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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贯最后还是带人赶去了被夜袭的营盘, 也真堵到了十几个因战马出现意外、没来得及追上大部队撤离的山匪,算是这些天唯一的收获了。
等被袭营盘的军卒, 在百夫长的吆喝下慢慢安稳下来后,童贯命令清点受袭营盘的损失。天快亮了, 收到了各营主将报上来的人员伤亡人数,尤以中间的那营盘为最,三千人挂零或死或重伤的减员。
三千精壮军卒啊, 就这么没啦!
他捂着胸口心疼得说不出来话。半宿的功夫, 就损失差不多整整一营的人。再加上左右两营的损失、中军的损失,这一晚就超过前面的总和了。自己率领大军到济州半个月了, 没能与梁山泊的山贼正面交锋一次, 累计损耗的人马接近万员,再这么消耗下去,自己这十万兵卒会一点点被山贼蚕食殆尽了。
童贯开始怀疑高俅所出的围困梁山的主意,自己是不是无意中提供了梁山贼匪夜场练兵的靶子。
而带着二千马军和火炮队回了山上的扈三娘,立即要求花荣和呼延灼再次清点人数, 然后把损失报去聚义厅。自己带着、秦明、公孙胜去聚义厅等消息。
花荣和呼延灼这一次袭营成功、整晚杀的非常爽快, 俩人从登上楼船到领军返回前寨, 与仍然处于兴奋中的军卒一样地激动。那三个被火炮炸的慌了手脚的营盘, 还以为和既往一样,火炮轰击过了就没事儿了, 都没有想到接下来会发生袭营。没等他们醒过味、组织起有效的抵抗,骑兵的长/枪、马刀就收割了他们的性命。二人压抑着兴奋,命令百夫长去统计各队的人数, 很快把没能回来的军卒数量、名字报了上来。
扈三娘接过统计名单,仔仔细细看过以后,交给秦明和公孙胜,让他俩也看看。
“我们的骑兵数量有限,补充兵员不易,训练出一个合格的骑兵更难。哪怕是这个数量的减员,咱们都损失不起的。”
扈三娘的情绪不高,声音沉重。
“等天亮后,你俩要记得查询一下这些人是否有家眷在山上,然后通知柴进、蒋敬,这些人先仍按在籍军卒给家眷俸养。后续的事情怎么处理,等把童贯这波围剿打退了、确认他们的情况,再循旧例处理。回去记得督促今晚参战的人,及时写战后总结。”
花荣和呼延灼应了。
扈三娘对秦明说:“你带骑兵去袭营的事情先放放,今儿申时正过来聚义厅,商讨下一步行动。”
萧让把事情记了下来,几个人分头回去休息了。
花荣出了聚义厅就与秦明走到一起,郎舅俩比邻而居。快到住处了,花荣说道:“今晚只折损了十几人的……”
言辞里的兴奋、得意一览无余,而那言外之意,更是觉得今晚的战果甚是划得来。
秦明皱眉,他发觉花荣还是欠锤炼,这样的想法可是与大将军背道而驰,要不是他了解花荣,都得怀疑他故意在与扈三娘唱反调的。
“舅兄,大将军可是认为折损的人太多了。你好好想想大将军的话,朝廷的兵员充足,而我们的军卒有限,也就明白大将军的心意了。”
秦明把大将军的心意这几个字放的比较重,花荣心神凛然,立即收了袭营后就按捺不足的欢欣,低声说道:“是,谢谢妹夫提醒。”
秦明见花荣明白了,点点头与他分手进了自家的庭院。悄悄洗漱了,惦记着花氏有孕在身,也不回卧房打扰她,胡乱在书房偎到天亮。他昨夜的观战属于个人行为,今早还是要出早操的。
下午来开会的人,都是逐渐在梁山领了实权的各寨寨主。花荣先汇报了昨夜骑兵和公孙胜领的火炮队的配合,说了自己和呼延灼的骑兵队的损失。然后有些沉重地说:“虽然我们只折损了十几人,但就如大将军今晨所言,我们补充军卒不易,补充战马也不易,训练一个合格的骑兵更难。这样的折损,我们与朝廷耗不起。”
其他人都曾经跟随公孙胜去看过夜袭炮击童贯大营的。略想想就知道花荣和呼延灼昨晚对朝廷的打击是多大了。可听花荣强调折损太大,吃惊之余就开始琢磨花荣话里的含义,尤以呼延灼为甚。他凝视表情严肃与昨夜袭营回来、点数人数的兴奋状态截然不同的花荣,先是吃惊他的改变悬殊,然后想想扈三娘凌晨说说的话,陷入若有所思中。
等花荣讲完坐下了,扈三娘叫他起来说说感想的时候,他一眼看到对花荣略带赞许的秦明脸上,立即恍然大悟,必是秦明说了什么,花荣的态度才会变化这么大。然后他就顺着花荣的话,把扈三娘的军卒不易补充又提了提,顺便强调了骑兵的战马,如果条件允许了,要积极更新换代了,昨晚落下的军卒,很可能是因为战马的原因。
扈三娘见花荣和呼延灼说出自己所想,就对参会的将领说:“战马的事儿,比较难,看看童贯这次的围剿之后,咱们能夺到多少马匹。柴进、蒋敬,你俩要考虑安排段景住去买战马了。
柴进、蒋敬起立应了扈三娘的吩咐。
关胜心切,站起来问道:“大将军,昨夜虽然损失了一些人手,但现在正是朝廷将士人心不稳的时候,如果我们今夜再次袭营,会大大打击朝廷将士的信心,应该能取得可观的战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