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九个月(1 / 2)

我提前说过我的知心好友,她知道松尾的存在。

富二代跑了。

她不敢靠近躺在我怀里的松尾。

她站在人群嘲弄地数落我说:你游泳不是很好吗?怎么花了这么久才把人救上来。

她蹲下哭泣,好像在推卸责任,抬高音量让所有人都听见:背着女朋友约会的感觉怎么样?

她面容扭曲,无法相信那是我曾经喜欢的人,那时我才意识到,原来一切都是她的伪装。

有人上去安慰她,周围愤怒的视线认为我是始作俑者。

怀里风筝咳出的血浸透我的上衣,海风好吵。

她说:是你害死了松尾!

她说的没错,如果我当初拒绝了她的告白,或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当医生将瘦弱的松尾抬上担架时,说她的内脏破碎,已经没了呼吸。

松尾真的飘走了。

葬礼上梨花也在,她脸色死灰的说:

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松尾,可是我已经脏了,没有资格跟我心目中最美好的人度过余生。

梨花穿着白色连衣裙,她说第一次和松尾见面时就是穿的这件。

悼念松尾的黑色浪潮中,她是那么的凄惨。

梨花走了,返程时在站台跳轨死了。

那几天我把自己锁在家里,记忆断断续续。

当我回到学校,同学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这件事,有些人开始议论纷纷。

她眼睛哭肿,被一群人包围,我大概能理解,她在害怕。

不过不重要,我推开人群,向她正式提出分手,那天我收拾好东西离开。

可笑的是,我竟然颤抖的连一本书都拿不起来。

我选择和家人朋友告别,孤身一人来到东京。

巫马星津用一种旁观者的角度,试图平静的讲下去,没有发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视线模糊。

好奇怪,为什么眼睛看不清?

荒川琴雪露出心疼的神色,抬手轻轻地抚摸巫马星津的脸,用纤细的手指拭去眼泪。

巫马君,你现在的表情好痛苦。

荒川琴雪顺势拥他入怀,充满母性的说:“没事的,已经过去了。”

“不要为伤害过你的人而悲伤,相信松尾也一定希望你能早点走出来。”

荒川琴雪的身体很柔软,在她的怀里,巫马星津被折磨的疲惫不堪精神放松下来。

过了一会,荒川琴雪感到怀里的呼吸均匀,后知后觉的害羞起来,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可是又怕吵醒。

第二天,手机闹钟打破平和的早晨。

顺着声音摸去,触碰到不知名的柔软,身体的主人发出勾人的声音。

巫马星津僵住,回忆起昨晚的事,很久没有这样深度睡眠过了,轻叹一口浊气,总觉得轻松很多。

小心翼翼的抱起荒川琴雪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荒川琴雪精致可爱的小脸眉头紧锁,像是在担忧什么。

真是的,明明自己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还有心思来担心自己,真是个奇怪的女生。

推开玄关,和往常一样出门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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