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辈子没有谈过恋爱,李和真不知道怎么追女孩子啊,每次等在宿舍门口或者俄语教室门口,恨不得仰天长叹,谁能教我怎么跟我女孩子搭讪啊?李和都很苦恼,随便上去搭讪会不会觉得我很轻浮?怎么搭讪才不会让她觉得我轻浮?
李和百思不得其解,一起生活了一辈子,她媳妇的尿性他太了解了,第一次要有冲突了,就甭想有第二次机会了,这女人看着性子温和,人畜无害,笑呵呵,其实是个封建老顽固啊。
逮刺猬!无从下口!上辈子的优点,李和现在怎么看着就成了她缺点。到了李和这个阶段,在男女之事上越来越干脆果断。这是好听的说法,不好听的说法叫,越来越没了耐性。
早已没有了二十出头年纪校园青葱时的浓墨重彩。没有时间也没了心思再去精心策划、装腔作势、婉转约会。行就行,不行就拉倒,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驻足停留。
那荷尔蒙冲动那玩意,李和自认为久经战场,身经百战,理性通常也能战胜荷尔蒙,当然也不会假惺惺的说哥能经得起大保健的诱惑。
李和现在也不再介意异性看待自己的眼光,比如他把头发剪成现在的非主流碎发圆寸,看起来像个劳改犯,并不帅气,妹纸也并不会喜欢,但他不会在意这些,也不会和人去解释。
总之就是累,但是死了都要爱,李和要哭了,甚至想到让苏明去扮流氓,自己英雄救美。
李和又一次匆匆的的来到外语学院,来之前还特意刮了胡子,用肥皂洗了脸,不过戴着那俗气带土渣味的狗皮帽子,蹲在俄语教室的花坛上,像个进城盲流。
李和蹲那里一边抽着烟,一边还闲着没事随着教室里传出来的歌恩几句,拉吃危大里,牙不拉泥。依革路,就那客秋莎。
“这位同学?你这俄语歌唱的比我们班很多同学唱的都好呢,你是我们学校的”明显跟李和说话,她不知道是该说同学还是同志了,看这流里流气的倒像社会的,可这俄语没点功夫可是学不好呢,学生的可能性比较大。
李和抬头一看,一个女的站自己跟前,同样他也分不清是老师还是学生,因为年龄界限也不大,这一身整齐的打扮看着倒是老师,“哎呦,不好意思,声音有点大。我吧自小就喜欢唱俄语歌,看着教室里唱,就跟着不禁哼了两句。我是京大的学生”
潜意思就是,我一个京大的学生因为热爱俄语歌曲,到你们这来蹭课了,总不能说我是到你这来泡妞的。
李和厚着脸皮说自小喜欢俄语歌,也没脸红,他听她媳妇哼了一辈子,他媳妇那是早也唱,晚也唱,甚至和一帮子老太太跳广场舞都是这伴奏,李和就是个傻的,也早就会了。后来有什么活动,晚会,为了显示碧格,也会唱这首歌拿着摆腔调。
“哎呀,那真不好意思,我都看你蹲这门口好几次了,差点误会你了。我姓赵,是俄语课的老师,你要是真喜欢,以后就直接进教室,旁听的也不止你一个。我们为了激发同学们学习俄语的兴趣,每堂课都会唱两首歌。”赵老师倒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有京大的学生来旁听自己课,说出去脸上也有光。而这学生自己在教室门口可不止一次两次看见了,今天是实在忍不住过来问的,他是来干嘛的,要是社会闲散,早就通知保卫科了。
李和脸都高兴抽了,真是天上飞馅饼,千里送鸡毛,瞌睡送枕头,赶紧弯腰九十度,恨不得行朝拜了,本来这老师长相娇艳可以打7分,李和决定看在她人品过硬的份上,给个满分“赵老师,我叫李和我,真是太谢谢你了,真是太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