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搂入怀里,勾着她的腰贴在他身上。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纪时鸢道。
她知道他根本就是故意那么说的。他又在找存在感。她想赶人是这个态度吗?
那他有这种被害强行想受委屈的心理,她满足他就好了。
“左今也,呃!!”
“疼啊,你是狗吗你?!”纪时鸢觉得嘴皮好像被咬下了一块似的。他真的下得去嘴!
“以后再和我说这种渣女的话,咬的就不是这里了。纪时鸢,你好自为之,看在我喜欢你的份儿上,这次我放过你。
你最好没有下次了。”
“......你也知道这话渣啊?”纪时鸢反问道。
“你这是想让我自我内耗,还不渣?”
“切,你知道就好。以前某些人可没少和我......”
“快十点了。”左今也打断她的话道。
纪时鸢话音戛然而止,很快,她打开门飞快地往外赶。左今也也走来,在电梯合上之前拦住,和她一同下去。
“你有事?”
“约了人谈了点事。”左今也说。
感受到纪时鸢灼热的目光,他垂头拳头抵着下巴轻咳了声,旋即脸不红心不跳的话张口就来:“你该不会以为我来这里完全就是放下女儿来找你欢爱来的吧?”
纪时鸢哑然。
“我没那么庸俗,还不至于丢下我女儿不管。”
与此同时,纪时鸢小朋友在看电视时突然打了两个喷嚏。
“宝贝?怎么了?奶奶看看是不是感冒了。”
“奶奶,没事,额头不烫。可能有人拿我乱开玩笑。”纪温迎说。她记得每次妈妈打喷嚏就会说要么是有人在想她,要么就是有人拿她乱开玩笑。
爸爸刚去找妈妈,他们肯定不会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