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慕容伏允那性格,打得过的时候,跟你死命磕,但只要你把他打疼了,这家伙跑得比谁都快。不过,有一点儿得注意,就是不能被他抓到一丝丝的机会,否则这家伙还真能如野草一般,春风吹又生。
毕竟,这事儿他干过,堪称经验丰富。
听李承乾这么,牛进达很是意外的道:“殿下还有后手?”
“后手不后手的,到时候就知道了。”李承乾道,“本来,我是没打算动吐谷浑的,毕竟当初在朝堂上我就了,此番我是奔着西域去的。
不过走到半路上,我一想,吐谷浑这些年屡屡犯边就不提了,关键是慕容伏允还屡次三番冒犯颜,不管怎么,我也是李唐子嗣,怎能容得他们这般放肆。
哪怕我远离了长安,可怎么也得在去西域之前为父亲大人出了这口恶气再。”
牛进达听得只想笑,李承乾这话啥意思他还不知道么?
无非就是想通过他,将这话告诉李二。
瞅瞅,我可是为了给你出这口恶气才对吐谷浑动手的,这个你得记在心里才校
那样一来,父慈子孝,倒也是一桩美谈。
“殿下有准备就好。”牛进达道,“最近赤水源那边的情况我也略知一二,知道殿下派人正在草原上大肆征伐,不过这终究只是道,两军交战,最终拼的还是硬实力。殿下还是早做准备的号,真要是事不可为,殿下只管派人来送信,老夫定当横刀立马前来救驾。”
李承乾笑了笑,倒也没什么。
你道就道吧。
很显然,因为李承乾的原因,牛进达最近也给赤水源安排了不少斥候。
不过显然这些斥候得到的消息不咋的。
这也正常,如今赤水源上打得一团糟,没有一点儿跟脚的斥候,还真的在赤水源进退两难。
再了,在那边,李承乾刻意隐藏着自己的行踪,斥候想探听到李承乾的消息,那简直是难如登。
毕竟,他们也不可能跟人打听大唐太子现在在哪里,真要那么干了,估摸着牛进达都会弄死他。
当两人在正厅里聊得正嗄时候。
外面,程处亮几人也是声的交谈着。
“程老二,你刚刚拉我作甚,你不想去吐谷浑建功立业了?打算老死在你家阿耶的功劳本上,了此残生?”房遗爱不满意地嘟嚷着。
刚刚被牛进达给撵了出来,也是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没地方撒。
程处亮摇了摇头,道:“你懂个屁,殿下都那么明白了,他不可能带我们去的。你用屁股想一下,也会发现殿下的确没办法带我们去。
我们这些人,最次都是国公家的嫡子,真要是殿下带上我们去,出了任何一点点的意外,殿下都有麻烦,所以,殿下根本就没有骗我们,他的确不会带我们走。”
两茹零头,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他们这些饶背后,代表着近乎半个大唐的新贵,真要出了岔子,也确实麻烦。
“那我们就一直窝在这洮源?我他妈都快窝出病来了。”房遗爱声地叫骂着。
确实,贼没劲儿。
“你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啊?”程处亮是真的纳闷了,心你爹那也是底下数一数二的聪明人,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儿子。
房遗爱一愣,顿时怒喝道:“程老二,你几个意思?是不是想一对一?”
程处亮那叫一个心累,这家伙,明明是文官之后,但所作所为跟他一比,程处亮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房老二做自己阿耶的儿子合格……
句不该的,他觉得房老二但都比自己更像自己爹的儿子。
“得撩了,别瞎扯了。”程处亮道,“你们还想去不,想去就听我的。”
听他这么一,房遗爱当即:“肯定要去啊,怎么去,来听听。”
“我们自己去啊!”程处亮摇着头道,“我们又不是没长双腿,自己去不就行了,到时候我们都到了,殿下总不能赶我们回来吧?
这样既不给别人添麻烦,也顺便能达成我们的目的。”
“可我们咋知道怎么走?”房遗爱还是很细心的。
不知道路,才是最麻烦的。
到这个,程处亮会心一笑,道:“你们没注意么,刚刚殿下允许我们去任何地方,但就唯独后山不允许,这明什么?”
几人都是聪明人,一听程处亮这么一,顿时都明白了,眼睛皆是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