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花闭着眼,张着嘴,大口地喘息着,随着玉峰的起伏,全身不停地抽搐,林东抓住荣花玉峰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在荣花那高耸的珠穆朗玛峰上狠狠揉搓,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登时填补了荣花心中的空虚,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余下**对**的追求,荣花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呻吟,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满足。
边狂吻着荣花的樱口香舌,边揉搓着荣花坚实柔嫩的玉峰,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林东更加兴奋,把手探入草丛之中摸索起来,荣花娇喘连连,柳腰急速左右摆动。全身肌肤敏感异常,在林东高明的挑逗之下,再度浮起一股酥麻快感,不由张开樱口呻吟出来。
荣花已深陷在**的狂潮之中,她仿佛在汪洋大海里,被一个接一个的浪打上浪尖,虽然她想钻进大海,但那股浪似乎却越来越大,不让她有丝毫挣扎。荣花丰满的大腿夹紧住林东的手,小蛮腰像水蛇般不住地扭动。那股引人发狂的奇痒。在死死地折磨着她,她咬紧牙,柳眉微皱,嘴里阵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余富贵从熏肉铺卖了一个红烧肘子,花了四十多块钱,他真是有点心疼,一边走一边骂:“这个死林东。看了我老婆,还让我请客。天下还有公理吗?回头我一定把他灌醉了,让他出洋相。”
余富贵自认为酒量还可以,心里打算着,等会把林东灌醉。他来到小卖部,“哈哈,林东我回来了。你等急了没有?”
林东早就听到余富贵回来了,刚才他把荣花推到,已经占了荣花不少便宜,荣花身上都被林东摸遍了,林东发现这个荣花真是浪透了,刚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溪水成河泛滥成灾了。要不是顾忌余富贵快回来了,林东就把她操了。
荣花赶紧整理好衣服,从货架上拿了一瓶好酒,摆上筷子让林东和余富贵先吃。余富贵把肘子给了荣花,荣花拿刀切了,余富贵给林东倒上酒,“林东,你小子肯定没有酒量。就这一小杯足够了?”
余富贵故意采用激将法,林东呵呵一笑,“我没酒量,最起码比你能喝。”
余富贵说:“你别吹牛,我和你爹喝过酒呢。你爹的酒量我可知道,半斤酒就站不住了。你能强到哪里去?”
林东说:“我爹不能喝,不代表我不能喝。”
余富贵说:“那我们俩先把这瓶酒对半分了再说,谁不喝完,谁就是另个人的儿子。”
林东说:“喝酒喝。大不了睡你家。”
于是,两人推杯换盏,开始喝酒。荣花收拾完菜,也坐下陪他俩喝酒。一眨眼一瓶酒喝完了。余富贵看看林东,似乎有点招架不住了。林东说话都不清楚了,“田田,余富贵,我说没事啊。哈哈……我还能喝半斤。你……你还敢不敢?”
余富贵有八两酒的酒量,再喝半斤虽然顶不住,但是,他认为林东更不行。说不定,再喝二两就趴下了呢。于是,余富贵对荣花说:“再给我们拿瓶酒。”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