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转,来的长公主府上。
六角亭里,只见长公主符挽君身穿一袭黑红,其背靠柱子,似男子般的坐姿,脚踏于架上,手拿一册图书。
咻!
而就是这时,一道风声夹着一道光影朝符挽君射来。
符挽君抬眼,只见其一手盖上书册,随即信手接住那道光影。
是一封书信!
她缓缓打开书信,看着信上的内容,只见其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看完信中内容,那封书信便在她手中化作一缕飞烟。
“时间过得还真快,算算都已经是第九任驸马了么?也不知这一任驸马可能挡住?”
你们没听错,陆秋已经是长公主符挽君的第九任驸马了。
而前面的八任驸马无一例外,不是被刺客暗杀,就是出现各种意外身死。
至于驸马被暗杀的缘由,符挽君也自然是知道的。
就说她知道的,就不下三伙人。
但这些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见符挽君站起身,随后朝自己府中的一处方向行了去。
她这府下建着一座地牢,这地牢中关着无数能人奇人。
只不过都是些不愿意为她效劳的无用之人!
而地牢的最深处,最幽暗的水牢房里,这是虫鼠的天堂。
只见五道粗壮的锁链牢牢锁着一人。
一位披头散发的老翁被死死吊在了半空之中。
而刺杀驸马爷的那些人中,其中一伙就出自这老家伙的手中。
这老翁的琵琶骨被两把勾刀狠狠刺穿,他被吊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低着头就像一具死尸!
咯吱!
只听是水牢房大门缓缓打开的声音,而哗啦啦的锁链声也在这一刻响起。
葛旬老人有些吃力的抬起头来,那浑浊的眼睛也朝走进来的符挽君看去。
吱吱!
随着符挽君进入水牢房,只见水牢房中的虫鼠瞬间朝四周躲了去。
符挽君眯着眼睛,看向被锁住的老翁:“葛旬老先生,别来无恙!”
“咳咳,时隔半年,看你的样子,应是又添了位驸马爷。”葛旬老人声音沙哑,说不出的微弱。
符挽君没回话,轻轻拍了拍手掌。
只见被吊在半空中的葛旬老人竟是缓缓被放了下来,最后瘫跪在了地上。
“十多年了,你现在可想好了?”
“呵呵,想要我助纣为虐,你还没有这个本事!”只见葛旬老人有些吃力的抬起头,而那脸上如同干巴的树皮一般,没有一丝血色。
符挽君也不以为意,眯着眼睛继续说道:“你不会以为本宫来找你,只是为了给你骂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