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小姐!”
阿瑜和秋叶见状, 立马去保护自己的主子,可暴怒中的封夫人也不是好惹的,不过片刻功夫就将苏玉容的头发扯乱了, 脸上也被扇了一巴掌。
“小姐!你怎么样?”阿瑜将苏玉容拉过来护在身后, 看着她左脸上的红印子眼泪落下来,急忙将她护起来。
“夫人!不能打了!目前最重要的是将人带回去,请公子回来处置!”一旁秋叶也死死的拉着封夫人, 不让她继续对苏玉容动手, 若是将人打的狠了,本来她们是占理的,回头也会被苏玉容反咬一口的!
封夫人实在是气不过, 使劲的甩开了秋叶,上前就拽着苏玉容大喊着:“不要脸的贱人!给我回去交代清楚!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放开我!”苏玉容假意的挣扎了几下, 就被封夫人拽着离开,秋叶还聪明的将落在地上的香囊捡来起来, 一行人匆匆的回府去。
马车上,封夫人阴沉着脸看着头发散乱的苏玉容,咬牙切齿的说:“给她的头发整理好!”丑事绝对不能泄漏出去!新媳妇刚进门就红杏出墙,她苏家女不要脸, 她伯爵府可丢不起这个人!
苏玉容闻言冷哼一声, 眼皮也不抬, 任由阿瑜给自己整理头发。
到了家门口, 封夫人先下了马车, 盯着苏玉容下车之后, 示意秋叶过去拉着她,这才迈步进门。
封夫人亲自将苏玉容带到了明园的偏房,等秋叶将下人都清出去院子里空无一人之后,狠狠的瞪了苏玉容一眼,将偏房的门锁上后,这才扶着秋叶说:“赶紧出去派人去叫于修回来!就说我病的快死了!”
秋叶急忙就去,安排完毕回到里屋时,才忽然想起来,将自己在林间捡起来的香囊拿了出来。
“夫人,这是那个香囊。”秋叶说着,蹲在封夫人的身边,看着她那气氛疲惫的神情,问:“夫人,事情已经这样了,少夫人也是无法狡辩的,在公子回来之前,您顾不得生气了,得好好想想,这件事最后要怎么处置才行呀!”
封夫人紧紧的攥着那个香囊,恨的咬牙:“哼!还要怎么处理?难不成让我忍下这口浊气吗?自然是休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给我儿子再娶一个更好的!”
苏玉容一个人被关在偏房里面,坐的累了就躺在了榻上,心里稳稳的。
本来她的计划是,引得封于修上钩发现她和沈由方接触的事情,然后封于修暴怒之下,肯定会无比暴怒的要休了自己,可是封于修毕竟日日去当值,没机会天天盯着她,而且他也不好骗,不像老太婆比较好糊弄。
所以她就将主意打在了封夫人身上,毕竟封夫人脾气也爆,得知自己有可能给儿子戴了绿帽子之后,愤怒羞辱的感觉不会比封于修少几分,而且为了伯爵府的名声,这件事她也会捂严实的。
果然,今日的老太婆,就差气的当场晕过去了。
以老太婆那个暴躁刻薄的性子,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她?绝对会不顾一切的闹着封于修跟自己和离。
那正好,她也就能解脱了!
只是事情这么一闹,即便外人不知道他们为何和离,可是就她那个泼妇的名声和弄出来关于封于修不举的谣言,家里名声必定会被自己连累,被京中世家嘲笑是少不了的,也不知道爹那个老顽固,受不受得了……
封于修得知母亲生了急病的消息急忙告假回家,心里还在疑惑母亲现在距离去世还早,身子怎么会突然出问题,可当他慌忙回来,看着明园下人不得进门的那个驾驶,就猜到,怕不是母亲生病,而是家里出事了!
封于修着急的到了封夫人所在的偏厅,一进去就见母亲一脸阴沉的坐在椅子里,身边的小桌子上摆着一个蓝色的香囊,那个香囊……他一下就想起来,是前阵子苏玉容亲手做的,却不知是送给谁的那个香囊!
这个香囊怎么会在母亲手里?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母亲,听说您病了?”
封夫人看着进门的儿子,英武俊逸,潇洒不凡,说是人中龙凤也不为过,可就是自己这么优秀的儿子,如今却被一个无耻的贱人,给戴了绿帽子!想想她就想哭,她儿子是多倒霉,才能娶到苏玉容这种女人?
眼看着母亲红了眼圈,封于修越发确事情严重,急忙的坐下又问:“母亲,到底怎么了?”
封夫人擦擦眼泪,深吸口气,指着桌上的香囊说:“近段日子,苏玉容趁你不在家的时候,常常鬼鬼祟祟的出门去,我心中好奇,就在今日她在此出门的时候跟上去了,结果……结果却发现,她和一个男人,在朝山上私会!”
她指着这个香囊,恨的咬牙切齿:“这个香囊,就是苏玉容要送给那人的!他们行为举止龌龊不堪,更可气的是,苏玉容居然还骂你是个窝囊废……呜呜……儿子,亏你还天天跟我顶嘴护着她,你可知道人家心里千般万般的嫌弃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