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的驴宝贝被余香品尝着,顶端酥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他很快就在余香的小嘴中喷射了。
完毕之后,余香打扫了一下卫生,看到林东又雄起了,她幽幽说道:“东哥,我真的不想给你操,求你别逼我了。”
林东知道,余香骨子里很保守,既然她已经决定嫁给赵鲲鹏了,就不会把身子给了自己。我要是硬来,即便是占有了她,也会让她怨恨自己。
那样一来,她会看不起我的,就连我也会自己看不起自己。时间一点一点地过,林东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忽然余香头一沉整个身子滑落在林东怀里,不知什么时候她睡着了。林东唤了两声,余香没有应答,林东帮她躺好,给她拉上被子,然后掩好,把帘子拉上,轻轻地把卧室的门带上。
扭头看看睡去的余香,林东心里暗想:“这么好的姑娘,便宜了赵鲲鹏那个混蛋。要不是余斗和余彪作梗,她很有可能就是我林东的妻子了。”
“要不,我再回去。今天晚上把她睡了?”
“不行。余香今天感冒了,身体很虚弱。我再禽兽,也不能乘人之危。”
林东一狠心,把门带上,从余香宿舍出来的那一刹那,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再次袭来,那种莫名的失落感似乎随着下楼的脚步随之而来,上学的时候和余香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是愉快的,那是一种久违的愉快,回忆起来,还有一丝柠檬的味道。
来到楼下,大街上人很少,林东裹了裹衣服,把领子坚起来,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这夜里响得清亮,忽然感到自己很孤独,林东抬头望了望余香住的那栋楼,卧室的灯光依旧亮着,看上去那么温馨,心里倍感温暖,这时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余香发来的:“东哥,路上小心路滑,晚安!”
林东再次抬头时,看见余香在窗口向自己招手,眼眶一热,竟感动地差点落下泪来。林东会挥手,扬长而去。
第二天早上,林东早早地回到榆树屯。他来到罗金仓的家里,把家里简单收拾了一下,把大门锁上。然后回自己家睡觉。
路过余富贵家的小卖部时候,正好碰见余富贵起来遛早。从小卖部钻出啦,正把耳朵掖进帽子。
“林东,你这么早起来,该不是去扒谁家媳妇炕头去了?”余富贵调侃说。
林东骂道:“我要是偷,先偷你家荣花。”
余富贵冷笑:“我老婆天资国色,哪里看上你这种毛孩子?你也就是自己做做梦。你家穷的连房子都盖不起。即使攒够钱,也买不起新宅居地。你想在你那院子盖新房娶媳妇?别作梦了,现在的新媳妇,谁愿意住老院子。”
生怕林东不生气,余富贵又说:“林东,别以为你当了个村委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我是不想当,要是我想当村委,还不是小菜一碟。”
林东嘲笑说:“余富贵,你别在这里丢人了。上次是谁,想当村委没当上?还厚着脸皮去我家把送出去的狗要回去。”
余富贵脸一红,狡辩说:“我是心疼那狗,就你家那经济状况,哪里养得活那么高贵的狗?”
林东说:“我没闲心思跟你穷白话,回家睡觉去了。”因为昨晚没睡好,林东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切。
谁料,余富贵还在贫嘴,“林东,看你这糟糕的身体,你还娶啥媳妇啊?你叔我昨天晚上一次,今天早上又一次,照样爬起来遛早。你没有这本事,就别去人家偷人家媳妇去。搞得人家媳妇上不来下不去的,多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