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天上来(2 / 2)

真是人在胡同走,麻袋天上来。

段鹏程一面挣扎,一面破口大骂。

对方默不作声,又狠又无耻,竟然朝他下身踢。

第一脚踢过来的时候,段鹏程就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还有一个怪异的声音让他交代都做了什么恶,段鹏程为了保住蛋蛋,不得不说,可说完对方踢得更狠。

那人连踢七、八脚才放过他,除了下身,他身上没挨一拳一脚,全伤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

不知道是谁这么阴险。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蛋疼是这么个滋味。

他连嚎都嚎不出来,差点厥过去。

下身全肿了,火烧火燎地疼,对方走后,他爬着回了家。

纠结了很久,实在疼得受不了,段鹏程才进了医院。他脸色黑灰,短短的路挪了有半个小时。

医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医生说“等消肿再来检查,轻得话丧失功能,淤血严重坏死的话可能要切除。”

丧失功能切除

段鹏程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问“切除什么意思”

医生面无表情“割掉。”

尼玛割掉什么玩意

丧失功能他干着急用不了的话,他是假太监,割掉的话他是真太监。

反正他都是太监。

要不是医生早就跟他认识,他要把这个医生拉去批。

从医院出来,他去了公安局,犹豫要不要报警,打他的人可是让他交代了好几项罪行,他说了几点无关紧要的,可万一公安盘问起来,他还是有麻烦。

他没报警,回到家里,沈家俩兄弟便来找他。

段鹏程现在疼的要命,又为命根可能会离他而去深深担忧,也顾不上什么沈溪了。

那个部位肿成一大坨,连坐下都觉得疼得要命,他歪在椅子上,强撑着身体,听两个兄弟说话。

偏偏沈戍边告诉他一个噩耗,他说“段厂长,是我们没搞清楚,沈溪跟那名军官前两天领的证,对方是副团长,他们是军婚,破坏军婚是犯罪,是我们疏忽,给您道歉。”

他撒了个小慌,说沈溪已经领证。

俩兄弟非常忐忑,他们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把沈溪送过来,结果妹妹却被陆岭带走。

他俩生怕段鹏程会对他们出手。

段鹏程终于找回点尊严,他轻蔑地勾勾唇角“副团长,区区一个副团长,我还以为多高的级别,你爸还正军级呢,保的了你们吗你们俩废物,都这么落魄了还没学会审时度势让你妹妹离婚一个月之内让她把婚离了上我这来。”

沈戍边说“段厂长,恐怕离不了,陆副团的父亲是陆剑尧,祖父是陆险峰。”

段鹏程沉默,这两人的大名他自然知道,一个是少将,一个是上将,他得罪不起。

两家结亲的话,那说明陆家肯定会罩着沈家,那他就不能搓圆捏扁这俩废物了。

尼玛,蛋蛋更疼了,疼得想死。

他是惯会见风使舵的人。

“你们俩废物赶紧滚,以后别在我面前晃悠,别让我看见你们。”段鹏程拼尽全身力气吼道。

俩兄弟赶紧离开段家,走到大街上,沈戍疆红了眼圈“我们是不是对沈溪太差了,不应该逼她嫁给段。”

即便沈溪是养女,他也想当个能保护妹妹的好哥哥。

沈戍边沉默,好一会儿才说“谁不是被逼到这份上的呢,别提她了,她躲到岛上去了,我们还在这受苦。”

正坐在小餐厅吃饭的沈溪转过头,用手肘挡住口鼻,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早上起床后,她把所有行李都收拾好,带着行李袋下楼跟陆岭一起吃早饭。

早饭是豆浆油条,因为要坐长途车,她不想喝太多稀的,就吃了半碗豆浆,半根油条,昨天胖姑娘给她的鸡蛋跟陆岭一人一个分吃。

陆岭见她吃得不算少,就没逼她。

吃过早饭,两人去办理退房,胖姑娘不在,沈溪跟陆岭要了半斤粮票,拜托给他们退房的姑娘交给胖姑娘,算是给的鸡蛋钱。

离开部队招待所,他们去长途车站买了返回船山县的车票。

陆岭驻军的梨花岛是船山群岛一千多个岛屿中的一个,隶属于船山县,船山县是陆岭部队驻地,他们可以在这里领证。

出发之前,陆岭先打电话回岛,联系登陆艇来接他们。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坐上去船山县的长途汽车。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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