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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名身着薄纱睡裙的女郎,就如同朦胧中掩盖着淡淡云彩的精美雕塑。讀蕶蕶尐說網让人不禁想起西方油画上,古雅典女神们的丰腴胴体,柔和的线条与绵绵的视觉感官,无一不是挑战男性荷尔蒙极限的情毒催化剂。
栗色亮丽的发丝披散到腰间,如同绸缎一般带着大大的波浪,高挺的鼻尖,丰润的红唇,蓝绿色的魅惑眼眸,就像是一个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妖精,高贵、妖媚、充满神秘情趣。
此刻,这个充满了*气息的妖精,正慵懒地倚靠在门边,神情俏皮而富有少女似的娇羞。
“亲爱的辰辰,我漂亮么?”凯瑟琳眨了眨那对电光四射的媚眼,满怀着期盼地看着杨辰。
“嘶……”抬起头,杨辰倒抽一口凉气,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我就知道,除了你,没人会这么胡闹。”
凯瑟琳噘了噘嘴,走上前,一把揽住了杨辰的胳膊,毫不顾忌地用胸前的那两团肥美的乳肉将杨辰的手臂嵌了进去。
“人家已经快两年多没跟你亲热了,你也太狠心了,就算这次来欧洲,如果不是我主动来找你,你肯定也不会主动去威尔士那边来找我的”,凯瑟琳幽怨地说着,将杨辰拉进房间里,并把门给关上。
房间里的灯光显得昏暗,不知何时已经被人颇为细心地点上了一些香薰蜡烛,舒缓的李斯特钢琴曲就像是夜莺的清鸣,一切让夜晚显得朦胧而暧昧。
身边紧贴着的美妇一副任人采撷的娇憨姿态,并没让杨辰猴急地想把这送上门的可口美味啃个干净,而是走到房间的大床边上,示意让凯瑟琳先坐下。
凯瑟琳有些不依地不肯松开杨辰的手,最后杨辰也只好无奈地让女人粘着,才开口道:“你应该也知道,我跟两年前,已经有很多变化了。”
“是结婚那件事吗,我知道的,我还知道,你的妻子这次也来这边了,就在这家酒店里”,凯瑟琳将头靠在杨辰肩膀上,笑意吟吟地道,“但是我也听简简说了,你还是有很多女人,不是么?”
“她连这都跟你说,真拿你们母女没办法……不仅是我结婚了,我这两年,特别是近一年,发生的很多事情,对女人的看法改变了许多。我得承认,在我刚认识你的那段日子里,大多数女人对我来说,很多时候就是发泄玩乐用的工具,并没什么太大的价值。但是现在……你也好,简也好,跟爱德、索伦、马其顿他们一样,我把你当作我的朋友,而不是以前那个让我开心的‘玩具’……”
杨辰自嘲地笑了下,又道:“所以,凯瑟琳,不要这样了。你不需要这么极力地讨好我,我们认识了已经快九年了。就算你不像以前那样讨好我,你还是我的朋友,还是可以得到我的友谊。”
凯瑟琳妖艳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丝奇异的光泽,嘴角浮现一抹玩味的笑意,“你真的变了不少呢,辰辰。”
“嗯?”杨辰感觉到凯瑟琳表情的变化,笑道:“这样的你,看起来才像年过三十的女人,而不是呆呆的小女生。”
“你真讨厌,年纪小了不行,年纪大了又挖苦,难道我真的老了么”,凯瑟琳松开缠着杨辰的双手,从旁站起身来,在杨辰眼跟前,转了一圈,然后俯下身来,目光直直地盯着杨辰的双眼,吐气如兰地道:“辰辰,就算是朋友,也没说不能上床,不是么?”
杨辰没说话,将目光移到了凯瑟琳的胸口处。
因为睡裙的宽松,凯瑟琳用俯身的姿势站着,在胸口那儿便低垂了下来,宽松的领口内,一对圆滚滚的洁白显得有些拥挤,那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就像是诱人犯罪的深渊。
“好看吗”,凯瑟琳娇笑着问。
杨辰点点头,直白地道:“很美。”
“咯咯”,凯瑟琳笑得合不拢嘴,这一姿态,让胸口那对软肉摇摇晃晃,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一般,还从领口散发出阵阵迷人的乳香。
“辰辰,你知道吗,自从我丈夫死了以后,这些年,除了你,没有任何男人碰过它们呢……”凯瑟琳说着,忽然跨坐到了杨辰的双腿上,胸脯直接顶住了杨辰的脸,将杨辰的头埋在了自己的胸间。
“我只愿意跟你上床,只愿意讨好你,对着你撒娇,不是因为我需要你为我做多少事,是因为,这就是我所喜欢的,我所愿意的”。
杨辰的整张脸被埋在了弹性绵软的肉团里,热乎乎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过了一会儿,杨辰两只手抚到了凯瑟琳的腰间,捏了捏腰间的软肉。
凯瑟琳的胴体到处都是肉感极佳的部位,看似有些多余的软肉,却恰到好处地增添了这个年龄段女性的岁月风情。
“嘤”,凯瑟琳轻哼了一声,她能感受到杨辰双手的温度,有些灼人。
杨辰将脸从那对波涛中抽离,充了血丝的眼眸,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高贵女王,声音略显嘶哑地道:“本来我是可以控制的,可是你偏偏要玩火,现在看来,你今晚不能睡了。”
凯瑟琳的眸子化作了汪汪的春水,整个诱人的娇躯就如同扶风的弱柳,绕在了杨辰的身上,燃烧似的红唇,轻轻地抿住了杨辰的一只耳朵,伸出舌尖舔了舔,呼吸有些粗重地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时候吗,我就想要你,把我当作和那时的我一样……”
柔腻妩媚的音调,却让杨辰的大脑中如同山洪暴发一般,无数的思绪喷薄而出……
……
意大利,萨莱诺市。
这座古老的城市静静地躺在意大利南部海岸线上,除了面朝度假胜地地中海,这座城市就如同其他的意大利南部城市一样,黯淡、陈旧。工作、学习、生活,日复一日,除了城市球队的比赛,吊起人们的一些热情,别的时候,好似看不到人们想要的未来。
虽然是在冬季,但地中海气候的温暖,让这里的居民依然只需要穿着相对单薄的衣衫,碌碌地从街道上走过。
这是周末,生性散漫的意大利人麻木地开着车,看着十字路口那一排排年代过久,而有些掉色的红绿灯,在日光下,偶尔会看不清那是什么颜色。
或许也只有从一些中世纪留下来的哥特式教堂,高耸的尖顶,花式的玻璃窗,以及各种飞拱门的设计,才能感受到这座城市从未断绝的生命力。
坐落在港口附近的拿切斯索罗教堂,只是这个城市里数不清的教堂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天主教堂之一。
几乎没什么人记得这座教堂是什么时候建造的,那块记录着教堂历史的花岗岩石碑,在教堂外的灌木丛里已经被埋没了许多年,也没人记得将它挖出来。
毕竟,跟意大利太多的经典国宝级教堂相比,这座教堂,真的不怎么起眼。
最普通的方形设计,中间高高地耸起了一个尖顶,黑色与灰色的外观,还有一些风霜洗礼后的花色,让人分不清到底原来是什么色调。
中午时分的时候,教堂的大门被推开,一群面带平和神色的意大利当地居民,从教堂里走了出来,有老人,有妇人,有青年,有孩子。
这是周日,教徒们的弥撒结束了。
等参加弥撒的人们走了以后,教堂的神父马里诺站在门口,面带慈祥的微笑,目送所有人走远,才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架,念念有词地说了些什么。
马里诺是个孤儿,收养他的老神父已经在他二十岁的那年去世,从那时候起,马里诺就继承了这座小教堂的主持工作,一晃眼,如今的他也已经快要五十岁,光阴如梭,他最珍贵的岁月,都献给了从来没出现过的,神。
转过身去,马里诺将教堂的大门关上,整个空荡荡的教堂大会堂里,就只有他一人。
阳光透过稀稀疏疏的缝隙,从花玻璃窗中照射进教堂内,融融的,让斑驳的墙面显得格外坑坑洼洼。
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因为常年失修,教堂的破败,已经从原本的内在,简简侵蚀到了外部结构,很多时候,马里诺觉得,这个教堂的顶棚,会不会在哪天自己睡觉的时候,就这么倒下来。
马里诺那张看起来已经不只五十岁的沧桑面孔上,流露出几分痛苦,抬头望了一眼教堂正前方的耶稣十字架,眼眸里,散发出几分狂躁与不安。
默然地站立许久,马里诺才走回到了会堂前方的讲台上,那里摆放着一张长条的方桌,桌子上,是一小篮白面饼,与半瓶喝剩下的葡萄酒。
这些,都是做弥撒完后,教徒们没吃喝完所留下的,但马里诺从来不会浪费,因为,贫穷让他没资格浪费。
拿起篮子与葡萄酒瓶,马里诺走向大堂后方,那里是他生活起居的地方,从他记事起,起初有老神父陪着他度过了十几个岁月,再后来,就是他自己一个人居住的二十多个岁月,直到今日。
绕了两个弯,马里诺并没走进自己的房间里,而是走向了原本一直空旷着,仅有的一间客房。
推开门,屋子里,除了一张铺垫着白色被褥的单人床,就只有一张桌子和显得不怎么牢固的一张木椅。
而此刻,那张木椅上,一名穿着明显不合身,太过宽大衣物的妇人,正怀抱着一名约莫十岁左右的女孩,静静地着一本放在桌子上,有些破烂的《旧约》。
这是一眼就能分辨出来的母女,因为,妇人与女孩都有着美丽到惊心动魄的琥珀色长发,洁白到如瓷器一般的肌肤,就算是侧面看过去,她们的面孔,一个好似妖精,一个好似天使。
真是上帝的杰作,马里诺心里总是会这么想,从半个月前,这对母女落难到教堂外,被自己收留时候就这么想。
听到开门声,女孩先转过了头来,虽然小女孩的面孔就好似芭比娃娃一般可人,但却并没什么笑容,特别是那对宝石蓝色的绝美眼眸里,总流露出让人产生错觉的睿智目光……就好像,一切都会被她看穿一般。
“中午好,神父”,小女孩脆生生地问候。
这时,妇人才转过脸来,虽然没怎么打扮,发丝有些凌乱,但丝毫不能掩盖妇人雍容高贵的气质,只是,妇人的表情显得有些烂漫,露出一个欢欣的笑容,“马里诺神父午安,我正跟宝贝看圣经,很多地方不懂呢,可不可以给我们讲讲。”
小女孩瞥了一眼自己的母亲,道:“你还是先多认得一些字吧,都已经快三十了读圣经都不会,分明是我在读给你听。”
妇人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伸手捏了捏女儿带着婴儿肥的脸蛋儿,“宝贝,怎么可以当着神父的面这么说妈妈呢,要给妈妈留点面子,不是跟你说了很多次了吗”。
“放……放开你的手”,女孩蹙着细长的弯眉,将母亲的手拿开,压低嗓子用只有妇人听得到的声音,不满地道:“你看你什么时候像个母亲,如果不是我早早发现有人追查到我们躲藏的地点,半个月前我们就死了”。
妇人委屈地噘了噘嘴,“知道了,宝贝你最聪明了,妈妈不捏你的脸了。”
看着母女二人窃窃私语地说着什么,马里诺的表情越发复杂了几分,在门口站立了会儿,才说道:“凯瑟琳女士,我带了一些面饼和葡萄酒过来,你们应该饿了吧。”
凯瑟琳脸上的委屈神色一扫而空,甜笑着道:“谢谢神父,我的确好饿,其实早上就想问问神父吃什么,不过看神父做弥撒就没敢出去呢。”
“是我没想得周到,该先准备一些食物的”,马里诺说着带意大利口音的英语,微笑着走到凯瑟琳母女面前,将面饼与葡萄酒放到桌子上。
凯瑟琳也不客气,面对干巴巴的面饼,并没觉得不好吃,而是拿起了一块,又撕下一小块,塞到女孩嘴边,“来,啊……宝贝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