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你有什么变化了吗？”

“额……”凌苓伸伸手踹踹腿，也没发现有什么变化。

她回想了一下，不确定地说：“我好像……更聪明了？”

良久的沉默后。凌明曲干巴巴地笑起来，“哈哈，那也不错，好，活着就好。”

我可不是开玩笑的。凌苓心想：连“想”的速度都快了不少呢。

……

用完晚食，凌苓揣上两个鸡腿儿出去遛弯。到了翠微院外，她熟练地爬上墙，学着布谷鸟咕咕几声，不一会儿，只见一个鬼头鬼脑的小身影从轩窗中探出头来，上下左右使劲找啊找，急得凌苓连忙招手。

“这呢！”她小声喊。

凌棠终于发现她的藏身之处，他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往侧门走去，凌苓心领神会，也跳下围墙，到侧门等他。

“二伯娘不在？”凌苓小声问。

“她在前头和管事的说事呢。”凌棠答道。

二伯娘一时半会儿应该不回来，凌苓便塞了个鸡腿给他，两人一边啃着，一边遛弯。

“那会我给你使眼色，你跑啥？”凌苓问。

“姐姐，你不是让我去搬救兵吗？凌棠茫然说。

“我都看清楚了，当时你眼睛快速眨了三下，一定是要我至少带三个人过来！”凌棠越说越自信。

“我……”凌苓看着他满眼写着“快夸我”的眼神，相视无言。

……

两人找了棵矮树，接连爬了上去。坐好后，凌苓才对凌棠细细道来。

“我那时只是想安慰你。眼睛眨了三下，是因为当时风大，沙子迷了眼。”凌苓毫不留情地打击他的自信。

“你当时那一嗓子，引来了池长老，麻烦大了，你可知？池长老向来看不惯我，这下她可找到由头惩戒我们了！”

池莲那厮可是池长老亲外孙女！

“那可怎么办啊？”凌棠已苦着脸，耷头耷脑的，被打击的失去自信。

凌苓见他被打击的差不多了，估计也能吸取教训，也缓缓神色，道：“没事，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这事儿我扛了！不过，你日后可要吸取教训，不懂就问，别自己瞎想，你可明白？”

“我有那么笨吗？”凌棠整个人都不好了。

“也不是笨，只是你的想法有些异于常人——”见他好像被打击的太过，她想了下又安慰说：“天才总有某一方面异于常人，也许这是你天才的一个体现。”

凌棠浑然不觉这是姐姐安慰他的说辞，他眼珠子转了转，觉得极有道理，也开心起来：“我记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