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2 / 2)

温溪用力扭动脚踝从男人手上挣脱出来,有些不自在地坐在床上,躬身抱膝,努力想把自己的脚遮回裙摆下面。

秦敛的身形略略一僵,翻药箱的动作停顿一下后继续翻拣,从里面挑出了一个药瓶,抬头对温溪说道:“那就先给膝盖上药吧,膝盖比之脚趾更容易留伤痕。”

温溪看着男人认真而专注的目光,总觉得有些别扭,她想了想,然后默默地转过身,背对着秦敛,撩开裙摆,掀起裤腿。

等看到自己两个膝盖的状况时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不过才一刻钟不到的工夫,她两个膝盖就已经一片红肿开始泛青了。

温溪的皮肤白嫩,从小就是易留伤痕体质的,小时候好玩贪新鲜那会儿身上三天两头都是伤痕,等进宫以后被坤元宫一帮宫人祖宗一样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人也贞静了不少,因此她已经很少出现磕着碰着起淤青伤疤的情况了。

现在看这两个膝盖这般模样,她顿时也有些惊了,脑子一惊一乍再一热,挪着脚就颠颠地转回了身,把自己两个惨不忍睹的的膝盖给秦敛看,结结巴巴地问道:“怎……怎怎么办?”

秦敛目光一凝,再次靠近,蹲在温溪跟前,拔掉了手里药瓶的瓶塞,倒了一些药油在自己手上,用手掌推磨,微哑的嗓音里不自觉便带上了心疼,“这必须得用药油推开了,不然明日定会淤青红肿……有略微的痛感,忍一忍便好。”

说着便上了手,手掌贴在温溪的膝盖手,就这掌中药油的润滑,又推又抹,力道少许的重了一些。

温溪一颤,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手上的动作一顿,而后继续动作,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心疼,“再忍一下,很快便好了。”

渐渐地,在重复不停的推抹下,大概是药油开始发挥药性,散发的气味虽有些刺鼻,但温溪感觉膝盖处在微微发烫,到后来竟也么觉得有多痛了。

随着药油被慢慢推开,秦敛手上的动作也渐渐放缓了,温柔粗糙的大掌贴着她的膝盖,将他掌心的温度传了过来。

温溪真实地感受到了男人掌心穿读过来的温度,一时间有些晃了神,她想,这应该是醉意吧……大概方才吃饭时喝下的那些酒后劲开始有点上头了。

静谧的小厢房内,似有什么在悄悄地流转,静静地发酵……

“好了,这般推柔化瘀之后,明日才不至于太过淤伤发肿,这药油活血化瘀甚是——”

秦敛昨晚手里的动作,在抬眸的瞬间,恰好对上了温溪泛着涟漪的水眸,那原本清泠明媚的双眸在此时的烛火映照之下蒙上了一层水雾,带着略微醉意的水雾,让她的这双眼睛变得艳丽勾人……

男人不自觉狠狠握紧了手中的药瓶,喉结上下滚动。

这是能让人万劫不复的魔,他便是着了这般的魔……

秦敛欺身靠近,与女人的娇媚的面庞慢慢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微微侧过头,他的唇和她的不过寸许的微距,两人近到彼此气息交缠。

而就在唇瓣即将相贴的那一瞬间,温溪心头的小鹿简直就要撞破她的心脏了,

在短暂清醒的意识里,意识到这个男人是秦敛时候,温溪本能地,她一个失力,身子往后微微一仰,正好就此避开了。

瞬间,男人是身形彻底僵硬在那里,一下子便从云端跌回了现实,眼中的星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了下来,就这样贴着温溪的面,声音沙哑,喃呢道:“不可以吗?无论如何竭尽全力靠近都不可以吗?”

温溪那上涌的醉意迅速消退,她蓦地瞠大了眼睛看着秦敛,她可以感觉到他几乎快要化为实质的苦涩和失落,心像是被狠狠攥紧了一样。

心中最后一丝理智却在不停告诉自己,这是秦敛!这个男人是秦敛!他是秦敛!不可以!

可是……为什么就不可以?为什么他是秦敛就就不可以……

男人等了片刻,依旧得不到任何回应,于是他自嘲一笑,眼中所剩下的最后的光也尽数熄灭了,他缓缓地退开起身,转过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他迈开步伐的一瞬间,一只手却突然被攥住,他蓦地定住,在转回身的瞬间原本坐在床上的那个身影迎面纵身朝他扑过来。

秦敛本能地伸手,因惯力后退了两步,将她稳稳接住,只是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状况,他原本因心冷而有些发凉的唇便被馨香的柔软堵了个正着。

男人浑身一震,等反应过来以后,便紧紧地箍住了温溪的要,反客为主,疾风骤雨地回应着。

温溪被吻得天昏地暗,头脑发晕,勉强保持最后一丝神智。

她想,有什么不可以的,他们两个现在明明就都是单身的,他未娶,她已丧夫,互相有了感觉,她谈个恋爱交个男朋友怎么了?!

犯法吗?

不犯法。

那不就行了,有什么好纠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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