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文学部的监控录像是你派人偷的吗?”
“呵呵,是不是呢?这个问题你自己去想吧。”
吐了一口唾沫在脚下,郁纪游隼露出一口牙齿露出嘲弄的笑容。
看来不是郁纪游隼,安逸寺辉姬也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那么到底是谁?
在法官宣判罪行批捕入狱之前,巫马星津通过一点小手段,在下凉精神病院为郁纪父子二人安排了专属床位。
下凉精神病院的院长本想拒绝,但当看到自己和情人的幽会照片,以及低下压着的牛皮纸出现在办公桌上,犹豫了。
“我不喜欢有人威胁我。”
“这是定金,贵院如果能一直治疗下去,还有三百万。”为了防止院长没听清,巫马星津特意重复了一遍:
“住院的钱另算。”
无论有没有郁纪父子二人违法的证据,他都会保证郁纪游隼和郁纪友人被关起来,永不见天日。
“我们的宗旨是为病人着想,这位先生您真有眼光,整个东京你找不出第二家像我们这么负责的精神病院了。”
掂量了下牛皮纸的分量,院长很贴心的为郁纪父子多配了几个人手来负责治疗病人的问题。
当然了,看这群医生粗壮的胳膊,以及穿着白大褂的腰间别着的电击精神注入棒就知道,他们让病人安静下来的办法包括但不限于物理上。
在一处还算干净的桌面,小早川有茜取过茶壶,为巫马星津斟了一杯茶,后者没做防备的喝下,还没离开包间的郁纪游隼见到这一幕,突然大笑,笑的歇斯里地。
“哈哈哈!”你巫马星津和我有什么区别,都是玩具而已。
料理庭自然是没法呆了,这里乱的不像话,像打翻了染缸一样到处都是污渍,走的时候还要小心摔碎的餐盘碎片,魁梧男等人穿着战术军靴,在榻榻米上留下了一个个脏兮兮的大脚印。
看着被押送走的郁纪父子,巫马星津长舒一口气,感觉一直以来的焦虑和不安就此彻底消失,说不上来的轻松。
巫马星津想了想,还是留下了唐岛喜水的名片,如果料理庭的店家想要修缮费,也可以联系上他。
在这之后,店家回到现场看到一地断指的血腥场面,哪里敢开口要钱,马上把名片用打火机丢在烟灰缸里少了个精光。
“终于结束了。”
“我们走吧。”
巫马星津对竹千鹤说道,后者点点头,话少的可怜,从名古屋赶过来花了她不少时间。
因为已经到了凌晨1点的原因,巫马星津很担心小早川学姐在路上出现什么意外,在回到名古屋之前,先将她们送回了位于京都的住处。
几人坐上车,车开的很平稳,京都人不像大城市的那些暴发户一样夜生活丰富,这个时间路上已经见不到多少人还在街上,只有几处茶屋和居酒屋还亮着点点灯火。
从西京区到中京区,穿过桥,路越来越窄,一处古色古香的宅邸隐约露出一角。
推开门,这里的布置看起来花了主人不少心思。
宅邸里种着花草,只是很长时间没人打理,大多枯败凋零,仅几朵山茶花和梅花挂在枝梢沐浴月光,轻轻摇晃着。
喜爱花草的小百合有些心疼的看着光秃秃的庭院,要花上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到以前那种满园盛开的情况。
这间宅子对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小百合来说是真正的家,只是碍于郁纪父子才被迫搬到了栀子庄,现在能重新回到这里,小百合自然很开心。
“谢谢巫马君了。”
尽管有些软弱,小百合却是一位端庄成熟的美人,削肩细腰,目光柔和,看向巫马星津的眼神里满是感激,身材虽然娇小但同样丰满,好看的脸和小早川有茜有七八分相像。
眼前开始有些重影的巫马星津甚至需要仔细看才能分辨出两者的不同。
巫马星津在玄关处停下了,不知道是小早川学姐还是小百合拉住了他的衣服。
“现在回东京的话太晚了,不如就在这里住一夜吧。”
“不了,我还是回去吧。”
想到还在名古屋的荒川琴雪,巫马星津熄灭了在这里留宿的心思,再说他到现在和学姐也只是朋友的关系,在小早川家过夜多少有些逾矩。
“巫马君要怎么回名古屋呢?”
是啊,电车的最后一班车早在十二点就结束了,要是让竹千鹤小姐开车带自己回去,从京都到名古屋的距离可不短,一路上肯定很辛苦。
巫马星津想了想,还是明天一大早再回去,接受了小早川有茜的好意。
卧室在二楼,可以从阳台看到庭院里的那颗山茶花树。
洗过澡,巫马星津来到卧室,床边橘色的灯光若明若暗,在光线触及的边缘,隐约有一条诱人的轮廓。
脑袋好晕,巫马星津扶着头躺在床上,一股躁闷升起,一个翻身碰到了那团轮廓,轮廓颤抖了一下,又重回安静。
这不是我的房间吗?学姐怎么会在这里?
竹千鹤还在泡澡,所以出现在这里的人只可能是小早川有茜了。
身体逐渐不归自己掌控,意识正在逐渐被扯成碎片,如果不是体质原因,巫马星津可能撑不到这个时候。
理性在一点点消失,手掌缓缓搭上了学姐的肩膀,皮肤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出乎意料的光滑。
如果是学姐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被巫马星津触碰,像是害怕走入禁地的小兽,轮廓颤抖的更厉害了。
大概是最近忙的停不下来的缘故,巫马星津喉咙发干,感觉学姐比平时更好看了。
所谓的理性在此刻彻底烧尽,身体再也不受控制,
冒险者触及到了秘境,用早已经准备好的钥匙打开了门户,一头钻了进去。
许久未曾见过甘露的丰美之地无力抵抗冒险者的踏足,足迹遍布禁地,粗暴地挖掘藏在深处的隐秘。
暴雨接连不断的冲刷着这片隔了许久才见温润的土壤。
被这团云压住的“学姐”几乎要哭出来了,按在巫马星津肩膀上的手软绵绵的,带着哭腔抽泣着。
“今天是危险期啊”
最后一片拼图,终于集齐了。
从这以后,巫马星津就彻底属于自己了。
所谓负罪感,就是这么一回事。
嗯?小早川有茜怎么还没休息?
竹千鹤擦着头发,歪了下脑袋,对小早川有茜站在巫马星津的房间外很好奇,当走近之后,听到隐约传来的声音,脸红到了耳根。
这个花心的家伙,到底要跟多少女人扯上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