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补办的生日会后,我重新回归了一个作为正常人的生活,对于身体的再恢复开始了行动。
然而,连续数年都保持一个状态习惯,怎么可能就靠我一人就能轻易解决。
风铃和风轻因为学业问题,国庆结束后就离开了浣州,在临走前她们与顾鸳和顾鸯似乎暗中达成了什么协定,在她们走后我才重新体验了一个月不到的那样独自生活时,顾鸳和顾鸯忽然宣布要搬进来。
此时,我现在正就此事和她们进行交涉中。
我有些头疼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鸳鸯,叹了一声说道:“你们真的不觉得很有违和感吗?”
顾鸳问什么违和感,而我则回复:“这,这还用说啊,难道你们没听过男女有别吗?”
顾鸳拍了拍顾鸯,顾鸯哦了一声解释道:“但我们难道不是你的妹妹吗?”
“啊?”我稍微想了想,貌似确实有这么讲过,但我还是解释道,“但我说了,那只是以朋友的层面来说的而已。”
顾鸳抢过话题,说道:“反正你已经说过了,而我们也是当真的,不然的话……”顾鸳忽然变得面红耳赤起来嘟哝着,“不然的话,我们还是什么关系……”
我愣了下,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无可奈何的我,只能随她们的愿,毕竟这房子也不是我的,她们可是我房东的的女儿,她们想住就住,把她们赶出去,我也得滚出去了。
啊,我还是没能回到我的房间……
次日醒来,因为在那一个月里,我的睡眠质量提高了不少,所以今天没有了以前那样跟个僵尸似的没睡饱。
然而,负责“监视”我生活状况的那对鸳鸯姐妹,却等到我作好洗漱都没醒来,而此时早已八点。
在那一个月里,我答应了小姨和顾叔叔的联合请求,被迫“舍弃”了工作,专心学业。
记得当时我跟老板不好意思的请求要离职,本来我已经想好了一堆恭维话,然而老板只是哈哈的笑着,挥着手说:“没事没事,店里少了谁一样转,而且我也只是开着玩儿的。”
对于她这样令人三观震裂的豪爽,我还是难以习惯,依旧目瞪口呆,但老板之后又道:“我也知道了你的经历,映夕都告诉我了,你也不容易,不过还是那句话,只要我这店一天没倒,而你还没找到工作,那就继续回来帮我看店吧!”
最后,我郑重的感谢了老板,尽管在工作上没有学到什么,但收获到了一份善意,我也很开心,这是我所有工作里头少数对我这么好的老板了。
因此,我没有太匆忙,平时不怎么吃早餐的我,也因为给风铃和风轻两人做早饭,加上席念和白兰三天两头就跑来我这边住,当然我肯定是没做些什么,最多帮他们做早饭,因此我也养成了这个习惯。
不过坏处也是有的,比如我现在在学校里传出了很多流言,没时间在网上冲浪的我,在那段时间里竟然成了一个名人,虽然在这之前已经够出名了。
也不知道谁那么好心一直在给我澄清,在学校里很多误解都解开了,就连那几个一直在捉弄我的学生也向我道歉,一切事情在向好的发展。
做好早饭以后,我敲了敲鸳鸯姐妹的房门,喊道:“该起床了,闹钟我都听见里面响几声了!”
过了好一阵子,她们才朦朦胧胧地从房里陆续出来,顾鸯倒是还好,顾鸳出来时竟然没意识到自己连裤子都没穿,我稍微提醒了一句才火急火燎的跑回房里穿好衣服出来。
等到她们落座开始执筷时,我笑着吐槽道:“昨晚不知谁那么信誓旦旦的说要监视我的日常作息,没想到自己都没做好呢。”
两人挺后耳根子都红的不得了,顾鸳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她也自知理亏,最后也没说什么。
见此,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唉,只是一个小小玩笑,没必要这么在意……”我夹起鸡蛋片往嘴里送了一口,“说起来,你们今天的安排是什么?”
顾鸳从尴尬地状态缓过来,用筷子玩弄着鸡蛋片说道:“我今天没什么安排,系里也没课,闲得很。”
顾鸯扒拉了一口饭,说道:“我差不多,下午只有两节课,也挺闲的。”
说完,顾鸯又问我的安排,我想了想,最近白兰一直拉着我去上她的马哲,我几乎都快成她助教了;至于那个席念,也是见我没事干就把我拉到学生会帮忙,因此除了自己的系课程以外,其他日程倒是安排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