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牌拿在手中,林渊暗暗小汗一把,龙师留下这么个人在灵山,自己就这样坑蒙拐骗的利用,真的好吗?这支持力度未免也太实在了吧?
若不是知道自己是巧妙利用了何深深,就凭这支持力度,他非得怀疑何深深是龙师故意留给他的助力不可,不然哪有这样往死里帮衬的,还真是一点都不带客气。
略有心虚,他试着问道:“这令牌给我合适吗?”
何深深:“守着灵山的规则行事就合适。”
一句多话没有,说完就转身走了,出门时,守在门口的两位随从也跟了离去。
庭院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呆若木鸡的官盈吟等人好一阵才缓过神来,盯着手中令牌翻来覆去查看的林渊。
几人发现林渊还真是给了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惊喜”,突然就留任了,突然要把师兄改口成先生了,突然就搬到诸子山了,突然何深深就来了,还扔给一面权限这么大的令牌。
一连串的接连变化,简直是目不暇接,令众人有些缓不过神来。
简上章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师…先生,你留任不是当助教,到了院监?”
林渊随口回道:“当助教怕误人子弟,还是到院监跑跑腿打打杂的好。”
众人小汗一把,你拿着这么一面令牌,手上掌握着这么大的权力,居然好意思说自己是跑腿打杂的?
众人也纳闷,刚留任灵山的学员,怎么可能突然就有这么大的权力?
都不知什么情况,总之谢燕来五人是有同样感觉的,发现林师兄就是林师兄,换个地方照样牛气,转瞬就来这么个角色转换,亮眼到像太阳般刺眼,简直让人受不了,牛气的一塌糊涂!
夏凝禅也试着问了声,“师…先生,不知您在院监是担任何职务?”
林渊慢慢收起了令牌,负手道:“刚留任灵山的学员,哪有什么职务,就一普通院监,没什么权力的。”
楚琳琅翻了个白眼,“师兄,你这话好没道理,这么大权力还叫没权力,你都能随时进出灵山不用通报了,据我所知,何总监都不能出灵山的,你这简直是比何总监权力还大了。
诸老院在灵山是什么样的存在,你不会不知道吧?连一些总教都是他们的亲传弟子。诸老院诸老集体授意的令牌啊,我可亲耳听到何总监说了,他说:需要动用院监人手时,持令牌号召,如我亲临!如总院监亲临啊!
你这面令牌在手,都能随时调用整个院监的人手了,这权力在灵山还不叫大,那什么权力才叫大?”
夏凝禅扯了一下她的袖子,楚琳琅又立马改口道:“哦,不是师兄,我错了,是先生。”
林渊嗨了声,摆了下手,表示不是那么回事,“就是听着好听罢了,你没听见他后面一句话么?任何特殊行事都需要事先经何总监知晓。换句话说,就是凡事都要经过何总监同意才行。所以说,只是说着好听,就是个花架子。”
他不可能承认自己有那么大的权力,他不会承认,相信何深深也不会承认。
楚琳琅略嘟嘴,“令牌已经在你手上,万一你事先不经过何总监同意怎么办?何总监不知晓的情况下,你拿着令牌想办什么,还不是先就给办了。”虽是无心之言,却一语命中要害。
林渊叹道:“你想多了,你觉得我可能事先不经何总监同意么?何总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知道么?我要真敢这样干,令牌马上就会被收回去不说,搞不好还要被他给宰了。”
众人想想也是,却总觉得哪不对劲,明明感觉权力很大,结果被这么一说,好像又的确是没什么权力。
官盈吟此时也忍不住插了一嘴,“师…先生,您在院监主要是负责什么的?”
林渊叹道:“刚刚留任灵山的学员,什么都不懂,连院监的规矩都还没搞清楚,哪会就让我负责什么,就是一个‘行走’,就是让我随便走走看看,先熟悉一下情况,说白了就是充当何总监的眼线,发现什么情况好及时上报。”
是这样吗?众人将信将疑,只是不知‘行走’又是个什么鬼东西?都没听说过灵山有这职位,有点不知林渊说的是来回走动的动词,还是指确切的职位。
楚琳琅很不理解的样子,“熟悉情况就给你一块这样的令牌,真要熟悉了还得了?师兄,不,先生,我听说何总监是龙师的人,罗康安学长又是龙师的亲传弟子,而你又是罗康安学长的心腹手下。先生,不会是罗康安学长帮你向何总监打了什么招呼吧?”
“琳琅。”夏凝禅又扯了一下她袖子,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林渊有些无语,发现这女人怎么净瞎说什么大实话,顿时一本正经道:“琳琅,你有点调皮了,何总监是什么人,岂会因为什么人情关系而关照。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好,在外面瞎说被何总监知道了,那你得小心些了。好了,不说这事了。哎呀,这宅院我也是第一次来,我先看看怎么样。”
说罢就转身了,背个手开始在宅院里转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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