吸会给他发现,尽管已经差不多了,但我还是尽量调整着。
“原来是看走眼了。”那人说了一句话后,似乎就要回头走了。
以为要躲过去的我有些放松的长舒一口气,谁知这一呼吸,那人忽然开枪击打着什么,枪声过后,我腿上的绳子断了,在一瞬间,我感受到了我正在坠落,身体马上做出反应,一个翻身稳稳地站在地上。
我抬头看了眼那个男人,他此时正微笑着看我,脸上的疤痕随着他的嘴角上扬,显得更加恐怖。
“有意思,没想到刘锋的小崽子还活着,有够顽强的。”那男人饶有兴趣的说道。
刘峰的,小崽子?刘峰是谁?小崽子指的是我吗?
虽然此时我有诸多疑问想要询问眼前这个男人,但这只是梦境,没过多久我就坐在了一张椅子上,椅子对面有一面镜子。
透过镜子的反射,我看到自己手脚被捆住,身体马上无意识地开始挣扎。
挣扎了好一阵子,捆索没挣断,反而引人过来了。
左边远处有一扇铁门,铁门那走来一个身着防护服的人,手里拿着一支针。
且不论身体了,我自己也感到恐慌,跟随着身体开始疯狂的挣扎,可这捆索我仔细看了眼,才发现这是铁制的,根本没法挣扎开。
那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停在我面前,用手指弹了弹针管,挤出那支针液体中的空气。
我本以为他会像那些医生那样,在手臂上打,会先尽力按着我。
令我想不到的是,他直接冲着我的脖子扎了进去,这下我感受到痛感了,不禁喊出了声。
我能感受到针尖吐出的液体流入我的脖子内,更甚至我能感觉到喉咙也有一股凉意。
他妈的,该不会针尖把我喉咙都捅穿了吧!
随着针筒内的液体渐渐注入,我的力气也在逐渐消退。
等到针筒内的液体完全流入后,那人将针筒拔出丢在一旁,血液从被刺入的那边喷射出来,而我现在感到迷迷糊糊。
当我扭头看到溅射在地上的血液时,身体忽然感受到一股火热。
先是腹部,再到胸口,之后到喉间,最后我整个大脑都感觉在燃烧。
“呃嗯……啊啊啊啊!!”
我被那股被烧着的感觉弄得痛喊起来,双手不断的抽动,想要将铁索挣脱。
哐当一声,大门一闭,双手的力气似乎受到大门关闭声影响,铁索直接断裂,我立马将身体放倒,但因为脚被拴着,所以铁椅也跟着被放倒。
双脚发疯似的抽着,踢打着,最后拴着脚的铁索也跟着挣脱开,我如同脱水的鱼,在地面上扭动着,打着滚。
也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身体的滚烫我貌似开始适应,然而这一痛还没走,另一下煎熬便来了。
痒,很痒,非常的痒!
我的手浑身抓着,就好像那些太久没有偷食禁药而副作用发作的的药瘾子似的疯狂的抓着身体,同时喉咙也一阵酸涩,吐出不少令人作呕的液体。
“他妈的,明明只是梦,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真实?”我的内心残存的理智忽然发问道。
好像是意识到了是梦,身体上煎熬消失了,但与此同时,我也失去了对目前这副身体的控制。
恍然间天旋地转,梦境从封闭的密室,变成了一片蓝天白云,而我此时感受到背部的沙砾。
“fuxx!你个小孤儿,给我继续!”这时,我的腰眼子给猛踢了一脚,紧接着便是一句夏苏语合体的一句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