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这事,玄玄乎乎的,还是别冒险的好。
雪觅虽然不敢上手,但他也闲着,远远站在一边指挥:“那个银纹的,看着像鸟的翅膀,可能是会飞的,那个红色的红色的,红色的大数都可能是鸟族。”
花朝举着两枚仙兽蛋,一一青:“这两个哪个好看?”
不等雪觅发话,一旁的繁缕道:“都要是,问什么问。”
花朝朝着雪觅嘿嘿一笑,这不是见小龙君很想参与吗。
最终挑挑拣拣的,选三十颗最漂亮的仙兽蛋,从头到尾都让雪觅过手,繁缕直接收起来后道:“不知这仙兽蛋该以何物结算?”
金勐上仙连忙道:“这几枚仙兽蛋哪里需要结算,小龙君喜欢好,若是不够挑?”
雪觅可从未拿人东西过,想想,从储物戒里拿出三十株万年以上的灵药:“当交易的吧。”
一株万年灵药一颗仙兽蛋,价值应当是相差不。
金勐上仙自然是出拒绝,三十枚仙兽蛋已,他御兽宫又不是给不起!
花朝却是将小龙君拿出来的灵药往金勐上仙身边的小仙童怀里一放:“如此才算两清,仙君不必推辞。”
雪觅见繁缕收好仙兽蛋,道:“去玉林园,带你们摘仙果去。”
等人一走,金勐上仙才大松口气,别说是三十枚仙兽蛋,是他这御兽宫都给搬空喽他也得笑着鼓掌说搬的好!
十万妖兵还在外虎视眈眈呢,当初司禹龙君最是拆天宫,这位小龙君倒是性子软和,但他干的却是准备拆整个三重天的事儿,龙族的果然一个好惹的!
此时还在大殿的众人神色却那么轻松,尤其是天帝:“此事赭煊也得他该的教训,为人父者,亦算是的管教疏漏,稍后定会给小龙君厚礼补偿,这事妖皇还请消消气,天妖两族向来和睦,若是为那逆子伤两族情分,才是最不愿见到的。”
妖皇往日向来和气,天帝为帝年,与妖皇接触以来,未曾见过他如此不掩怒,哪怕当年龙女玄诗为岚川自毁神道,妖皇也只是划下禁令,不允岚川踏入玄诗族地半步,也到兵戎相见的程度。
现在别说赭煊之事并未得手,甚至连人都抓错,雪觅连半丝惊吓都受到,赭煊为此损仙骨,也算是付出命的代价,但是妖皇的怒气显然并未此平复,竟然要戒严妖界。
妖皇冷哼一:“不戒严,那由着人在妖界来去自如!万年来本皇族中得此一龙崽,前帝翎雀羽,现又外得幻龙鞭,是不足一岁之时便浴神光开仙骨,如此强盛的气运,谁知道今后胆大包天的动歪心思!”
妖皇说着,周身强大的龙气伴随着上神之威不断往外溢出:“真当妖族沉寂数万年能任人欺凌,连族中幼崽都护不住,那本皇岂不是成三界的笑话!”
宿上神劝解道:“妖皇的心情等自是理解,但论是妖皇还是陛下,稍微一动便是三界震颤,若是妖族因此事戒严,怕是很快会传出天妖两族不合,伤两族的情面事小,若是因此引得三界动荡,也是徒惹战祸,岚川之乱本导致三界涂炭,如今才过万年,刚修养过来,自是经不起波折。”
妖皇冷笑道:“一民不护,何以护万民!”
宿看向时渊:“时渊上神莫非也赞成妖界戒严?”
时渊轻笑一:“妖族向来气连枝,妖皇如何决策,等只需听从。”
宿恨不能当场冷笑一,这话之年竟然能从时渊口中听出,简直匪夷所思。
一直出的乌诀轻叹一:“雪觅还年幼,本该是快乐忧的年纪,妖皇又何必让他成为三界之乱的起始。”
乌诀说着一挥手,一道水幕浮现在半空中,水幕中的投影出的景象正是雪觅带着花朝和繁缕在爬玉树,摘碧灵果。
乌诀道:“此事雪觅已然放下,如今正玩的自得其乐,一旦两族不合的传闻传出,必然会引起诸摩擦纷争,但这件事终究是赭煊引出,亦知妖皇忧虑,天帝,你教子方之过,总要做出牺牲,才能抚平妖皇心内的怒火。”
乌诀成神数十万年余,成神的资历比天帝为帝的时间还要久远,他的话,那分量便是不轻。
天帝似乎也一心求和,并半点为难不愉,反诚心讨教道:“不知乌诀上神可解法。”
乌诀看天帝一眼:“妖皇想要的,只是震慑三界,让那心存异心的宵小不敢随妄动,让世人皆知小龙君于妖族的尊贵,若是天帝开放昭刑台,让三界众人围观抽骨之刑,想来妖皇也理由坚持戒严,以此来震慑天下。”
乌诀说完,看向妖皇,一副你见好收的眼神警告:“妖皇以为如何?”
妖皇轻咳一,收敛周身的神威,面容严肃道:“可。”
开放昭刑台可不是指让人来昭刑台围观,是以神力将昭刑台受刑的场景借以天象展现在三界众人面前,要说震慑,除动兵之外,的确比这好的法子。
但赭煊身为三皇子,这样让天下四族观刑,丢的是天帝的脸。
不过在众神眼中,这也算是达到妖皇的目的,他们觉得妖皇这般兴师动众,本是为敲打警告世人,莫将低调的妖族不当回事,若是找的将心思动到龙崽身上,那是合族之力也要弄方,哪怕那人是天帝之子。
狠话放出千遍万遍,始终不如真正来一场武力镇压的干脆直接。
很明显妖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那么想要将动荡降低到最小的解决此事,只能让天帝丢脸,谁让他儿子想不开,动谁不好去动龙族看的比眼珠子还要紧的龙崽。
天帝自然不想此与妖族敌,这件事他自己来说,也算是利弊,心中的思绪一瞬划过,天帝几乎少犹豫,甚至借此番态度来展现出自己最大的诚:“乌诀上神此言理,子不教父之过,此事也的确该承担一责任,只希望妖皇能此放下芥蒂,三界的太平,今后还需诸位一守护才是。”
妖皇又是一冷哼,但到底出反驳,一直旁坐淡定饮茶的时渊道:“如此那便即刻执行吧,天宫外十万妖兵还候着呢,总该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天帝深吸一口气,朝着近身属官道:“你去安排,将那逆子带去昭刑台。”
属官脸色发的应,弓着身一路小跑离开大殿。
乌诀道:“开放昭刑台还需灌以神力,此议既是提出,也该出一份力才是。”
坐在时渊下方的古溪道:“那便麻烦乌诀上神与合力。”
至于天帝,还是算吧,本处刑的是他儿子,让他出力开放昭刑台,这在外人眼中着实过分。
众神挪步往昭刑台去的时候,宿状似感叹道:“如今时渊上神与妖族倒是融洽不少。”
时渊神色平静的看宿一眼:“本尊何时与妖族不睦过?”
宿淡定微笑,心里却忍不住开骂,你与妖族不合龙族不睦,天下皆知的事,现在盘否定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只不过若是时渊与妖族一条心,那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时渊早前自成一界,势力发展下来虽不如妖界那般壮大辽阔,其武力也差不堪比魔界大小,单单一个启阳,便可调兵百万,这等力量也只时渊能。
天帝的野心,这几头猛龙在,怕是不易得偿所愿啊。
很快赭煊被带到昭刑台,乌诀和古溪时上前,双掌蓄力,以神力激发昭刑台大阵,时昭刑台的景象投射到三界,许人看到天上异象,惊的立刻停住手中之事,各大家族也忙召集族人仰头观望。
好人并不知道此天象从何来,一个个惊奇不已,被一见识广博的告知此乃天界昭刑台,是不知此时被压在昭刑台上的人犯什么罪,竟然严重到开放昭刑台来审判。
很快众人的疑惑随着一仙官的宣读解开,此人竟然是天帝的三子,犯的罪竟然是图谋杀小龙君夺其龙骨。
众人一联想之前妖族的动静,听闻整整调兵十万,现在好地方还做着备战状态呢!
正在玉林园摘果子的雪觅也看到天上的异象,整个人都惊:“原来去昭刑台受罚,竟然这么可怕!”
他还以为是去抽仙骨,最也天界的人围观一下,想到竟然是直接投出天象,那这岂不是三界众人都能看到!
想到小时候他被松溪他们带到玉林园偷碧灵果被抓后,险被罚昭刑台,雪觅顿时一脸心余悸:“看来人真的是一点坏事都不能做啊,当年要是被罚昭刑台,现在怕是都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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