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商人,却能让商人让出利来分给别人?!
她敏锐地抓到他话里要点,唇角微微一扬:“居然是这样,那不知吴三爷可否替我等引荐一番。”
她爽利,倒又像个求人只为利的商人了。吴三爷笑笑:“正好晚上有个小宴,有吴某的几位好友,不若这位”说着,一拍膝盖道,“居然还未请教二位贵姓。”
一直沉默的宋铭铮先开了口:“姓宋。”
“宋少爷和”
“我排辈七。”
“宋七爷。”
赵钰染没忍住瞅了他一眼,要隐藏身份她明白,可为什么就非得用他家的姓,心里莫名不太舒服。
可话已经说出口了,又不能拆他台,只能朝吴三爷点点头。
本来就是先探探底的,如今又相约晚上吃宴,赵钰染就借口说回去先准备准备,先离开了吴家。
“皇叔觉得这姓吴的什么意思?”
“和我们一样。”
马车里,赵钰染难得跟宋铭铮和平地说话。
她也是这么觉得:“那就看看他这是不是个鸿门宴。”还有昨天见到的那个小混混,她可没忘记他嘴里那句回见。
这人究竟是哪个派的。
一行人回到客栈,赵钰染进门,掌柜的就说有人在等她。
她心中一喜,果然是谷天瑞来了,身边跟着四人,应该是他锦衣卫里的心腹。
“——天瑞!”她双眼一眯,笑着拍了拍走到跟前的少年肩膀。
谷天瑞见着她,总算是放下心来,朝她一拱手:“还好追上爷了。”
宋铭铮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亲亲密密,赵钰染已经拉着他上楼,边走边低声问:“来得正好,晚上还得去会一会人。”
“遇到麻烦了?”
“也不是麻烦,就是奇怪。”
两人肩并着肩,脑袋不时还挨到一块低语,宋铭铮在楼梯下看着,眸光越发清冷。
等上楼了,赵钰染还想自己救下的那个老妇人,寻到先前的亲卫来问,知道人这会睡着了。而亲卫也已经把事情打听得差不多,赵钰染听得神色肃穆,谷天瑞骂一声:“还有这种无法无天的事!”
“有没有,你该最清楚才是。”
宋铭铮的身影从门口进来,谷天瑞被噎了一下,朝他拱手见礼。
确实,锦衣卫私下受命弄死过多少这样鱼肉百姓的官员,因为不能明着动手,都是半夜去勒死了事。
赵钰染见自己得力的部下上来就被呛,恍然想起宋铭铮跟他不对付,朝谷天瑞笑道:“你赶一路也累了,先去睡一觉,有什么晚些再说。”
谷天瑞就是担心她的安危,如今人好好的,自然就放心了,拱手告退。
宋铭铮进到屋里,什么也没有再说,而是取出他的佩刀坐在椅子里,细细的擦刀。
赵钰染坐在一边,琢磨着,宋铭铮怎么就对谷天瑞那么大敌意,总感觉不太符合常理。现在两人还没到前世发生冲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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