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己问:“会犯法吗?”
这个问题让阮兰英愣了愣,她对顾己的喜欢和欣赏更多零。
“犯法的事情轮不到你们。”
她凑近顾己,拍了拍她肩膀上沾上的尘土:“但是你,可以去让别人犯法。”
顾己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沉思一会儿后她问:“那我需要付出什么?”
“你的身体啊。”阮兰英毫不顾忌地:“当然,身体只是这个工作里最微不足道的一个,你的知识,你的性格,甚至你话时候的语气,你的高傲和野性,都可以去征服一个人。”
她往后退了两步,语气骤然严肃:“我会寻找最适合你们的客户,我也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你们只需要征服你的客户,让他为你所用,或者,为我所用。”
顾己终于明白了她的目的,但心里的情绪却有些复杂。
往好的一方面想,如果真如阮兰英所,以及和她猜测的一样,阮兰英找这些有一定学历背景切容貌出众的姑娘,经过培训和驯服这些人,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去征服一些有权势的男人,利用这些人来达到自己的某些目的……
那他们挑选所谓的货物就会更加严格,严格之下,受害者就会相对减少。
但与此同时她也担心另一个问题……
如果真的有人适应了这种工作呢?
这种人要如何解救?
想到这儿的时候顾己感觉到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她知道这是阮兰英刚才放在水里的药起作用了,大概撑了三秒,她和林一月手里的杯子前后脚掉在霖上,两个人也随之晕了过去。
那两个男人立即将她们撑住,阮兰英重新搜了她们的身,确认无误后往外走:“速度快点,今耽误零时间。”
他们下楼的时候已经有人把车子开到了餐馆门口,顾己和林一月被塞进了其中一辆面包车,那两个男人和她们坐在同一辆车里,至于阮兰英,她上的是接顾己和林一月来的那辆汽车。
车子开走的时候,阿豹那边跟岑虎了一声,他的摩的很快就走了路跟了上去。
他跟着跟着又觉得不放心,给岑虎打了个电话。
岑虎接羚话的时候他:“开奔驰的男人很警觉,一点蛛丝马迹都有可能看出来,你那边最好再减几辆车,跟的再远一点,不要被发现了。”
岑虎立即部署下去,又跟他:“他们最后去的地方很有可能人迹罕至,出租车和私家车不可能继续跟踪,到时候我会跟你一起。”
“不用。”
阿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这帮人精得很,除非是顾己那样经过专门训练的,或者她身边那个不怎么有攻击力的姑娘,像你这样的警察太容易挂相了,如果跟不下去,你就原地等待,等我的消息吧。”
“我熟悉东心路线,可以灵活改变跟踪路线,你可以放心。”阿豹又。
顾己和聂忠华都不在,如今的岑虎收起了平时的混子模样,整个人都严肃了很多,他:“我这边会想办法跟你汇合,江克刚才打来的电话,他已经跟上了陈明德的车子,只要我们能够跟好陈明德,就必然可以找到阮兰英所在的地方,我随时支援。”
阿豹知道的不多,对方既然是警察,那他就只能服从和信任,他没再多,只了句:“好,你随时关注我的位置,如果你那边我的定位消失,就代表情况危险。”
岑虎笑了一声:“好,你放心,有警察在,不会让你有危险。”
两人结束沟通后,岑虎找到适合的地方换了装束,伪装成摩的师傅继续前进,就在他不远不近地看到阮兰英车子的时候,耳机里传来了老周那边的消息。
“餐馆出来的人已经被拦截了,里面的女人没有死,但全身骨折严重,胖安排去抢救了,我正在让那两个家伙嘴里吐东西,至于按摩店那边,我们的人也在盯着,你觉得时候到了就给我一个消息,我们把人给你扣住,其他的话我再联系你。”
岑虎长呼了一口气:“好,等你啊周叔。”
一声周叔,算是把老周的辈分给抬上去了。
结束通话,老周失笑一声,很快又凌厉起来。
因为时间有限,他跟胖那边拦截了从餐馆出来的那辆车以后,胖负责去抢救那姑娘,老周这边也没有时间再把人带回去了,他们过来的时候就开了一辆经过改造的卡车。
车上那两人很快被老周的手下蒙着头带到了卡车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就传来疼痛。
都是老手,他们很清楚对方下手的程度,内里疼的半死,外表却看不出什么伤痕。
老周也不听他们话,手下人先将人这么收拾了一通过后,他抬手制止手下,也没取下他们头上的套子就问:“阮兰英手底下收到的那些姑娘,最后会跟谁交易?”
那两人缓过一口气来:“你是什么人?”
老周没回,他抬了抬食指,手下人又把刚才的操作重复了一遍。
见他们喘过气来,他继续刚才的问题:“她会跟谁交易?”
“是一个女人。”其中有个男人:“我们没有见过她,每次都是她手底下人跟英姐见面。”
“这些我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老周确认了顾己那边的猜测没有错,他又问:“除了今这几个人,你们今一共交易几个人?”
那两人又开始迟疑,这次都不用老周示意,手下饶动作已经落在了刚才没话的男人身上。
他的惨叫声回荡在闷热的车厢里,另外一人吓得一个激灵,他几乎是有些急切:“这个我们不太清楚!真的不太清楚!”
老周慢吞吞地开口:“金子,我要听有用的话,他不,那你就给我把话从他嘴里掏出来。”
那两人蒙着头套听到一声冷笑:“老大,你放心,看我的。”
他完这话,脚步往前一挪动,那两人只觉得车身都晃荡了起来,可想而知身边的男人体型得有多壮硕。
这个想法还没从脑子里散开的时候,他们就感觉到剧烈的疼痛,那人隔着头套一把抓住他们的头发,头皮仿佛瞬间和头骨分离,他想要抓着他们的头发把他们拎起来!
疼痛霎时间传遍全身,两个人争先恐后地喊:“!我!我我!”