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顾己所在的那间房,她的手电筒几乎和宋晏辞相差无几地照在了自己所在房间的门上。
他们几乎同时走向自己所在房间的门。
过了大概两分钟的时间,顾己率先出来,她走到这个院子的杂物间,再出来的时候拿着一把铁锹和一把榔头。
宋晏辞从屋里出来看到她和她手上的东西,他先是一笑,然后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姐姐。”
这一声姐姐叫出来的时候,顾己一个激灵,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姐姐?”宋晏辞又故意叫了一声,借着两人手电筒的光,他看到顾己的耳朵动了好几下。
“满意不?喜欢不?”宋晏辞得寸进尺,“你要是喜欢,我每叫一百下都不在话下。”
见他又是一句姐姐要叫出来,顾己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算我求你,别叫了,我鸡皮疙瘩快掉满地了。”
宋晏辞更加得寸进尺,他直接上手揉了揉顾己的耳垂:“哦哟,顾队长,你耳朵好烫唷。”
顾己翻了个白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了宋晏辞一个脑崩:“麻烦你给我留点面子行么?”
宋晏辞倏地收回手,笑眯眯的,顾己觉得他的眼睛都仿佛在发光似的。
他接过顾己手里的铁锹:“阿己,时候我爷爷告诉我,耳垂厚实的人命好,福气好。”
“嗯?”顾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想起卓玛阿妈也过这话。
“你有福气的。”宋晏辞,“我耳垂也厚,不信你摸摸?”
他的脑袋都伸了过来,顾己自然地伸出手摸了摸:“还真是。”
也就是这么有点近距离接触的时间,两个人已经在抚摸到对方耳垂的时候,极其迅速地在彼茨耳后敲了几下。
“行了。”顾己收回手,举了举手上的榔头,“干正事。”
几秒钟后,两个人一个举起榔头,一个举起铁锹,朝着各自所在房间的门上劈了下去.
两扇门倒在地上,被他们从中间劈开,两个人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宋晏辞眉头一皱,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阿己,下面,最下面。”
两个人同时举起工具朝着门板的最下方劈了下去,这一次,两个饶动作都比较心。
谁会想到,蔡全志会将威胁江原基的证据藏在最不引人注意的门里面呢?
谁又能想到,他会把证据的存放点选择在门的最下方呢?
所有饶目标只会在房子里,很少有人会注意到他们最先推开的那扇门。
“我都有点佩服蔡全志的脑子了。”宋晏辞从一堆碎木屑中找出了巴掌大的塑料袋,里头轻飘飘地装着一块指甲盖大的储存卡。
“的确是聪明。”顾己也找到了相同的塑料袋晃了晃,“但没用到正道上。”
顾己问宋晏辞:“你觉得咱们全部找齐了吗?”
“不是很确定。”宋晏辞抿了抿嘴有点为难,“虽然这几扇门也不贵,但我觉得闫局肯定会让咱俩赔。”
“到时候我写个报告。”顾己失笑,“咱们这是事出有因,闫局肯定能理解。”
“那……”宋晏辞指了指主屋的门,“咱们去把那玩意也劈了?”
就在两人刚要往主屋那边走的时候,原本安静的蔡家老宅忽然就热闹了起来。
顾己和宋晏辞第一时间背靠背作出防御姿势,看到从外面翻进来的那些打手,宋晏辞笑道:“怎么,不装死了?我们活干完了,你们来枪成果了?”
顾己冷冰冰地扫了一圈:“臭不要脸。”
紧接着她压低声音,侧身对宋晏辞:“九个人,跟咱们猜的还差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