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光说:“我今天下午,在信用社支了七万块钱,这不是给你拿来做补偿的吗。没想到走到榆树屯村口的时候,从树林里冒出一个人,把我打了。把钱也抢了。”
余虎皱皱眉,“被抢了。你用什么装的钱?”
丁建光说:“黑色皮包。”
余虎又说:“他怎么知道你的皮包里有七万块钱?”
丁建光说:“我也不知道啊。那家伙膀大腰圆,力气大得很,上来就把我打趴下,然后抢了包就泡了。呜呜,我的钱没了。”
朱晓雨有点恼怒,“丁建光,怎么可能这样巧?你该不是给我玩的苦肉计吧?吧”
顺子抄起酒瓶子,“娘的,我看你就是想赖账。本来,你出七万块钱,我都不想饶你。要不是东哥出面,我早就把你阉了。奶奶的,今天又跑这里演这么一出戏,想博得我们同情,赖账吗?”
丁建光哭诉:“我真的没有那种想法,我就是想息事宁人。求求你们相信我吧。”
顺子却听不进去,他正在气头上,本来女朋友被丁建光欺负了,肚子里就憋着一肚子火,对方愿意赔七万块钱,顺子还将就着平息怒火不闹事,一听说要钱的没戏了,顺子火收不住了,一瓶子砸下去,就给丁建光开了瓢。
丁建光哎呦一声,手捂住脑袋,鲜血顺着手缝溜下来。
余虎心里一惊,恨恨地推开顺子,“顺子,你这是干什么?把事情闹大了,你兜得起来吗”
顺子气呼呼地说:“他要赖账,我不揍他揍谁?”
丁建光捂着脑袋说:“我哪里赖账了?我确实带钱来了,半路上钱被抢了。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要不然我们报警吧。”
朱晓雨不愿报警,毕竟自己也是派出所的警察,要是传出去,自己被人强、暴,时候还跟人家要钱,这事好说不好听。所以她果断地说:“先不报警。丁建光,你把这件事情的详细经过,再说一遍。”
丁建光捂着脑袋,头上血流不止,他没说话,意思是自己受伤不轻,白鸥说:“他留了这么多血,要不然先去胡半仙家里包扎一下吧?”
余虎说:“我带他去。”
余虎带着丁建光去胡半仙家里上了药,把伤口包住,然后回到刘占七家里,余虎对白鸥说:“白嫂子,你还没有吃饭吧?要不你回家给刘洪升哥做饭去吧,这里不用忙活了。”
白鸥说:“那好吧,这件事你们哥几个商量着办,别把事情搞大了。”
白鸥走后,余虎带着丁建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