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何解决之法?”
“五皇子或许是天命,天龙大怒,唯有祭天。”
何瞻拔剑怒指:“我看你这个老匹夫就是给我们殿下下套,我先杀了你。”
江逸一把按住他的手腕,道:“那么既然如此,如今只有祭天之法,那么我顺应天命便是。”
他们回到酒肆已经是寅时,江逸走在院中静静吹着晚风拿起腰间那片玉佩,浅浅一笑:“看来我真的要食言了,下辈子我们一定要早点相遇,不……还是不要相遇了,以免徒留伤感。我就在此祝愿你一生安康。”
第二日他被榜上木架上当他们拿着火把点时,何瞻突然带着一群人赶来拔剑而出:“你们想要祭天,先过了我这一关!”
“我说呢后半夜怎么不见你原来是搬救兵了。”
“少废话,我们刀剑上见分晓!”
突然一包白烟散开,何瞻突然倒地:“这是……这是散香粉,你卑鄙无耻,看我扒了你的皮喝你的血!”
“我好怕怕哟,来人,点火。”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再一望他正卧在屋檐上喝着酒,他额前有几根发丝在清风中轻轻飞扬,他把发丝撩在一旁,擦了擦酒渍:“南督省你竟敢将本王五哥祭天你究竟是不是把皇命藐视?”
他扑通跪地:“七皇子老臣冤枉,这都是皇命所为啊。”
江铭墨跳了下来揪住他的衣衫,怒喝:“好一个皇命所为,你以为任何事情拿出皇命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吗!”
他掏出文书递给七皇子,颤抖的说道:“七皇子,这真是皇命所示,若没有皇命我又怎敢公然与你们二位皇子对抗。”
江铭墨看着文书后退两步,瞪大了眼睛,冷笑:“原来这一切都是父皇所谋划,我居然没有想到我这敬爱的父皇,居然真能做出这等事情!”
他将文书撕碎扬在天空中……
当江逸站在山谷静静吹着清风,听着竹叶的沙沙声,江铭墨道:“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有什么话你就跟我说,我宁愿你发泄抱怨也不愿意看你这个样子。”
江逸笑了笑:“墨王你与我不同,可是你不也还是放弃了大统之位选择了安逸。他一手放在他肩膀上:“五哥,别人叫我墨王我能接受,你若是也叫我墨王我可要生气了。”
江逸哈哈大笑:“好,七弟。他目光微沉,“不过我其实早就知道这个父皇根本不是善茬,他既然能抛弃我又怎么会单单兵火一事引出的我这个有名无实的皇子。”
江铭墨靠着竹子上,道:“其实皇宫看上去繁华锦绣,但你呆久就会知道这不过是囚笼一样,一生束缚住你,倒不如做一个潇洒快活的皇子来得自在。”
他微微看着江铭墨,微微一笑心想:“也许身为皇子,他这样的性情或许是世间少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