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谢爸爸的脱衣舞, 凌薇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发软, 靠在他身上只想撒娇,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己对他的喜欢,这个时而沉稳, 时而活泼,帅气逼人, 魅力无敌的男人, 是她一个人的, 她可以跟他撒娇, 跟他逗嘴,跟他笑闹,还可以跟他做最亲密的事。
这样一想, 凌薇就幸福得想掉眼泪,她何德何能,能幸运地遇上重生这种神奇的事, 然后更幸运地遇上这么好男人, 这种幸运,足以让她用一辈子去珍惜。
“我去拿粥来给你吃。”谢清砚跪坐在床边和她说话, 他刚跳完舞, 一身热汗, 并不着急穿衣服, 只是在身上随意披了一件睡袍, 下半身是还没来得及脱掉的休闲裤。
凌薇把玩着他手指, 摇摇头,“不想吃,就想看你跳舞,光着身跳。”
谢清砚笑着看她,眼中尽是调侃,“宝贝,你变色了。”
凌薇无辜地嘟嘴,“我又不是蜥蜴,怎么会变色。”
谢清砚道:“是啊,你不是蜥蜴,所以只变黄色。”
凌薇抿嘴,眯眼笑道:“这就是近朱者赤,近黄者色!”
谢清砚大方承认,“不错,你很快就青出于色胜于色了。”
凌薇:……
什么鬼乱七八糟!
就这么讲着没营养的话,也觉得好开心。
“哥~好爱你!”凌薇拉长声音撒娇。
谢清砚轻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少撩我。”
凌薇笑:“但我已经你撩得不行了,怎么办?”
谢清砚挑眉,“想做了?”
凌薇吸了吸鼻涕,“我这个样子,你下去嘴吗?”
“你什么样子我都下去得去嘴。”谢清砚说完,为证明自己这句话的可信度,就低下头想去亲她的嘴,可还没等他亲上,凌薇却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啊——啾啾!!”
谢清砚:……
虽然是天时地利,奈何人不和啊!
两人终于死心地放弃做亲热的事,谢清砚搂着她叹气,“大宝贝就抱在手上,却不能下嘴吃,爸爸心里苦啊。”
凌薇拿纸巾擦着鼻涕,道:“你知足吧,昨天已经被你吃了三个小时。”
“那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凌薇:……
你是大胃王吗?吃三个小时还算不上开胃菜!
两个人光顾着腻歪,连饭都不想下楼吃,最后还是让阿慧把粥送上来,那是两大碗煮得软糯可口的排骨粥,谢清砚也陪着她喝粥。
吃完粥,谢清砚忽然想起自己跳脱衣舞的报酬,就问她,“不是说要打赏我吗?赏呢?”
凌薇看了看已经快被她掏空的纸巾盒,道:“衣服都没脱光,还敢要赏!”
“我现在就脱光,你看不看!”论耍流氓,谢爸爸怕过谁?说着话他就站起身准备脱裤子。
凌薇一只手拿纸巾捂鼻子,一只手连连摆动,“别别别,就算有福看也无福消受,我给你赏就是,把我的手提包拿来。”
谢清砚这才放弃解裤子的动作,转身去给她拿包包。
然后就看凌薇从包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珠宝盒,盒子上简单的标志骄傲地彰显着它的身价,还没等她打开,谢清砚挑眉,笑道:“这是要求婚吗?”
凌薇拿眼角斜他一眼,“少臭美,脱衣舞都没跳完,还想着我求婚?”
“你认真的吗?我可以给你跳一天的脱衣舞。”谢爸爸说。
“脱一天,那还不得把皮都扒下来!”凌薇说完,也没再理他,径自打开盒子,里面正安静地摆放着两条项链,一条的吊坠是两个连在一起的字母——QY,虽然只是字母,但造型别致,上面镶嵌着碎钻,一看就是名家设计出来的手笔,而另一条,只有一个简单的W,同样非常精致。
凌薇将那条W吊坠的项链拿出来,说道:“上次你生日,我只是随便编了个手绳,过后想想实在太没诚意,你这么帅,应该值得更贵的,这项链是我拜托蓝若姐的一个外国设计师朋友做的,虽不算很贵,但起码比较上档次。”
她说话的时候,谢清砚始终保持着浅笑,深深地注视着她。
“我帮你戴上?”凌薇歪着头问。
谢清砚直接将披在身上的睡袍扯掉,然后将脖子往前送,示意她戴。
两人脸贴着脸,鼻息交融,凌薇伸手环上他的脖子,明明是在给他带项链,但从姿势看起来,却更像是在接吻。
等凌薇摸索着将项链戴好,谢清砚也没收回脑袋,而是伸手揽上她的腰,然后深深吻上她的唇,也不顾她的挣扎抵抗,灵敏的舌头迅速占据了她的口腔,然后卷起她的舌头,一起缠绵共舞。
这么可爱的人,怎么爱都爱不够。
这一吻,差点把凌薇吻到窒息,等她涨红脸的时候,他才勉强松开嘴,“生病了还这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