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过度的下场便是控制不住的思维, 邵承军止不住的心猿意马。
然而面上神情与态度虽与平时无二, 唯那双渐转深幽的眼与遽然伸手的行为透出那份隐在其中的不平静。
“还行吗?”他手将她落在鬓旁的碎发拂于耳后, 轻轻的捻了下那玉润般的白嫩耳垂, 只觉嫩的就想尝上一口……
李慕妍还不知眼前人已经摇起了狼尾巴、脑子装满了废料, 被这一捏,微微揉了揉太阳穴,试着给自己打起点精神与驱散那股醺茫感。
“嗯……我收拾一下桌面。”
这时,那还让她收拾什么桌子了。
邵承军登时在她起身拿起杯子叠在一块时,将她手上杯子拿起放在桌上,“我早上收拾, 现在,”
“陪我……”
消了音的话声让人没能听明白陪他什么,可那暗哑的声线与覆在手上的大掌满是暗示性的揉按,那么的暧昧又惹人心跳加快, 一双望着自己的狭长凤眸, 幽暗深邃的眼神透出的意思, 赤|裸的不加掩饰……
因醉意而醺酥的李慕妍, 一时被他看的心跳漏了半拍,只觉整个人像是未着一物的站在他面前般……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兴|奋感像引人堕落的魔鬼,让她颤栗又期待,也令那微醺的脑子一时装了草,如受了蛊惑般, 手不自觉伸出, 嫩葱似的指抵在他身, 大胆的画了个圈,挑|逗似的,顺着那起伏的肌肉线形勾抵划拉的下滑。
邵承军没制止她的动作,暗邃的眼跳跃着火花,喉头兀自滚动。
呼吸随着贲张的脉动渐快,急促至喘,加剧的心跳与声息,如张铺开的大网,让陷于此刻旖旎氛围里的两人,眼里只有彼此。
躁动的呼吸声,黏稠的如惑人的靡音,欲色满满的──邵承军那理智刹那间从她顽皮的手断开!
抬起她下颚,落下的唇,只有一片激动的索|要!
而那化被动为主动的手,粗狂而躁进,似就要在她身烙印下属于他的痕迹!
被圈困在餐桌前的李慕妍,回应着他的热情,甚至在被抬起于桌面上时,那腿就这么缠上了他……
秋水若波的杏眼,霞染般的桃腮,微咬的唇瓣吐出那暧|昧又压抑的低|喘,喷在面上的香息勾人,媚态横生的模样,如只勾人的妖精,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下!
邵承军没能忍住,亲咬的动作简直要把她给拆了入腹般,手也一时搂住她腰,将她拉向了自己。
那一瞬,李慕妍整个心都酥软了,耳畔也响起他低哑的声音。
“抱紧我。”
这话一出,李慕妍整个人一瞬腾空也跟着后倾,吓得她不得不抓紧他,腿也急急的圈紧。
坠势是止了,可……
“我们回房。”
简短的几步,对两人却像是一辈子,直到躺在床上,已是热汗淋漓,凝望彼此的眼,随着情热而渐炙,也随夜深而迷离……
情潮翻涌,欲陷靡渊,狂浪了一夜,终于被放过的李慕妍,迷迷糊糊睡过去间,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别找死的勾|引邵承军……
次日,晨间才睡的邵承军,到了中午一点才起来。
见身旁的李慕妍睡的一脸憨熟,脸上还带着些许倦意,就没吵醒她的挪开她跨在身上的腿跟手,随即轻手轻脚下床洗漱。
邵承军洗了个澡,一身舒爽出来,待穿好衣服,李慕妍依然好睡的抱着他塞给她的枕头,不禁莞尔。
去到床前,在她额头落了个吻,“我去处理事情,等会回来。”
不知她有没有听到,可那似应声般哼出的淡淡鼻息,却是异常软萌的触人心弦,让他轻抚了她头,为她拉上被子,收拾了下餐桌并洗了碗,这才出门。
邵承军为杨雪的事去后勤部讨说法。
依李慕妍所说,来他房子打扫卫生的杨雪是后勤部杨科员的女儿,是个没有军衔职责在身的家属……
家属身份,怎么能拿到他房子的钥匙?
邵承军感到纳闷也疑惑,也没找杨科员说这种像是指着人家鼻子骂没管好女儿的事,而是直接找处级干部解决。
王处长听到这种事,诧异的让管钥匙的干部来回答这话。
该名干部支吾其词了好一会,在王处长斥声再不说清楚直接惩罚时,赶紧吐出为什么给杨雪钥匙。
原来是杨雪平时就有助人的习惯,得知这些新盖好的家属房,便想帮忙打扫,当时他以‘这些都是有家属的,你一个小姑娘家去帮忙不好’为由拒绝给钥匙,结果和杨雪一块来的白秀凤是说‘杨雪这般热心,你就让她干吧,到时说上一声不碍事的’,只好给了钥匙。
“白秀凤不懂事这么说也就算了,你身为管理者知道严重性还跟着瞎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