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人请!”
林若辅和范建朝候公公点了点头,纷纷走进了御书房,与此同时,陈萍萍不知何时也被一名宦官退着走进了御书房。
庆帝坐在塌上看着眼前的三人。
林若辅和范建向庆帝行了跪拜大礼,而陈萍萍因为腿上的缘故,坐在轮椅上行礼。
“哎,林相和范尚书都是老臣,不必行此等大礼,快,扶二位大人起来,赐座,一起坐着听陈院长的请罪吧!”
林若辅和范建暗暗的相互看了一眼,然后起身,由候公公的引领下,坐在了庆帝对面的椅子上。
陈萍萍将头低的更往下了一点,抬起双手行礼。
“臣该死,臣请罪。”
庆帝并没有理会陈萍萍,反而是看着林若辅和范建,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才收回了笑脸,看向陈萍萍,
“说说吧,何罪之有?”
“黑骑没能保护好使团出使,让使团正使范闲遭遇行刺,而又被逮人掳走,如今生死未卜。臣罪该万死。”
范建听着陈萍萍的请罪后,他气的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然后走到庆帝面前,行跪拜大礼。
“请陛下为老臣做主,将犬子救回。”
庆帝伸手让范建起身。
“朕说过,范尚书乃国之重臣,不必行此等大礼。朕一定会将我庆国正使从逮人手中救回来的。”
“谢陛下!”
范建又深深的行了叩拜大礼,缓缓的站起身。
“坐!”
庆帝看着范建轻声说了句话,范建也坐回了刚刚坐着的椅子上。
庆帝又看向林若辅。
“知道你也担心范闲,所以让你来一起听听,看看陈萍萍想怎么救人。”
林若辅起身行礼。
“谢陛下,虽然婉儿一直未有名分,但她依旧是臣的女儿,臣自然担心女婿的安慰。还请陛下要陈院长给出一个营救贤胥的方法出来。”
庆帝看着站着的林若辅,又伸手示意,让其坐下。
“林相,坐。”
林若辅坐下后,和范建一起将目光投向了陈萍萍。
“臣愿率领黑骑,亲自前往北边,一路追寻,寻找范闲下落,定会将其救回来。”
听着陈萍萍的话,范建和林若辅都心有疑虑,似乎陈萍萍并不太担心范闲的安慰,好像已经知道了范闲下落一般的平静。而庆帝的表情也实在是看不出有多么担心范闲的安全问题,眼前的情景似乎是庆帝和陈萍萍一起合唱的一出好戏,专门演给范建和林若辅看的一样。
庆帝喝了口茶,一边放下茶杯一边说了句似乎很平静的话语。
“费介呢?他去哪儿了,他不是也一直担心范闲么?怎么如今却没有动静了呢?”
范建和林若辅忽然抬头看向庆帝,他们似乎很意外为何庆帝会关系费介,他似乎与庆帝没什么往来。
“臣也有几日没有见到他了,自从被二皇子请去闲聊后,臣就没有再见过费介了。”
“去把老二找来问问。”
“是,老奴领旨。”
随着庆帝的口谕,候公公再次退出御书房。
“喝茶,等会吧,看看老二来了怎么说。”
庆帝说完话开始看着奏折,范建和林若辅坐在椅子上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的喝着茶,陈萍萍也很平静的坐在轮椅上闭着眼睛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