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顿觉眼前一亮,一副晶莹玉雕的****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着这旷世尤|物,不禁心笙摇荡,举旗致敬。
“林东,唔……不要啊!”王芳含混不清地呢喃道,她想到,这里可是我的家,床头上还挂着自己和赵鲲鹏的婚纱照。我却和别的男人干这种事,是不是太对不起赵鲲鹏了?
王芳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犹疑了片刻,还在思想交战中,王芳已经春心荡漾,情感战胜了理智,双手捧着一对玉峰,把驴宝贝夹在中间,挤压成一条人肉制造的热狗,细心套弄起来。不单这样,每当驴头从乳缝中露出时,便伸出甜美滑|腻的香舌,像毒蛇吐信般在驴头上连点几下,哇呜!铁铸的罗汉也会给她的烈火烧熔。
林东弯身把王芳抱起,提到腰间,一双嘴唇也凑到她口上,含着她的丁香舌头,吮啜不停。
“林东,不要啊!这是我和赵鲲鹏的婚房,不可以在家里,要不我们去宾馆……”
王芳嘴里呢喃娇喘,其实已经醉眼如丝,一对手紧抱他脖子,双腿绕过他屁股后面,紧缠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动,将沟壑幽谷情不自禁紧贴着昂首怒目的驴头,磨得他麻痒不堪。
“王芳,正是因为在你家,这样才更加刺激过瘾呀!”
林东坏笑道,难得放开手她也不会掉下,他便腾出一只手提着驴宝贝,用驴头在王芳幽谷甬道口撩了一圈,春水已经多到流下囊袋去,再运用腰力往上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已经插入一半。
“啊!好大……慢些……被你顶坏了。”王芳娇喘呢喃,嘴里婉拒,身体却已背叛了芳心,玉体无比合作,随即双手一松、身子一沉,长长的一枝大驴宝贝,霎那间便全根尽没,害得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好大好深啊!”
林东托住她的美臀,把驴宝贝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幽谷甬道里频频抽|动,驴头传来的难言快|感,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随着节奏,用沟壑幽谷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罢不能。
历经一个多小时的激战,林东把所有的花样全都在王芳身上演习了一遍,王芳自觉高|潮一浪接一浪的来过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漪以小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淹个没顶。
林东见到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驴宝贝抽|插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幽谷甬道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抽送到直至驴头涨硬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拚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把滚烫**的精华一滴不留的全射进她幽谷甬道深处。
王芳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里,朦胧中觉得幽谷甬道里插得疾快的驴宝贝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每顶到尽头,宫颈让一股麻热的液体冲击,令快|感加倍,知道他同时也享受着高|潮的乐趣,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着精华,便双手抱着他的腰,就着他的节奏加把劲推拉,让他将体内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全射进自己的幽谷里。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两个尽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舍难离。林东仍然压在她身上不肯离开。
王芳羞赧妩媚地娇嗔道,“折腾人家这么长时间,你还不下去……”
林东嘿嘿一笑说:“不想离开你,还想再来一次。”
“坏蛋,别闹了,时间太长了,我好难受啊!”王芳娇嗔道。“我们不如先去来个鸳鸯浴,休息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