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朱金发去了楼上,大约半小时后,马医生来了,马医生安慰了孙振良手术安全绝对没有问题,然后让助手给孙振良拿过来一份表格,说道:“孙先生,这份表必须当事人签字,我才能给你做手术。”
孙振良接过合约看了看,全是病人同意手术的合同,就在表上签了名字。马医生收回表放进包中,然后就让助手给孙振良进行麻醉。
麻醉针打下去,孙振良慢慢失去了知觉,漫长的手术,孙振良在昏昏噩噩中渡过,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身边一位正在为他做清洁卫生的值班的护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他已经安全脱离了危险期。孙振良看了看自己小腹上被包扎起来的伤口,隐隐的还是很疼。感到很乏力,孙振良又昏昏睡去。
第二天,第三天,连续三天,孙振良就一个人躺在这家小卫生院的病床上,慢慢度过。期间,没有见过朱金发来看望自己。孙振良感到很纳闷,朱总对自己一向很好,一连三天都没露面,这不符合常理啊。
第四天,孙振良已经能够下床行动了,这天上午,朱宝珠来了一趟,带来一点营养品,也没多说话,放下东西就走了。孙振良问她朱总干什么去了,朱宝珠说她爸爸去了香港。
孙振良也没多想,任由她去了,下午,闫梦鸽来了,和他聊天的时候,给他说了不少安慰的话,使孙振良感到非常温暖。孙振良问闫梦鸽:“朱总有什么事?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他?”
闫梦鸽看着孙振良傻呵呵的样子,把嘴一撇,说:“天知道他去哪鬼混了。我虽然是他的保安队长见私人秘书,但是他的秘密一向不跟我多说。对了,良子,你说你在这里养病,究竟你得了什么病?”
孙振良长叹一声,说:“不瞒你说,我的一颗肾坏死了,必须进行摘除。我刚刚在这里做了摘除手术。”
“什么?摘肾。”闫梦鸽脸色变了一下。
孙振良感觉到有点不对劲,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闫梦鸽叹道:“良子,你可能让朱金发那个混蛋欺骗了。”
“我被朱总骗了?”听了闫梦鸽这番话,孙振良半信半疑,不由好笑道:“我一个小保镖有什么好骗的?我没有钱,又不是女人,他无须对我布陷阱啊?”
闫梦鸽看着孙振良的表情,轻哼了一声说:“良子,说实话,我从早就觉得不对劲了,我也觉得非常奇怪,以朱金发的为人,他不会对你这么好的。因为我知道,他是一个雁过拔毛的吝啬鬼,他对你这样大方,并不是老家伙死到临头,善心大发。而是……”
孙振良皱眉问道:“而是什么?”
闫梦鸽说:“我都告诉你了吧,朱金发他患了严重的肾脏衰歇,要是找不到合适的配型肾脏,他必死无疑。但是他的血型,十分难配。从今年春天开始,他就再努力地寻找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