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天,两母女战果颇丰,将所有东西都塞进了马车里,俩人带了两个仆从在后面跟着,慢慢散步回去。
“娘亲,你真喂了父亲一碗汤呀。”
花田月还是不可思议,这样的娘亲她可太佩服了。
“要不然你以为你爹爹这么多娘能够耐得住寂寞?”
花母不屑的笑了笑,当初那老头子风流得很,自己怀了孩子之后更是如此。因此他俩没少吵架,可有一日惹急了她也不吵了,也就干下了这事。
“记得,那些不是自己肚皮生出来的总会有异心,那个丫头回去一定要灌上一碗。”花母不放心,这些下贱东西法子多的很,阴毒的方法也多,她和老爷不能时时刻刻护着。
“记住了。”
花田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些年她被保护得太好,总觉得人心本善。
“闪开,快闪开!”
快马加鞭,男人的声音急促,手上不断的甩着鞭子打在马身上。
花田月和花夫人避让不及,那人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旁边的小厮因为母女俩说私房话被叫到远处跟着,根本来不及冲过来拉开她们。
军报加急不得耽误,青年人一身戎装铁马,脸上还有浓浓的杀意弥漫。这是真正沙场归来的人,浑身煞气令人不寒而栗,他带着使命归来军令如山,任何人都不得挡路。
一道身影极快的冲刺过来,世界安静。
母女二人被扑在地上,躲过一劫,两个人被跑过来的小厮扶起来,除了手上有些擦上以外没别的事了。
“月儿你没事吧。”花母此刻有些头晕,却还是仔细看女儿有没有受伤。
还好此刻母女两人都有些狼狈,原本头上好看的发髻都有些散乱,一些凌乱的发丝打在脸上。
“我没事,娘亲你有事吗。”
花田月摇头,手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白皙的手血肉模糊,一片肉都蹭掉了。
“小月,你受伤了。”
林时看到花田月的手,连忙给她包扎。
林时手艺很好,像是经常包扎一样轻松的打了个结,原本还在滴血的手被丝绸包裹,暂时止住了血,琅陌活动了一下没有别的事情。
“还不快谢谢你林时哥哥。”花母担惊之余,连忙带着花田月道谢。
如果不是林时,还不知道她们母女二人今天还能不能活下来,今天这个恩情是记下了。
“谢谢林时哥哥。”花田月语气乖甜。
“没事,伯母和小月没事就好。”林时回答。
今日之事是他没想到的意外,街上走着就看到两母女一同说着什么,全然忘我没注意周围发生的事。
“林时,你没事吧。”
由于二人发髻散乱在街上不能走了,租了辆马车回府,林时是男子不便同乘。
花母留下话,隔日登门道谢。
一路上马车里花母的脸色不太好,花田月有预感今日的事不会太平,母亲也不会轻易翻篇。
回到家hty被花母催着回了房间,按照她今日的嘱咐调教丫头,
而花母则是回房梳发髻去了。
老嬷嬷走到她面前小声道“夫人,老爷回来了。”
“叫他过来跪着。”
花母面色不善,要知道今日她和女儿可都差点死掉,都是他做的好事,长年累月的养着那群头脑简单的家伙。
“哎哟,夫人,干嘛动这么大的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花老爷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连声哄着,刚刚家仆已经跟他说过始末了。
“气坏身子?我今天命都快没了,还怕气坏身子?”
“夫人消消气。”
花老爷陪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媳妇儿生气他哄不来啊!
这一夜花府并不太平,花母叫花老爷跪搓衣板跪了整整半夜,最后还是花老爷答应了什么才能上的了床。
第二日,林时来了花府不知与花老爷聊了些什么,过了几日便与他一同去了疆城。
待花老爷去疆城,花夫人也没有再与他多说一句话,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别就是永远。林时带着花老爷没寄出去的书信与遗体上门,见到花老爷尸体的瞬间花母倒了下去。
花田月哭的不成泪人,抱着花父的遗体,悲戚一片。
花母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