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她男人白生从外面回来了,看到白生一脸的不悦,就问:“白生,你咋不高兴?遇到啥事了?”
白生骂了一声娘,然后往沙发上一倒,说:“奶奶地,今天手气真背,打牌输了一千多,八圈牌就糊了一把。真应了那句老话,背牌胡末把。”
听白生说输了一千多,杨彩芬也挺心疼,“白生,你最近手气不好,就少玩两把。这样下去,怎能攒下钱?咱儿子马上就要上大学了,你得给他以后考虑考虑啊,买房结婚没有几十万,哪里下的来?”
白生没好气地说:“省吃俭用能省出几个钱来?你看看咱们老二,人家两台挖掘机,跑到林东的工地去干活了,一天好几百的挣着。真特娘的羡慕。你可倒好,榆树屯的闺女,榆树屯大开发,你一点光都沾不上。亏你哥以前还是村支书。”
杨彩芬哼了一声说:“老二有啥本事?还不是他媳妇李凤娟卖肉,主动上门给林东操,林东一高兴就把活给了你家老二。”
白生想了想说:“老儿媳妇卖肉?你看见了?”
杨彩芬说:“没看见,不过我猜出来的。要不然你想啊,老二两口子和林东一点交情都没有,凭啥用他家的挖掘机?”
白生点点头说:“我心里也挺纳闷。看来,还是老二媳妇会来事。你说,你要是裤腰带也送送,能不能也跟林东把防汛树苗要过来?”
杨彩芬皱眉说:“估计不好说了。谁让你现在才想起来?当初,我去找林东的时候,你要是放宽政策,估计早就把合同拿到手了。我听说,林东把合同给了刘洪升了。”
白生咬牙说:“操!二十来万的纯利润,都给刘洪升了?这个刘洪升跟林东关系就那么铁?”
杨彩芬撇撇嘴说:“现在这个社会,哪里有那种铁哥们关系,还不是靠他老婆白鸥也卖肉。”
白生瞪大眼睛,问:“老婆,你该不是又是猜的吧?刘洪升老婆白鸥,人家可是乡政府的办事员呢。也能送给林东操?”
杨彩芬说:“难道你没发现?林东现在经常住白鸥娘家,据说,白鸥姐姐白慧生的那个儿子,就是他林东的崽。还有,她家三妮白朵,也跟林东搞过对象。人家姐妹三人齐上阵,你说林东不给点活能说得过去?”
白生叹口气说:“哎,看来我们的防汛树苗没戏了。咱们洼里种的那些树,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卖出去。只靠县里的木材厂,我们一辈子发不了财啊。”
白生眼珠子转了转,说:“老婆,你模样长得也不错啊,你能不能色诱一下林东?”
杨彩芬心中一喜,说:“你的意思,我也主动送比上门,让他操一下?”
白生一拍桌子说:“贱货!你怎么那样贱?我的意思是你色诱林东一下,让他沾点便宜,然后拿住他的把柄,让他也给我们家弄点活干。懂吗?老子可不想戴绿帽子。”
杨彩芬空欢喜一场,噘着嘴说:“林东贼精的很,他要是不上当,我岂不是白忙活?”
白生说:“让咱妹子帮你啊。我听说,我妹子的刺绣厂生意盘活了,林东不是乡里主管经济的副乡长马?你们假装跟他谈扩建工厂的事,往他的茶水里下点药,这个药我可以弄到。等林东上了性,打算侵犯你的时候,让我妹子用手机拍下证据。然后,我们就用这个要挟他。”
杨彩芬噘着嘴说:“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白生说:“行不行的总得试试。这样吧,我这就去给你准备药,你把我妹子叫来,在家里炒俩菜,把林东请过来,然后按计划行事。等你们的手,我就带人来捉奸!”
杨彩芬只好同意,“那好吧,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