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向着那个小院走去,“我们劝劝那丫头,如果可以的话,把她放了最好。”
“三哥,那样的话老祖知道了,我们可不好过啊!”
“能让他知道吗?我们的修为不比他低,即使知道了,我们三人联手,香家没有对手。”
“三哥,你可别忘记了,这可是无极山。”
“我没忘记,老祖在这里强,可到了山下,他不是我们的对手。”
“三哥,我们都听你的,我们二房这一脉也不比别人差,不能老让他们大房压着一头。”
“走。”
三人来到那个小院,小院的护卫向着三人行礼,“几位族老好。”
“行了,没事,我们来看看那丫头。”
“是,族老。”
护卫手中灵光闪动,直接把阵法打开,三人依次进到小院。
“诗语在吗?”
老三向着屋里喊了一句,就坐在石桌前,因为三人知道香诗语在,这句话是想让香诗语从屋内出来。
可这丫头早就打定主义不听族里的安排,哪怕是死,也不行!
她心中有了人,那个人不知能不能来,哪怕看一眼也好啊!
香诗语不想嫁到那个中年人那里,那个人只是见一面就能恶心几天,要是天天在一起生活,那不得恶心死啊!
香诗语坐在屋中,听到院中的动静,只是抬了抬头,又闭上眼睛。
“诗语,我们三个老家伙来看你,你出来一下嘛!”
“三位爷爷,我爷爷呢?”
“你爷爷正在与老祖聊天,这几天他过不来。”
“你们把我爷爷怎么了?”
因为她听到了比试的声音,那可是爷爷的绝学,那阵爆炸声让她想到了爷爷,不知爷爷是不是受到伤害。
“三位爷爷,就因为我们是三房一脉,你们两房合起力来打压,你们把我爷爷怎么了?”
这还真是那么回事,把她嫁到梁家真是老三的主意,大房马上同意,三房只有一个爷爷,根本无法比这两房相抗,所以只能是被关了起来。
“丫头,你就认命吧!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嫁到冰封谷吗?”
香诗语一愣,他还真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三爷爷你说。”
那位三爷爷头对着屋里,声音不大,但香诗语能听得清清楚楚,“主要是因为大房的老祖寿元不多,想用你换冰灵果。”
“什么?用我换冰灵果,就没有人担心我的安危吗?”
“丫头,不是我们三位不帮你,是大房的三位,我们三人也是人微言轻啊!”
香诗语眼角再次雾蒙蒙,家族就这样把自己卖了,不知爷爷怎么样?
“三爷爷,你给我说真话,我爷爷怎么样?”
“他啊!唉,正在思过崖,如果表现好下个月就了来了。”
“啊!”
思过崖那里的环境不好,十分的恶劣,爷爷的年纪,怎么能住在那里?唉!
还是因为自己,要不是有冰封谷的事,爷爷也不会遭受那个罪了。
“三爷爷,您能帮我给爷爷带个话吗?”
“你说吧!”
“您就说,丫头一定把他老人家救出来。”
“好样的丫头,这个给你。”
只见老三把一个纸条留在桌上,只见他手中灵光闪动,一件物品放到纸条的上面。
“好了,我们三人劝你半天,你不动心,那就这样吧,我们走!”
这句话不是给香诗语听的,这是给站岗的人听,只有他们能把这话传到老祖那里,传到大房的耳中,只有那样才能洗掉自己的嫌疑。
三位族长离开小院,小院的上空灵光再闪,整个小院好似从山坡上消失,院中的情况没有人知道,只有阵法闪在空中。
香诗语听着三人离开,身体一动出了屋子,拿起桌上的纸条,还有一个木牌子。
纸条上写着,后门可逃,人已调开。
再看那个木牌子,上面刻画着一只花朵,这是族老令,这是三爷爷给自己的,有这个令牌可以出山前的大阵。
有了这两样东西,自己可以离开香家了,只要自己小心一点没有人会发现。
香诗语手上灵光一闪,纸条烧在飞灰,手上灵光一闪,木牌子也消失不见。
后窗可逃,她直接用手推开小院的后门,没有家丁守护,也就是说那个人是二房的人,被三爷爷调走了。
现在的香诗语不想自己逃离,想着爷爷在思过崖,那里虽说没有人看守,有阵法,所以爷爷自己也离不开,现在手中有三爷爷的令牌,也许能打开爷爷前面的禁制。
香家的规矩,只要有两房的令牌,就能开启或关闭家族大阵。
一房的令牌根本不行,现在香诗语手中的是二房的令牌,再加上爷爷的令牌,是不是可以把爷爷放出来了。
这个令牌交到自己手中,难道三爷爷还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