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央这边准备万全,准备等待时机攻打阜阳时候。
丰县沛县周围的各县镇也纷纷效仿起义,斩杀县令首级投靠。
短时间内思央的人马就聚集为五千,再有她带领樊哙曹参操练之下,早已脱离乌合之众,算的上是一队强力之兵,不过兵不见血算不得精锐。
阜阳一战,万众期待。
在探得项羽之军,开始攻打历阳。韩成也对阳翟展开攻城后,思央便整合兵力,进发阜阳。
萧何樊哙曹参随她一同出征,夏侯婴刘邦留下看家。
刘邦不靠谱,但有夏侯婴代为看着,再有思央自己留下的人,不会出问题。
三日后抵达阜阳城外。
阜阳城墙坚固,不可硬攻。
“如将军所料,阜阳一万秦兵被阳翟借走五千。”
曹参欣喜来报。
“怎么会借走这么多兵?”萧何奇怪,按道理阜阳不该直接借走一半兵力。
“那是阜阳守将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中。”思央挑了挑唇,讽刺:“韩王韩成那边倒是用不上那么多兵,但是历阳被项羽攻下是迟早的问题,阜阳守将怕是担忧历阳来借兵,那还不如先把兵借去阳翟。”
毕竟相比在历阳的项羽,还是阳翟的韩兵更弱些,也能将兵力更好的保全。
萧何点头:“原来如此,被阳翟借走这么多兵马,历阳即便求助阜阳守将也只能以兵力不足敷衍推脱。”那他们算是捡了便宜。
“阜阳副将带一半兵力前往阳翟,眼下正是我们攻下城池的好机会。”
靠阜阳这边,也只有思央这一处起义军,根本没有被阜阳守将放在眼中,在他看来就是一群无知百姓组成的乌合之众罢了,所以才放心借兵出去,不想他这边刚借出兵,砀军这群乌合之众就来碍眼,倒是叫他有些后悔。
翌日,思央就让樊哙在城墙下叫阵。
并让所跟随去的兵将藤甲不齐,手中兵器五花八样,刀枪棍棒菜刀扁担什么都有,瞧着更像是不知道怎么聚集起来的乱民。
阜阳守将见状,到没有第一时间山沟,而是在城墙上展开箭雨,看着在箭雨之下,狼狈逃窜的砀军,守将站在城墙上嘲讽大笑。
“奶奶个腿,老子真想一刀切了那守将。”
砀军营扎营地,不少士兵席地而坐,看似是在包扎伤势,仔细可看,他们解开藤甲衣裳,在他们的胸口位置,都垫着一层薄铁皮。
“先再忍耐忍耐,将军说咱们还得做个几场戏才能和他们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
第二日樊哙继续叫阵,这次离得远了点,除了叫阵,还把守将往上几代祖宗,往下几代子孙都问候了好几遍。
气的阜阳守将在城墙上直跳脚,再次派人箭雨射击,不过这次离得远,射程不够,看砀军的伤亡并不多。
第三日还是如此,这次更为远了点,并在成功把阜阳守将气的火冒三丈,七窍生烟时候,还让樊哙故意透露出,准备打道回去的意思。
阜阳守将白白受了几天的气,他是守将,守城即可,何况砀军并未直接攻城,他人马被借走一半,出城对敌实乃冒险行事,本想着等借兵回归,再将砀军一举剿灭,可看砀军连着三日唯有在城下叫骂,不敢攻城,他一直按耐认为这有可能是砀军计谋,想引他出城一战。
现在人真的要走了,他又实在不甘心,被一群怂兵刁民肆意谩骂,还不敢出城迎战,太有损他大秦守将之威。
“禀将军,砀军已经在拔营起路,应该是真的要回去。”
“一群刁民,来着一趟,难道就是为了谩骂本将军。”阜阳守将一拳头砸在桌案上,气的眼睛发红。
回报小兵低头不敢言语,其实他们也觉得,砀军怕就是想来程程威风,骂骂他们将军。
“哼,晾本将军不敢对他们怎么样是不是。”阜阳守将猛地起身,抓起自己的佩剑:“来人。”
“在。”
“点齐兵马,趁砀军拔营之际,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是。”
“将军他们真的会追出来吗?”樊哙急的直挠头,这几天虽是骂的痛快,可也把他给急坏了,他早就想要对秦军打杀一通。
思央遥看阜阳城墙方向,片刻后笑了起来。
“来了。”
“来了?”樊哙忙伸着脖子看。
“众将士听令!”思央冷声发号施令。
“在!”樊哙等人忙应。
“准备迎敌,拿下阜阳,就靠你们了。”
“得令!”
阜阳守将带兵,如猛虎下山,冲入砀军军营,正要准备大杀四方,进来之后却发现,军营已空,正以为他们晚了一步之时,四周嘈声大起,喊杀声阵阵。
“糟了,中计了。”阜阳守将脸色大变,就要掉转马头带人突围。
“咻咻——”
四周围砀军纷纷冒出,将他们团团围住,箭雨阵阵。
阜阳秦军毕竟是正规军,虽惊却不慌,冷静对敌。
曹参从埋伏中滚出来,抓起地上的一根绳子,喊:“拉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