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放心,我没事。”
几日后……江逸披着披风站在院中,赵怡匆忙的奔了过来:“你听说了吗,太子殿下抓到凶手了。”
“哦,知道了。”
赵怡诧异的看着他:“这可是凶手,你难道不关心吗?”
江逸摇摇头:“这是替死鬼,几天之内怎么可能凶手,但在这个时机抓到凶手平息这场事件这才是当下之要。”
何瞻走了过来:“殿下,皇上宣你面圣。”
“皇上老臣冤枉啊,老臣怎么敢谋害五殿下,还望皇上明察秋毫啊!”
江辰瀚拿出一个红色的药瓶:“启禀父皇,这是鹤顶红,虽然药的成分极少但是也足以夺人性命,如果不是五弟福大命大,此刻恐怕阴谋已经得逞。”
鼎元一掌拍案;岂有此理,竟然在寡人的眼皮底下行如此勾当,这普天之下还有没有王法,来人临时处斩!
“皇上,您不能这样对我,我为大江兢兢业业三十余年,未曾有过一丝懈怠,可是换来的却是你的不信任,你居然愿意听信小人的谗言,这大江要亡,要亡啊!”
鼎元帝怒吼道:“你做的这些事寡人从未亏待过你,你为何要谋害逸儿?”
“皇上,五殿下才华出众老臣岂敢谋害啊,望皇上明察,明察哪!”
突然他大叫一声扑通倒地,“来人,护驾,护驾!”
“报!皇上温国身陷囹圄,南方奕国、明国,以及远在蒙古的翃国和刹国。”
魏成抱拳道:“皇上温国是我朝最大的诸侯国,而且是我朝龙脉集聚之地,此诸国围攻温国,意欲将我大江逼近死局啊。”
鼎元帝道:“那此局有何解法?”
一人道:“皇上,不如让魏成元帅率兵亲征,此举定可解燃眉之急。”
“尚书此言好没道理,这四国齐涌,但凭一军一师怎可解燃眉之急,这莫不是天大的笑话。”
“那你当如何!”
江逸道:“父皇,臣愿亲征,我若前去可体现我大江重视,我二人前去定当凯旋!”
“什么,你要去温国,你知不知道你才刚刚痊愈,你就……”
江逸道:“怡儿,我明白你担忧,可是温朝有难,我又身为五皇子不可能无所作为,这岂不是又愧头衔?”
赵怡握住他的手:“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你,万一你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活?”
江怡道:“怡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归来,到时候我们可要把酒言欢啊。”
“好,不过在走之前我得好好的跟你算上一笔账。”
“什么帐?”
赵怡向前一步步迈出抓住他的衣领,一手托在墙上:“你是大江的五殿下,为何不告诉我?”
“我……我……怡儿,对不起,我本不应该瞒你,可是若告诉你一定会给你带来杀生之祸,五皇子对于我来说并不是荣耀,而是一份责任,而这个充满荣耀的背后是步步荆棘,所以越少知道的人越好。”
赵怡道:“但是你这次前去江朝途中会经过焱国和虓国,你可要万事小心。”
“夫人,您在看什么?”
雨妃摘下一片叶子:“如今江逸那小子要去温国,但途中势必会经过焱国和虓国,那我们可要准备一份大礼送给他,毕竟这个当母亲的还没有真正为儿子送过一份礼物呢。”
“夫人睿智,这次定可将他有来无回!”
雨妃附耳轻声:“对了,你然后另行安排,这样……如此确保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